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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

  
四、纪纲复仇

天威山庄的一间密室中,自称天威庄主的雍正坐在正中,听着纪纲述说缉拿
胡凤楼及其母的经过。他身边站着他的智囊隆科多。

纪纲说完,一脸阴鹫的雍正点点头:「不错,做的好!」眼睛却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会意的开口道:「纪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五个钦犯呢?」

纪纲忙躬身道:「全凭圣上圣裁,还有隆舅爷指点。」

雍正脸色一变,冷冷道:「看来纪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

纪纲一听皇上口气不对,急忙跪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雍正看到纪纲的独臂,口气稍和:「纪大人请起。我没有怪你。」

纪纲心中稍定:「谢万岁。」慢慢爬起。

「不过纪大人,胡凤楼一案关系复杂,一个弄不好,就会在京城引起大乱,
你打算如何防患于未然啊?」

纪纲知道皇上必有此一问,于是胸有成竹道:「万岁爷放心,傅家世代簪缨,
绝不会为一个胡凤楼而掀起风波。至于那些江湖匪类、叛逆,他们的行踪均在奴
才的掌握之中。他们不到京城则已,来到京城,便是他们引颈受缚的时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听着纪纲的话。

「陛下容秉。」纪纲额角冷汗渗出。

雍正点点头,没有说话。

纪纲这才松口气。「奴才准备将五个犯妇公开官卖,……」他瞟了一眼雍正,
见雍正没有皱眉,这才接着说道:「钦犯的同党必然会在官卖会前设法营救犯妇。
奴才已布下天罗地网,可将其同党一网打尽。」

「要是犯妇的同党不来呢?」

「陛下放心,天津卫的消息:郭怀、关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内将到达天津卫。
只这一股叛逆势力最大,其它几股都是犯妇昔日奴婢和亲属,不足为虑。」

听到郭怀和关山月即将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惧色:「卿家将如何对付郭怀
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这伙叛逆的行踪,擒住这些叛逆便是举手之劳。」
纪纲知道,朝中除了傅侯与胡凤楼联手尚能与郭怀或关山月勉强平手外,无人是
二人手下三合之将。这正是雍正最担心的。「若论武功,这些叛逆固然是无人能
当,但是若论计策,奴才自认不会输给叛逆。不过、不过……」

雍正不耐道:「纪爱卿,但说无妨。」

「不过奴才想将火器营调入京城,布防大内。」

「嗯,正和朕意。」雍正满意的点点头:「纪爱卿,难得如此衷心。有你这
句话,朕十分惬意。朕准你所请,你去吧。记住,要那犯妇的口供,以免朝议纷
纷!」

「是,属下这就去办。」纪纲跪下行礼「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挥手,纪纲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担当不起。」雍正继位之前,一直这样称呼隆科多。但
是时过境迁,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叹道:「你们都这么多礼。罢了,说正事儿吧。」

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实心中早有腹案,不过是考考下官罢了。」

「哦!」雍正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
虫,说说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装没有听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让傅家去抓钦犯、叛逆。然
后重重封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雍正脸色更好了:「主意虽好,却没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谋,今
天可让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顿。」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对其母颇有微辞,每谓其母美丽,毫无孺慕之意!」

隆科多心中暗吃一惊,没想到连这种极端隐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
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阴险的笑道:「让傅小翎和纪纲一同去审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赏傅家,
当然要落在傅小翎头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难道要让傅小翎对其母?脸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
「陛下难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吗?」

雍正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聪明一世,
糊涂一时,居然没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纪纲从家里带走的时候,他可是躲在暗
处偷窥,其母刚被带走,他就跑到房中,让犯妇的丫鬟穿上她母亲的衣服,照着
纪纲带走其母的时模样,把丫鬟绑了,然后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强暴了。」

隆科多这回吃惊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居然连这种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无言以对,含糊道。

「舅舅,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雍正阴笑着问道。

「这——」隆科多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不妨告诉你:那个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体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赞道。

「好了,你去拟旨,让傅小翎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与纪纲同审叛逆,办好了,
朕重重有赏。去传傅小翎,朕要面授机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对傅小翎说什么,
却不敢开口多问。

「不过旨意晚一天传,」说完,暧昧地看着隆科多:「怎么也得让纪贝勒先
尝尝甜头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极了。

一旁的隆科多脸上陪着尴尬的笑容,却心寒如冰。

身着囚衣的胡凤楼身上缠着铁链,玉踝上锁着脚镣,足登麻鞋,双腿发软走
进刑讯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独臂纪纲脚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随时都要
将她活剥的架势。

旁边一张齐腰高的刑台后面,坐着一位笔贴式(文书)。看着屋内的摆设,
显然是刑讯室。除了刑讯之物外,还有许多胡凤楼既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
过的东西摆在屋内,一种邪恶的气氛却让人感到浑身发冷。

纪纲盯着面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绝代芳华的美女,心中一阵狂跳。平素见
着胡凤楼,给他天胆也不敢平视一眼。现在,这位大清国风华绝代,清丽绝伦,
玉肤冰肌的第一美人,长发披散,披枷带锁地跪在自己脚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绑!」纪纲吩咐道。

胖瘦二人给胡凤楼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包括口衔,并脱去了囚服。

虽然是赤身裸体,胡凤楼还是一阵轻松,轻轻的抚着被镣铐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纪纲默运玄功,让自己冷静下来。美人在前,还怕她飞了不
成!给胡凤楼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凤楼用粉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声答道:「胡凤楼!」

「放肆!」纪纲喝道,同时抬起右足,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纪纲脚下。

胡凤楼立刻娇靥通红,就连慑人心魄的凤目也红了,泪水在凤目中晃动着,
樱口内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缕嫣红的血水从胡凤楼线条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
胡凤楼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烧,她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是钦犯,要自称「犯妇」!记住了吗?」纪纲冷冷说道。

「是,凤楼……」

「大胆!」。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这次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出奇的平静地跪在纪纲脚下。娇靥未红,目
光依旧。

况且纪纲一句「钦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冲动都有可能祸及傅
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与屈辱。于是胡凤楼低下螓首,低声应道:「是,
犯妇记住了。」

