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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七章 未知赌局

刘福生眼芒消失,叹道:“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快一年了,这个颜罗王虽然长得黑些,但他的五官端正,如果细看,你会发觉他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在女孩子的眼中,肤色并不能决定一个男人的吸引力,有时候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会比一个肤色苍白的男人让女孩子更易动心,也许这就是我妹妹喜欢他的缘故,但他毕竟是一个下人,怎么配得上敏儿?”

李清玉笑道:“你好像挺了解女孩,是否曾经和很多女孩好过?”

刘福生道:“清玉小姐见笑了,哪有什么女孩子?我只是瞎说的,你别往他处想。”

李清玉道:“可是我觉得刚才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你不要忘了,我也是女孩子。”

刘福生一愣,道:“是吗?也许是有感而发的心里话吧,所以才让小姐觉得有些道理。”

李清玉微笑,道:“你猜你妹妹带他到房里去做什么?”

刘福生沉默了一阵,道:“你觉得颜罗王敢对我妹妹怎么样吗?”

李清玉道:“我不了解他,但作为一个下人,我想他不敢乱来,况且他还是个孩子,虽然我的岁数比他大不了多少,但女孩子到了十四五岁就算长大了,男孩子却要到十八九岁数才会像个男人样的。”

刘福生道:“如果敏儿不反对,我断定他一定敢做任何事。”

李清玉惊道:“他有这个胆?”

“他有!”刘福生断然道:“别看他平时像个马屁精,其实他什么都敢干,他是那种脸带笑容,而心里抓着一把刀的人,我虽不常见他,但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我想李丞相也有和我相同的感觉,不然在那天他不会说他是人才了。”

李清玉道:“我怎么看,他也不像个人物,也许是女人天性讨厌他这种无能的人吧。”

刘福生道:“我们打个赌如何?”

李清玉好奇地道:“什么赌?”

刘福生道:“就赌颜罗王的胆量有多大。”

李清玉道:“你说要赌他敢不敢对你妹妹乱来?”

“不!”刘福生道:“我们换另一种赌法。”

李清玉盯着刘福生,“另一种赌法?”

刘福生道:“还是赌他的胆子。”他看定李清玉,等待她的下注。

李清玉避开他的眼神,转身走前几步,蹲了下来,手儿在他面前的水仙花上轻触着,嘴里喃喃道:“这水仙长得可真美!”

刘福生在她背后道:“小姐比水仙更美,这是福生的真心话,希望小姐不要怪福生冒失!”

李清玉突然回首,一双美丽的眼睛光芒闪烁,盯着刘福生,坚定地道:“我赌!”

颜罗王跟随刘敏进了她的房,刘敏坐在床沿上好一会不言语,也不看颜罗王,只是垂着首定定地看着地板,颜罗王觉得如此站着实在不是味儿,便道:“小姐,如果你没事,我要先告退了。”

刘敏抬头,那一双眼睛有些忧怨,道:“黑眼,你到府里多久了?”

颜罗王道:“小姐,有八个多月了。”

刘敏朝他招招手,道:“黑眼,到我身边坐。”

颜罗王没有拒绝,就坐到了她的身旁,她道:“我们相处差不多一年了,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颜罗王道:“小姐很好,这府里,除了老爷和大夫人,就小姐对我好,从不把我当下人看待。”当然现在多了个见了她就大开胃的林鲜。

刘敏一笑,撩了撩她的头发,道:“我怎么敢把你当下人看待?我其实也是穷人家的女孩,只不过亲爹死后,我娘进了刘家,我才当上了小姐,其实我哪是什么小姐呀?我也不就是一个山野丫头罢了。来这里虽然穿好吃好,可是也没多少人理我的,除了我娘,这几年来,我都不敢和别人说话,他们虽然叫我小姐,其实他们心中也不真当我是小姐,因为我并不是老爷所出的。老爷叫我跟他姓,承认我是他的女儿,可他心里也不见得有我这个女儿,或许你在他心中还比我重要哩。有时候我觉得你成了老爷的尾巴,嘻嘻,黑眼,你别在心里骂我,我是随便说说。后来你来了,我们年纪相仿,你又不在心里看不起我,所以我就敢和你说话儿,他们都是表面恭敬其实心里瞧不起我的人,只有你黑眼不是。你来到刘府,老爷过得很开心,我也很欢喜见到你。黑眼,你喜欢见到我吗?”

颜罗王想不到她这一番话说得这般长,待她问了,他答道:“黑眼当然喜欢和小姐在一起了。”

“嗯,我知道你会如此说,你从来就没惹我生气过的。”刘敏略带稚气的俏脸现出一丝红晕,转身背对着颜罗王,道:“黑眼,帮我把辫子解开,你说过我不扎辫子的时候最好看的,你还记得吗?”