「好,下跪何人?」纪纲阴阳怪气地再次问道。

「犯妇胡凤楼。」凤楼轻声答道。

「你可知罪?」纪纲依旧阴阳怪气地问道。

「犯妇违抗圣旨,协助钦犯逃匿。」凤楼按照被捕前,所接圣旨的意思说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纪纲语气一变,还颇有几分威严。

「这……」凤楼略一犹豫。

「这什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侠是钦犯吗?」纪纲语气更加严厉。

「犯妇知道。」凤楼这回不再犹豫。

「即知对方是钦犯,不将钦犯拿下倒也罢了。居然还协助钦犯逃脱追捕,阻
碍官家办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么?」纪纲变本加厉,语气越来越不
善。

凤楼知道这是给她罗列好的罪名,她认也好,不认也好,这个罪名已是铁定
了。她不愿再费口舌:「是,大人。犯妇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党!」纪纲阴险的说道。

胡凤楼心中一紧,顿时如披冰雪。她早该料到,纪纲不会抓了她一家,便就
此罢手。必定会借题发挥,罗织罪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自己一人反正已经舍
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开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妇一人所为,
并无其他同党。」

「呵呵!呵呵!」纪纲冷笑不止:「好你个胡凤楼,如此刁蛮。看来不给你
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血滴子的厉害。」说着对胖瘦二人道:「让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浑身赤裸的胡凤楼从地上拖起,把胡凤楼的双腕扭到背后。胖子拿起
一根麻绳,先把胡凤楼交叉的双腕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随
后把绳子在胡凤楼玉乳上下缠过几道,再把绳子牢牢拴在胡凤楼在背后高高举起
的手腕。

又用一根绳子搭在胡凤楼的玉颈上,掠过胡凤楼的肩胛,从腋下回到后背,
穿过压在玉颈上绳子,用力拉紧。胡凤楼的香肩被迫向后掠去。胖子就这样拉紧
绳子,看着瘦子。

瘦子将一条对折的绳子绕过胡凤楼的纤腰,在身前穿成绳套,收紧。把一个
带有铁环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满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细后粗,顶端浑圆。看不出它
的用途。

但是胡凤楼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满疙瘩的木棒插进了胡凤楼的玉门。
胡凤楼娇躯颤抖,双腿发软。

瘦子把绳子穿过胡凤楼的胯间,胡凤楼背后。胖子接过绳子,将手中的绳子
和这条绳子同时用力拉紧,打结。下面的木棒在绳子的拉动下,缓缓没入胡凤楼
的玉门。胡凤楼的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胖子一松手,绳子也跟着一松。

前尖后粗的木棒又被胡凤楼的玉门挤出一截。胡凤楼又是一阵剧颤。她被迫
后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牵动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门内挤了进去……

胡凤楼明白了:她只能挺着酥胸,直着纤腰,甚至不能低头。不然木棒就会
被绳子拉入玉门!

没有多久,胡凤楼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纪纲脚下。

纪纲看着尚自蠕动的胡凤楼,冷冷问道:「犯妇,想起什么没有?」

胡凤楼虚弱地声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妇没有同党!」

纪纲点点头:「行,真了不起!来呀,换个花样。」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凤楼提了起来,给胡凤楼解开了束缚。胡凤
楼还没有想明白二人将把自己怎样,柔软丰满的玉体就被仰面按在一张宽约尺许,
长约五尺的刑台上。两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凤楼的右腕和左踝,用绳
子紧紧拴在一起;另一个则捉住胡凤楼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样用绳子栓好。熟练
的就像胡凤楼拔剑、归剑一样。

赤裸的胡凤楼在刑台上反躬着娇躯,被迫挺起丰满的酥胸,挺起纤细的腰肢
;双腿毫无遮挡地分开,螓首倒悬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关节又酸又痛。这滋
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凤楼功力尚在,这点折磨当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凤楼内
功尽失,所幸她自幼习武,身体各部柔韧尚好,比诸常人,还能勉强忍受。

令胡凤楼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给她心灵的伤害。这个姿势令她难堪,心洁如
玉的胡凤楼就这样无依的,极其羞耻的被反绑在刑台上。正在胡凤楼羞辱交错,
痛不欲生的时候,胖瘦二人个提了一只小木桶,拿着一把半尺长短的刷子,走到
胡凤楼身边,两人用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给胡凤楼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刷
了一遍。就连胡凤楼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凤楼还是有一种
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凤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
清玉洁的娇躯上,胡凤楼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
心尖都在颤抖;胡凤楼无限美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
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胸上,胡凤楼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
在胡凤楼的酥胸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凤楼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
抖起来。

胡凤楼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
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
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凤楼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凤楼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凤楼的藉口。现在是
继续使用这个藉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凤楼,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
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
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
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凤楼玉液盈盈的
玉门。胡凤楼无法继续保持平静心情,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凤楼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凤楼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凤楼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胸,滑腻的小腹。纪纲也
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
肌更让他恨心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凤楼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凤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
刺入胡凤楼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凤楼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
下的唇片。

「嗯——」胡凤楼如被电击,美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
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凤楼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

胡凤楼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呼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
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凤楼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
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凤楼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
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过了好一阵子,胡凤楼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凤楼,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

第六根银针刺入胡凤楼最娇嫩的地方后,胡凤楼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
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凤楼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

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
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凤楼的人中
上。胡凤楼「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凤楼,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
「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凤楼,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
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凤楼醒来后,蜜洞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
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
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凤楼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
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
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被这个奸佞
权臣强暴。

纪纲按住胡凤楼,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胡凤楼的玉门关,小腹向前一挺。阳物
毫不费力地刺入胡凤楼娇美无限的玉体中。

胡凤楼卒不及防地被纪纲强奸了。始终极力保持平静的胡凤楼,终于乱了章
法。她大叫一声:「不要——」全无一向的沉稳、平静。她明知会遭受屈辱,也
毅然舍身保家。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仍使这个冰清玉洁的侯门贵妇乱了方寸。

「不要——纪大人,求你!」胡凤楼在纪纲的狂猛耸挺下,慌乱地哀求着。

纪纲怎会理会胡凤楼的哀求,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无助的胡凤楼。

随着纪纲愈来愈盛的疯狂,胡凤楼的哀求声逐渐减少,代之而来的是她娇媚
的呻吟,这呻吟令纪纲更加疯狂……

纪纲的疯狂突然停止,他的单臂紧紧抓住胡凤楼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
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凤楼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凤楼,
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凤楼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凤楼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
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凤楼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
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凤楼,走到胡凤楼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
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凤楼的长发,把胡凤楼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
提,胡凤楼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凤楼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凤楼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
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
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
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
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凤楼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
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
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
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
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
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凤楼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
胡凤楼。

胡凤楼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熟练了。纪纲得
意之极,在胡凤楼樱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阳物再次充盈起来。充盈后的阳物
充斥着胡凤楼吐气如兰的樱口,时刻都会爆发。

胡凤楼当然感到了纪纲阳物变化,她体内的热流还没有散尽,她的体内还留
着纪纲罪恶的阳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来了:纪纲充盈的阳物又在蠢蠢
欲动,随时都会将玷污留在胡凤楼的嘴中。再大屈辱,胡凤楼也要承受,她只能
默默等待玷污的到来。

纪纲的玷污终于来了,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涌进胡凤楼的樱口之中,她默默地
吞咽下这莫大的耻辱,在纪纲喝令下,把纪纲的阳物清理干净……

纪纲一想到刚才强暴这位绝世美女的过程,便兴奋异常。他装模作样问道:
「犯妇胡凤楼,你可愿意招出助逆同党。」

胡凤楼凤目中屈辱的泪水未干,玉体上耻辱的红晕未褪。她梦呓般的说道:
「没有——同党——」

答复是纪纲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缓缓说道:「犯妇,看来你是不见棺材
不落泪了。」说完,忍不住邪笑起来,眼睛盯在胡凤楼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动:
刚才怎么忘了,这贱婢的一双莲足可是完美有「瑕」。

于是纪纲亲自上前,熟练、迅速地将仰面绑在刑台上胡凤楼的手足放开。将
胡凤楼翻过来。但是一只独臂无论如何无法将其手足在背后绑在一起。其实胡凤
楼功力已失,刚刚被他极度狂暴地强奸后,腰酸腿软,娇怯无力,就是不捆绑也
只能任凭纪纲摆布。

纪纲看着独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来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尴尬地走进刑讯室,熟练地将胡凤楼手足反绑,四马倒攒蹄,吊在
齐腰高的半空后,急忙退出。

纪纲地看着吊在空中,随着绳子微微转动的玉体,心中得意:「犯妇胡凤楼,
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凤楼虚弱地摇摇头。

纪纲开始玩弄胡凤楼的莲足,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慢慢的把玩着胡凤楼
毫无瑕疵的玉足。

纪纲的手刚刚触到胡凤楼的莲足,胡凤楼的玉体就如触电般抖动起来。她自
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脚如此不堪触动。当然,自己的莲足,这辈子只被人摸
过两次。第一次是刚刚入狱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她开始呻吟,体内也开始
发热。就是玉贝勒也不曾令她一触即发。她恨胖瘦二人,恨纪纲,更恨自己不争
气的身体。这就是胡凤楼玉莲上的瑕疵,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全身性欲的敏感带。

纪纲不紧不慢的玩着。原来美人玉足摸上去的感觉这么好,这么妙。自己真
是白活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也没有好好玩过女人的脚。看着手下娇啼哀啭的胡
凤楼,他的丹田之火也熊熊燃起。他颇不急代地拖过吊在空中的胡凤楼。极其亢
奋地将阳物刺入了胡凤楼的玉门内,然后单掌抓住胡凤楼的两只莲足,用力攥住,
开始了狂野耸挺……

胡凤楼被纪纲的单掌拖到刑案的边上,便料到纪纲卑劣的目的。虽然她羞愤
难当,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却渴望着强暴的来临。

纪纲的阳物再次不问而入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令自己羞愧,令纪纲
销魂的娇啼。随着纪纲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胡凤楼浑然忘记自己是
在血滴子的秘牢中,浑然忘记自己是在被一个卑鄙的小人在强暴,忘记了丈夫,
也忘记了郭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娇躯欲火中烧,她居然全力配合着纪
纲,随着纪纲冲击的节奏扭动着诱人的玉体……

纪纲吃惊的发现刑台上被自己正在强暴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荡妇娇娃。樱口
令人销魂的骄吟,玉体蛇一样的扭动,他更加疯狂,他的脑子也成了一片空白,
只知道拼尽力气,用力!用力……

当一股股热流再次涌入胡凤楼的玉体时,胡凤楼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旌摇动的
呻吟,同时纪纲也感到一股热流从胡凤楼的玉门深处涌出——胡凤楼泄身了!

强暴者和被强暴者同时被惊呆了!两个人都不相信:在此时此刻,胡凤楼会
泄身!

当纪纲将沾满他自己和胡凤楼体液的阳物塞进胡凤楼樱口中的时候,胡凤楼
居然带着尚未平息的欲火,顺从的开启樱口,将纪纲的阳物吞没口中。顺利的让
纪纲怀疑胡凤楼别有企图。他小心翼翼地运气单掌,时刻准备出手制住胡凤楼的
异动。

纪纲失望了,也满意了。胡凤楼没有异动,而是灵巧的运用樱唇、粉舌,讨
好的服侍着令胡凤楼一度欲死欲仙的肉棒。她还没有从刚才被纪纲挑动起来的亢
奋中回到现实,玉贝勒也不曾令她如此销魂,令她如此亢奋!她暂时忘记了耻辱,
忘记了纪纲是羞辱、强暴她的人……

当纪纲的阳物再次硬挺似铁,纪纲第三次强奸了胡凤楼。胡凤楼已经从刚才
被纪纲挑逗起来的疯狂中冷静下来。再也没有配合纪纲的任何行动。她为刚才的
忘形感到莫大的耻辱,陷入深深的内疚中。她的心中充满恨意。她恨纪纲让她忘
形,她更恨自己难以控制的淫欲!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尽管纪纲百般挑逗,胡凤楼的身体也再兴情欲,但是纪纲再也没有找到刚才
的感觉。这让纪纲刚刚有的征服的快感大大降低。心中不禁怨毒暗生!

纪纲草草了事,都懒得奸淫胡凤楼的樱口,便提上裤子,整好衣服,招进了
胖瘦二人。他再也没有刑讯胡凤楼的兴致,令二人将胡凤楼押回牢房。

五、母女三人

纪纲面对着一丝不挂,跪卧在双层刑台上昏死过去的胡凤楼,不禁恼羞成怒。
已经第二天了,虽然淫虐这位冰清玉洁的美人是件乐事,但是在皇上面前交不了
差,再好的美人也味同嚼蜡。胖子正在将胡凤楼已经肿破的手指上的攒刑枷取下,
瘦子手中拿着一片寸宽竹片,轻轻地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上。他正看着胡凤楼红肿
的玉臀和玉足。

看来纪纲怜香惜玉的耐心快没有了。

血滴子有许多令人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是纪纲还不舍得。断臂之恨难以平复,
何况胡凤楼国色天香,弄残、弄死了,岂不没的玩了。但是胡凤楼任凭酷刑、淫
辱,就是不肯就范。纪纲不由怒气冲顶。

他怒不可遏地叫道:「来呀!」

胖子凑过来:「大人。」

「给犯妇披麻戴孝!」

胖子一惊,他看看胡凤楼玉滑水嫩的肌肤,有些不舍道:「大人,如果用披
麻戴孝,犯妇的这身嫩肉可就毁了。」

纪纲一时气愤,说完也有些后悔。胖子一劝,他就势问道:「依你之见呢?」

「小人不敢。」胖子躬身说道:「大人,听说犯妇至孝……」

纪纲听了,大为激赏:「好!好!好!」心中有了计较。

转过脸来对着瘦子说道:「去,把这贱婢的老娘和妹妹带来。」

胖子不待纪纲吩咐,用冷水浇醒了昏迷不醒的胡凤楼。逼着胡凤楼穿上麻鞋。
胡凤楼被瘦子抽打红肿的脚心被麻鞋上的疙瘩磨刺的又痛又痒,不禁玉腿一软,
跪倒在地。胖子丝毫不在意胡凤楼的感受,也不在意胡凤楼的站或跪,他麻利的
将胡凤楼的双手攥在一起,用铁链紧紧缠住。刚刚惨遭攒指酷刑的胡凤楼,双手
被胖子攥住,顿时发出刺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失声惨呼。

胡凤楼的惨呼对胖子不产生任何效果,他用铁链缠紧了胡凤楼的手腕,将凤
楼的一双玉腕锁在一起。又用铁链缠在胡凤楼盈盈纤腰上。让胡凤楼不寒而栗的
是:这次铁链上穿上了一根盈尺长短,儿臂粗细的两头都布满疙瘩的木棒。

胖子强迫胡凤楼分开玉腿,将木棒的一半粗暴地送入胡凤楼体内。胡凤楼虽
然紧要牙关,依旧没有忍住痛苦的呻吟。除了痛苦外,还有强烈的刺激,让胡凤
楼难以抵挡。

铁链穿过胡凤楼的胯间,从背后拉了上去。让胡凤楼把锁着铁链的手腕举过
头顶,放在颈后。用穿着木棒的铁链拴上。胖子用手指勾起铁链,轻轻捋着,对
铁链松紧感到满意,这才放开胡凤楼。

分开凤楼双膝,令其跪在地上。凤楼的玉门上,如同挺着一根阳物。胡凤楼
心中除了羞耻,还多了几分恐惧。另一半木棒是留给谁的?还有谁要和她一同受
辱?难道是……

她的疑问很快就就有了答案:一阵噼啪,叮当作响,母亲王岫云和妹妹胡飘
红被带了进来。王岫云和胡飘红都身着囚衣,袒露粉臂,赤裸玉腿,被铁链反绑
着,嫩藕般的粉臂被铁链深勒入肉,如玉皓腕高高吊在背后。

玉乳被两道铁链齐根勒住,隔着质地粗糙的囚衣,乳头的轮廓亦清晰可见,
显然囚衣下再无遮拦。腰间也紧紧缠着铁链,与胯间的铁链相连,胯间铁链上穿
有铁环,可见玉门有物。秀美、玲珑的玉莲赤裸,踏在木底绳绑的囚鞋上。玉踝
上锁着一副轻巧的细链脚镣。樱口绑着木衔,透过披散的青丝,紧蹙蛾眉清晰可
见。

母女三人相视,悲羞交织,顿时红透了三张娇靥。胡凤楼哽咽难言。清泪从
三对美丽的凤目中缓缓流下。

瘦子也不打话,将王岫云仰面推倒在双层刑台上,解开囚衣的扣绊,让王岫
云的上身裸露出来,王岫云双乳的乳头各夹着一只乳夹。打开王岫云玉踝的脚镣,
撩起囚衣下摆,露出王岫云的私处。然后将王岫云双腿分开,用铁链拴在膝弯处。

解开王岫云胯下铁链,从胡母玉门中拔出一根沾满玉液的椎棒。胡凤楼对锥
棒并不陌生,长仅盈寸,上面布满粗糙的疙瘩。胡凤楼已经饱受锥棒的折磨,她
看道母亲的玉门红肿,玉液横流,心中酸痛。

瘦子将椎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将绳子从木棒后的铁环中穿过,在胡凤楼
脑后绑紧。然后将胡凤楼推到仰面绑在刑台上的胡母面前。

胖子也没有闲着,他解开胡飘红身上的铁链,把胡飘红仰面按倒在纪纲昨日
强暴胡凤楼的刑台上,用铁链将胡飘红四肢分别锁好。胡飘红四肢分开,无助地
躺在刑台上,心中又羞又怕。凤目紧闭,玉体抖动不停。

纪纲阴森森的走过来,对着站在胡母身前,不知所措的胡凤楼冷喝道:「犯
妇,今天让你们母女好好玩玩,可别让本官失望哦——」

然后对着被锁在刑台上的胡飘红冷笑道:「美人儿,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
生在胡家。你姐姐昨天在这上面可是爽透了,今天也让你好好爽爽!」说着,运
指解开胡飘红囚衣的扣绊,拉开衣襟,在飘红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游走。飘红的胴
体立刻一阵轻颤,玉贝紧咬,才没有呻吟出声。

胡凤楼终于明白露在外面的那截木棒的用途。她呆立当堂,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么能和母亲在这几个猪狗不如的男人面前,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看到胡凤楼没有动静,胖子正要上前用强,不料纪纲独臂一摆:「犯妇胡凤
楼,你会愿意的。」说完,对着瘦子说道:「给老贱人把乳夹摘掉。」说完,单
掌继续享受胡飘红柔嫩的胴体。

瘦子忙上前给胡母摘掉乳夹。王岫云两粒暗红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去掉
乳夹,让她感到一阵轻松。

「你的金针呢?」纪纲一边拨弄着胡飘红乳头上的乳夹,一边盯着胡凤楼问
道。

瘦子急忙取出针盒:「几根,大人?」

「那得看我们的诰命夫人肯不肯赏脸了。」纪纲冷笑道。

「是,属下明白。」瘦子立刻抽出金针,用手捻动着胡母肿硬的乳头,将金
针一根一根捻入胡母的乳头,捻入一根,便停下来看一眼胡凤楼。见胡凤楼没有
动「棒」的意思,便再拈起一根金针,慢慢地捻入胡母的乳头。

每一根金针入乳,胡母的全身就会颤抖不已,那双修长的小腿,白玉一样的
三寸金莲就会绷的笔直,戴着口衔的樱口中接二连三的发出含混的呻吟。刑台上
的胡飘红母女连心,不由也心痛如割。

胡凤楼看着母亲受刑,根根金针都如同扎在自己心上。她乃致孝之人,如何
能对母亲受苦而熟视无睹!但屈从也是侮辱母亲,让胡凤楼如何决断!

纪纲看得兴起,叫胖子拿过几枚金针。摘掉胡飘红的乳夹,两指反复捻动着
胡飘红已经有些微红的乳头。麻酥酥的痛痒从胡飘红乳头传来,胡飘红原本轻颤
的身体如同电击般剧烈的抖动起来。纪纲对胡飘红的反应十分满意。眼见胡飘红
的两粒玫瑰色的乳头硬挺起来,他从胖子手中拈起一根金针,缓缓刺入胡飘红的
嫩嫩的乳头。

「啊——」胡飘红终于大声呻吟起来,乳头传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娇躯
剧颤,芳心狂跳。雪熙般的玉体扭动着,铁链发出剧烈响动。

当第六根金针刺穿胡母的乳头时,纪纲也正好将第四根金针穿入胡飘红的乳
头。看着娇躯乱颤,不停呻吟的母亲和妹妹,胡凤楼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她
银牙紧紧咬住口中的椎棒,走上前,让胯间外露的木棒对准母亲玉门,心中默念:
娘啊,女儿不孝,累您不仅受苦,还要受辱!下身用力,将木棒缓缓顶入母亲体
内。

胡母的双腿再次挺直,笔直的脚背不断颤抖。胡凤楼看的心痛欲碎,却还要
慢慢将木棒从母亲体内向外拔。顶入的时候,胡凤楼的感觉还不那么明显。现在
要拔出了,她立刻明白刚才胖子为什么要让铁链留有松动的余地。

木棒在从母亲体内拔出大半的同时,也从自己的身体向外移动,一阵麻痒来
自下体,迅速传遍全身,顿时娇躯酥软,双腿无力,不由打了一个晃。身边的纪
纲饶有兴趣的看着胡凤楼,催促道:「快!继续!」

胡凤楼只好又将大半木棒送入母亲体内,自己体内这部分木棒也随即钻入体
内。又是一阵麻痒从玉门传遍全身……就这样,母女相对,相互「奸淫」着……

随着胡凤楼身体推进节奏的加快,胡母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木棒的刺激,丰
腴的玉体象蛇一样在刑台上扭动起来。

胡凤楼看着反应强烈的母亲,心中黯然。她自己也被刺激得渐入迷离。不由
加快了木棒进退的速度。

纪纲看得血脉贲张,伸手拔掉了胡飘红乳头上的金针,单掌大力在胡飘红的
玉乳上,疯狂的揉动起来。双乳传来的阵阵难以言谕的感觉让身为处子的胡飘红
心乱如麻。她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她只觉得在羞辱之外,还有一种从
来没有过的感觉在全身泛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锁着她四肢的铁链
跟着发出剧烈的声响。樱口觉的微启,酥胸随着纪纲的力道剧烈起伏,吐气如兰
的樱唇间,不时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纪纲大乐,终于把持不住了。正要宽衣解带,忽然有人来报:「纪大人,傅
小侯爷来了。」

纪纲大吃一惊,傅小翎!他怎么知道此地!他急忙吩咐道:「快,挡架!」

话音未落,傅小翎已经步入刑房,手持黄绫,口中高喝:「圣旨到,纪纲接
旨!」

纪纲等人卒不及防,顿时跪倒在地。胡凤楼乍见儿子,不由羞愧难当,急怒
攻心,昏了过去,身体压在母亲身上。胡母乳头上的金针刺入她的玉乳,她也全
然不知。胡母也是一阵剧痛,不由也昏晕过去。

六、降魔杵

胡凤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套上囚服,母亲和妹妹都不知去向,身
上羞人的刑具也被除去,儿子小翎一双炽烈的虎目正盯在自己脸上。她这才发觉
自己是躺在儿子的怀抱中。连日非人的折磨和淫辱,已经让刚烈、坚强的凤楼心
身交悴。乍见麟儿,心中倍觉委屈、温暖。檀口中一声「翎儿」,随即搂住儿子
的虎躯,抽噎起来。

小翎目光似火,他轻轻搂着怀中无限美好的娇躯,一手缓缓抚着母亲散乱的
长发。看着母亲白似雪熙的脖颈,终于忍不住摸了上去。暗恋母亲经年,今日宿
愿得偿!

怀中母亲娇躯轻颤,搂在儿子大双手不由一紧。小翎更是心神一荡,身体某
个部分立刻起了变化。他忍不住捧起母亲憔悴却更加动人的娇靥,吻了下去。凤
楼樱口微启,迎合着儿子的热吻。小翎变得狂热起来,他疯狂地吻着怀中美人,
一手忍不住掀起母亲身上短的可怜的囚服的下摆,忘情地、轻柔地揉搓着母亲雪
白的丰臀。

凤楼一声惊叫,终于从恍惚中回到现实。拥着自己的不是「玉贝勒」傅玉翎,
而是自己儿子傅小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自己几乎和儿子乱伦!凤楼急忙松开
紧搂在儿子腰上的双臂,用力推去。别说凤楼此刻服下散功药物,内力全无,就
是功力尚在,此情此景下,又能使出几分内力!这一推非但没有效果,倒似欲迎
还拒。

小翎索性将母亲按在几案之上,疯狂的扯开母亲身上囚衣的衣襟,在母亲粉
颈香肩上,吻如雨下。原本轻抚母亲玉臀的手也变得粗暴起来。凤楼惊叫不停,
口中边叫边恳求儿子停手。却那里管用,眼见儿子压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邪气大
盛,忽然下体被儿子身上的一物顶住。凤楼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羞得无地自如,
恨不能立刻死去。天哪,让亲生儿子……凤楼真的急了,冷不防一口咬在儿子的
肩膀上。

尽管凤楼功力尽失,但是咬人乃人之本能,何况是凤楼情急无奈之下,这一
下咬的颇重。一阵剧痛倒是让小翎的疯狂停止了。但是他按住母亲的手依旧没有
放开,目光中的邪气不减,脸色可怖。凤楼见了,不由心中一寒。但是小翎压在
她下体上的东西又是一动,凤楼顿时顾不上儿子的脸色,便喘息着,几乎是气急
败坏道:「畜生!我是你亲娘,连人伦都不知。你……」

「啪!~」一声脆响,凤楼话未说完,便挨了儿子一记重重的耳光,凤楼登
时呆了,眼睛都红了。连嘴角缓缓淌出的鲜血也想不到擦。从小到大,她从未挨
过一指,今日居然被亲生儿子抽了一记耳光!

小翎的脸变得冷酷:「住口,贱婢!」凤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儿子称自
己是「贱婢」!

「你是傅家逐妇,朝廷钦犯。居然还有脸自称是本钦差的母亲!今日念你初
犯,略施惩戒,下次再犯,定然让你知道本钦差的手段!」

凤楼如被冰雪,再也没有开口的勇气。儿子的话固然冷酷无情,也让她回到
了现实:这里是红莲寺——血滴子的秘密机关。自己是助逆钦犯,再也不是侯爵
夫人。助逆乃是灭门死罪,非但自己难逃一死,连同母亲、妹妹还有玉茹母女也
是同样。何况自己冰清玉洁之身已经被纪纲那厮玷污,刚才与母亲淫狎公堂被儿
子亲见,虽然为被迫,亦是有悖人伦。

她终于明白了:她不仅失去了侯府夫人的尊称,失去了做母亲的尊严,也失
去了做一个节妇的尊严。她就是立刻死了,身体也不清白了。何况她不能死,她
是钦犯,她的死活有官家决定。她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定会连累傅家,连累眼
前这个根本不当自己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她只能含羞带辱的活着!想到这里,凤
楼珠泪从凤目滚落。

看着母亲脸色瞬息数变,最终流下泪来,小翎明白:母亲不会再拒绝自己了,
母亲想明白了!心中不觉窃喜。但是母亲刚才的态度让他心中愤恨难平,他终于
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了!意念及此,他反倒不猴急了。他放开按住母亲的手,
挺身而立。

凤楼见儿子突然放开自己,不由微怔。以为儿子天人交战,放弃占有自己的
兽欲。果然儿子却冷喝道:「贱婢,起来!」

虽然称呼中毫无敬意,但儿子放过自己,凤楼心中稍慰。她从几案上翻身站
起,尚未站稳,便听儿子一声断喝:「贱婢,为本爵宽衣!」

凤楼心中一酸,凤目发热,珠泪再次滚落。虽然心中悲苦,但是凤楼不敢违
背儿子的喝令,缓缓走到儿子身边,解开儿子的腰带。

小翎见母亲顺从自己,怒气稍平。对母亲的爱意又从心中涌起,他伸出手,
轻抚母亲的玉颈。

凤楼心中虽然悲苦,却不敢再躲避儿子的轻薄。她银牙暗咬,任儿子魔爪肆
虐。只是默默地为儿子一一除去衣物。看着儿子雄健的身体光洁如玉,阳物怒昂,
俨如天神。

小翎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人送绰号「玉贝勒」,而小翎则是京城公认的「玉郎
君」。当今四公主,美若天仙的冷无垢对小翎都是一见倾心,可见「玉郎君」之
称,小翎是当之无愧。胡凤楼虽为小翎亲母,但在儿子成年后,也从未见过儿子
的裸身,此时一见,虽然羞意难抑,但也心中暗赞:我儿无愧为玉郎君!念头一
闪,顿时而后发热。

小翎忽见母亲玉颈通红,手触之处,明显发热。不由低头一看,心中暗乐:
娘虽然年届花信,羞态一出,宛如处子。爱怜之心不由又多几分。不由想起母亲
被纪纲等从家中带走时的情形,心中一热,用手轻轻抬起母亲的下颌:「去,把
我衣袋内的「缚凤索」拿来。」

凤楼不知儿子所说何物,却不敢多问,跪在地上,从的衣袋中找到一捆拇指
粗细,通体黢黑的绳索。以凤楼见识之广,也看不出黑索是何物所制。她不由抬
头向儿子望去,眼神似在问询:此物何用。小翎剑眉一挑,虽没有开口,但伸出
的手却告诉凤楼:快把黑索拿过来!凤楼刚要起身,却被儿子凌厉的目光一扫,
心生惧意。于是赶紧膝行到儿子脚下,低头举臂,将黑索递给儿子。

小翎一把抓起「缚凤索」,另一手将凤楼一把扯起。不等凤楼多想,黑索已
经蛇缠上身。一边捆绑着母亲,一边得意道:「贱婢,这是本爵特意为你准备的
「缚凤索」,此乃大内珍藏,据说是圣祖爷朝中,比国传教士汤若望从海外所携,
不畏水火,刀剑难伤。此次圣上派我监察你这贱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内库中任
选兵器,我独挑此物,正是为你这贱婢所选。怎么样,还受用吧!」小翎言毕,
已将凤楼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又惊又怒又恨又羞,惊的是儿子手法娴熟,竟然精于此道;怒的是儿子
开口闭口「贱婢」,语气中更是将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儿子下手狠辣,根
本不顾忌凤楼身受,毫无怜悯之意;羞的是儿子居然还让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
让自己的前胸恼人的突出。

小翎丝毫不知母亲心中复杂的想法,他围绕着凤楼忽远忽近,欣赏着母亲被
绑起后,诱人的美态。心中暗想:血滴子这些蠢材,弄出那么多即复杂、又不实
用的刑具。弄到人身上,颇为费时,待要除去,也多费手脚,哪里比得上我这根
「缚凤索」随时随地用之自如。

看着母亲丰满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缚凤索勒得香肩后掠,前胸高挺,凹
凸有致;美妙无匹的娇靥,蛾眉紧蹙,痛楚之色直现于表,心中自然爱煞。转到
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玉腕交叉,高吊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握成拳,不由
欲念大盛。

从背后将母亲揽入怀中。双臂环住母亲被黑索托挺的酥胸,双手按在母亲一
对柔软不失坚实的玉乳之上,隔着囚衣,玩弄起来。嘴唇也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玉
颊、粉颈上。凤楼羞怒难抑,却不敢反抗,任由儿子轻薄。小翎看着薄怒含羞的
母亲,欲念更盛。双手拉开囚衣衣襟,用力向两边分去。凤楼一双玉乳立刻裸露
出来,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上去。

凤楼嘤咛一声,终于有了反应。粉拳松开,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着,原本
紧绷的娇躯也软了下来。小翎将凤楼身体扭过来,双手从囚衣仅遮玉臀的下摆伸
了进去,把母亲抱在怀中,低头在母亲一双粉红的乳头上,用舌头轮流舔了起来。
下面的雄体也贴在母亲股间,跃跃欲试。

凤楼大羞,紧紧闭上凤目,却无法忍住娇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亲玉乳上舔试一阵,抬头看到母亲的窘态,不由哂道:
「贱婢,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么可害羞的!」

凤楼做梦也想不出儿子竟出如此惊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儿子所言「不是第一
次」是指幼时哺乳之举,虽然正是羞怒之际,却偏偏觉得好笑,但又恨儿子又是
「贱婢」之称,不由白了儿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亲含嗔带羞,同时一丝笑意在美目中一闪,魂都没有了。他不再
调弄母亲,将母亲仰面放倒在几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怜囚裙下摆,将母亲的大腿
端在腰间,略一矮身,雄体挺入母亲的玉穴中。

凤楼虽然已为人母,但久未与丈夫行房,儿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下体
一阵疼痛。她忍不住长吟一声。小翎听了,淫欲大炽,立刻用力耸挺起来。室内
立刻充满凤楼随着小翎耸挺节奏而发出的呻吟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楼已经泻身两次,儿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凤楼心
中暗惊:翎儿未婚,怎有如此强悍的床第功夫?就是丈夫那般内功精湛,也做不
到翎儿这般耐力持久,翎儿几达金枪不倒之境界。其实所谓金枪不倒,胡凤楼也
只是曾经听闺中娇友私下谈起,至于何为金枪不倒,岂是她们这些豪门贵妇所知。
她也不过是胡乱猜想而已。

随着儿子几近疯狂的耸挺,凤楼再入仙境。恍惚中,听得一妇人羞人的哀婉、
娇啼,同时还夹杂着「我要!我要!」的哀求。猛然间,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
当真如久旱甘霖,滋润心田。

小翎看着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兀自喃喃「我要」的母亲,心生鄙夷。他右
手一把将瘫软在几案上的母亲拽起,只见几案之上几道划痕宛然。心知乃是母亲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所为。再看看母亲手指,几片指甲已经渗出鲜血。心中更是不
屑。他拖着母亲逶迤来到一张椅子边,自己坐下。右手一松,仍被五花大绑的凤
楼立刻软倒在地。

「贱婢,我还真以为你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小翎用脚趾拨弄着母
亲喘息不定胸脯,继续冷然道:「给我跪好,刚才大喊大叫,连几案都抓出槽痕,
现在别躺在这里装死!」

凤楼听得儿子对自己如此不屑,如同无雷轰顶,眼中金星乱冒。冤孽!我胡
凤楼到底造了什么孽,得此报应。羞愧、委屈交结于胸,只觉胸口一热,口中一
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樱口喷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惊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将母亲搂在怀中,一声「凤儿」
冲口而出。同时手按母亲前心,一股内力输了进去。

凤楼见儿子真情流露,心中大慰。同时儿子那一声「凤儿」也让她脑子清醒,
终于明白儿子的心思:原来翎儿早就对自己有了非分之想,「凤儿」恐怕在翎儿
心中叫了没有一万遍,也有玖千遍了。否则那一声「凤儿」就不会在此刻冲口而
出。若非自己身为钦犯,如何得知翎儿的孽情。

想到身为钦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儿对自己出言刻薄的缘由。既然孽起自
身,听天由命吧。数念瞬息而过,她试着用力。还好,她不过是急怒攻心,一口
鲜血喷出,反而舒畅了不少。勉力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起,顺从地跪好,低下螓首,
如同呻吟般费力说道:「犯妇无状,请小、小侯爷责罚。」

母亲此言一出,轮到傅小翎发楞了。凤儿怎的变得如此快?他做梦也没有想
到他那一声「凤儿」功效无穷。他无言地用手给凤楼揩去嘴角的血迹,理了理散
乱的长发。见母亲确实没事,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己的心思也在给母亲梳
理乱发时被理清,他又恢复冷然之态。母亲让他责罚,倒是让他想起刚才自己动
怒的缘由,于是他冷然道:「凤儿,既然你要我责罚。我听你刚才口中乱」要
「,现在就罚你用嘴从我这要出。」

说完,一指自己再次怒昂的雄体。

凤楼听得儿子没有以「贱婢」相称,心中甚是安慰。但听了儿子的「责罚」,
不由又羞又愧。想着刚才自己定是在云雨中,媚态毕现,口不择言。她抬头顺着
儿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惊:怎的这么快,翎儿就能雄风再起?同时缓缓膝行
向前,犹豫着将儿子的雄体含入口中,试探着用贝齿轻咬儿子的雄体,不时抬眼
偷瞟儿子,见儿子并无异议,方始全力施为。

凤楼直累得齿酸腮麻,也不见儿子有些许动静,她即惊异儿子在此道上的凛
赋,也委实无力以继,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红着娇靥,羞愧道:「小侯爷,犯妇
无能。请小侯爷另外责罚。」称自己的儿子为小侯爷,刚才颇觉难以启齿,第二
次却顺口了许多。

小翎见母亲露出小儿女的羞态,心中一动,爱意顿生。他伸手扶起母亲,把
母亲再次拥在怀中:「好了,念你全力施为,今日且放你一马。不过今后在我面
前不必自称「犯妇」,就叫「凤儿」好了。」

凤楼受宠若惊的蜷在儿子怀中,听得儿子说完,却不敢乱动。只好缩在儿子
怀中,轻声应道:「是,犯、凤儿遵命。」显得十分柔顺。

小翎大喜,不由轻抚母亲玉颊、粉颈,笑问道:「凤儿,可想知道本爵行云
布雨,随心所欲的秘诀?」

凤楼见儿子说起此事毫无愧色,而且颇为自得,心中黯然。但她不敢表露,
口中应道:「犯、凤儿、凤儿……」她一时难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亲
在儿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着母亲再现羞态,倒也没有难为母亲,直接道:「这还要感谢凤儿,
(凤楼忙接道:「凤儿不敢。」)我将昔日凤儿所传降魔杵之功运于雄阳,故有
此妙。」

凤楼听了,心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传内功。大成后,惊世骇俗。
当真有降妖除魔之威。只是此乃纯阳内功,女子修习,难以大成。故凤楼仅练到
六成后,便再难有所进境。即便如此,凤楼功散前已是宇内难逢对手。小翎乃元
阳之身开始修习,进境颇快。自从破身后,原本难有成就。

不料小翎将此功用于鱼水之欢,颇觉受益。却歪打正着,正应纯阳之法,且
得女子元阴之辅,免去走火入魔之虑。以至小翎内力进境颇快。只是小翎不明就
理,未加注意。只把此法当作行房乐事,故而也没有将降魔杵练到大成。那也令
傅小翎成为雍正、乾隆两朝大内第一人。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凤楼心中哀叹:胡家绝学,被儿子用来淫辱自己,当真是前世报应。看
来冥冥中自有安排,并非人力所及。反正自己乃将死之人,索性死心塌地,任儿
子胡作非为吧。于是感叹道:「天意!看来凤儿注定身属小侯爷。」说完,满面
羞惭,蜷伏在儿子怀中。

小翎一声「凤儿」令乃母顺从,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心塌地。这可是
他始料未及。听到母亲的感叹,他自然欣喜若狂。对母亲的不满,立刻抛到九霄
云外。于是手中一紧,将母亲牢牢搂在怀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泽,却见母亲蛾眉
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呼痛不已。

小翎这才想起:凤儿还被缚凤索牢牢绑着。自己手中这般用力,凤儿焉有不
痛之理。当下忙给母亲解开束缚,只见母亲玉肌雪肤上,索印宛然,两只雪白的
柔荑已经红紫,不由心生怜惜。连忙运功抚按,不但凤楼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
是索痕也荡然无存。凤楼一面惊叹儿子内力精纯如斯,另一面在儿子的揉搓下,
也变得柔若无骨,如同雪狮子向火,不觉都化去也!

小翎见母亲娇躯酥软,媚态重生,不由心火又旺,于是让母亲与他面面相望,
分开母亲一双玉腿,让母亲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摆,梅开二度。
凤楼岂能不知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惊。自己内力已无,连日被纪纲酷刑折磨、淫
辱,刚才已被儿子折腾得骨软筋麻,筋疲力尽。但是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欢,心中
不由惶恐起来。

小翎正要扣关而入,突见母亲羞容惨淡,脸现惧色,心知母亲难以承受二度
梅开,心中不忍,竟然悬崖勒马,将母亲搂进怀中,胡乱亲吻一番。心里却在想:
刚才应该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现在……

凤楼不知儿子心事,见儿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爷,凤儿残
破之躯虽难承小侯爷雨露滋润,却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爷也该善保千金之躯,
不值为凤儿……」

小翎听了,哂笑道:「凤儿不知,本爵一夜连驭数女而不疲,只是见凤儿不
支,不忍摧残罢了。」

凤楼闻说,甚念儿子怜惜之情,一时忘记羞愧,伸出粉臂,搂住儿子,主动
在儿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见儿子颇为欣喜,这才红着娇靥,怯声道:「侯爷,
凤儿虽无力承欢侯爷的雨露,但贱躯对缚凤索尚能承受,若侯爷喜欢,凤儿情愿……」

小翎满意地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于是抄起黑索,扶起母亲,再次将摇摇
欲坠的母亲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感觉得到:儿子这次手下留情,既没有将手腕在背后吊得象刚才那般高,
索子也没有勒得那般紧,只是不让凤楼挣开罢了。不过却也没有放过凤楼的一双
玉乳,甚至衣襟也没有给凤楼合上,任其裸露在外。绑好之后,小翎虽不能再与
母亲合好,岂能再放过母亲这对玉乳。于是在母亲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凤楼身心交悴,竟在儿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着怀中熟睡的母亲,脸上忽现一丝淘气的笑意。他起身将母亲
轻轻放在几案上,让母亲侧卧其上,将母亲披散的长发挽起,正想解开一段缚凤
索,把母亲的长发绑扎在颈后。却见母亲熟睡中蛾眉紧蹙依旧,绝美的娇靥带着
三分憔悴、七分娇媚。小翎越看越爱,口中不由喃喃道:「凤儿真是人间绝色,
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此言说出,小翎不由苦笑:什么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过
凤儿全身裸态。于是轻轻将母亲柔软的躯体推平,母亲嗯喃一声,依旧沉睡。小
翎小心翼翼地将缚凤索松开,再把母亲仰面放在几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
是敞开的,仅剩腰际扣绊未解。小翎解开扣绊,囚服衣襟无声敞落。

其实凤楼身上的所谓囚服就是不脱,已是半裸。但小翎还是脱掉了母亲身上
难以蔽体的囚服,重将母亲摆成侧卧状,这才围着几案仔细欣赏起「凤儿」春睡
图。

母亲的长发原本如丝如缎,但几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经黯然无光;脸色憔悴,
蛾眉不展,这自然是连日非人折磨所致。至于肌肤胜雪,通身如玉,这要拜托入
狱时间不长,而且纪纲贪恋凤楼美色,没有给凤楼施加伤体的酷刑,还让每日胖
瘦二人都会为凤楼净身,才不致让凤楼娇躯有损。

如果说刚才小翎说母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是想当然,那么现在重复这句话
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了。他象抚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从母亲的脖颈轻轻抚到
莲足,看着母亲完美无暇的一双莲足,情不自禁轻握在手,俯身轻轻吻着。母亲
的腿挣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

小翎听了,不由剑眉一拧,虎目一寒,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