颜罗王并不知道她为何要突然要他解开她那精心扎好的辫子,他也从来没有帮女孩子解过辫子,然而他沉默了一会之后,终于缓缓地举起手,静静地而又不熟练地替她解着她那两条挺长挺黑的发辫,他看着刘敏白晰而细长的颈项,手掌不自禁地在那里轻抚了几下,刘敏的娇躯一颤,幽幽道:“黑眼,解得了吗?”

颜罗王忙让手离开她的脖子,道:“小姐,已经解好了。”

刘敏站起身,走到妆台前,坐了下来,拿起镜子照了照,然后一手拿起台上的木梳,静静地梳理着,颜罗王看了许久,她终于梳理完毕,站起来却不转身,用背对着颜罗王,双手在她的胸前微微动作,颜罗王看到她的外衣从她的背滑落到椅子上,然后就看到了她瘦俏的肩和滑嫩的背,她转过身来,前胸是绿色的肚兜儿,她就这么地站在当场看着颜罗王,颜罗王也静静地看着她,两人都没有言语。

刘敏轻轻一叹,道:“黑眼,我这个样子美吗?”

颜罗王由衷地道:“很美,小姐,你这个时候是最美的。”

刘敏轻步走到颜罗王身前,道:“替我解开肚兜好吗?我想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让男人解开胸前的遮掩了,黑眼,如果一个处女要求你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不要犹豫,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风度。”

颜罗王咽了咽口水,道:“小姐,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可能要打死我,虽然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不能害了你,你总得知道,我只是个砍柴的。”

刘敏固执地道:“我只知道你是一个男人,而一个女孩如果要成为真正的女人,那她就得遇上一个男人,黑眼,告诉我,你是男人吗?”

颜罗王的右手举到嘴边,看着他的拇指好一会,终于又把右手垂了下来,接着他站起身,与刘敏靠得很近,他的双臂绕过刘敏的背部,当他的手指碰到刘每背后的结时,又停了下来,他的嘴唇碰着刘敏的耳珠,轻叹道:“我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我很想明白,为什么你今日会有这种异常的举动?如果你真心要献身给我,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敏儿,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三天之后,你还想要我解开你胸前乃至你身上一切的遮掩,我会很欢喜这么做。你说得很对,男人不该拒绝一个纯洁处女的献身。”他放开刘敏,向门外走去,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如果此时不走,可能永远也舍不得走了,他与刘敏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彼此又都到了情窦初开之年龄,若说对刘敏完全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夺去了刘敏的贞操,或者明天他就会回复当初的模样,哪怕他不被打死,也会被赶出刘府的,况且,他并不确切地知道刘敏对他的真心,是否真的因为爱他才要献身给他?

颜罗王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在门前站的刘福生,他道:“少爷,你来了?”

刘福生本是阴着的脸此时微微一笑,道:“我很高兴看见你这么快就出来。”

颜罗王笑道:“多谢少爷提醒,其实我也想不到我会这么快出来的,少爷,找我有事吗?”

刘福生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

颜罗王道:“以我对少爷的一点了解,我知道少爷不会无聊到来看他的妹妹和一个下人到房里究竟要干什么?”

刘福生道:“怨不得我爹整日说你机灵,果然如此。的确,我找你是有点事,就不知你有没有胆去做这事了?”

颜罗王道:“少爷应该知道我的胆是很小的。”

“哦?”刘福生道:“我知道刚好与你所说的相反。”他走过来搂住颜罗王的王的肩,这个亲热的动作令颜罗王心中大吃一惊,在他的印象中,刘福生从来没有和他这么熟络,他就这样被刘福生搂着走了十多步,当离得刘敏的房子有些远时,刘福生道:“有件事要你帮忙。”

颜罗王心中暗惊,道:“不知颜罗王能帮少爷办得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而为。”

刘福生肯定地道:“你能办到的,不然我也不会找你,你既然是刘府的人,当然不能只替老爷办事,你说是吧?”

颜罗王点点头,道:“少爷说得很是。”

刘福生道:“这事有点难已启口,不过还得说。我喜欢上了清玉小姐,可是我不知该怎么表白,又怕表白之后被他拒绝,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试探一下。”

颜罗王心中大叫:哇,这话你都说得这么流利,还说自己不敢表白?他口中却道:“少爷是想叫我做出头鸟?”

刘福生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她现在还在花园里,我想让你去向她表白,就说你请她嫁给你,我在一旁看她有什么反应,我才好决定是否也要向她表白,请求她嫁给我。”

颜罗王道:“少爷这算盘打得真不错,如果她答应嫁给我了,少爷不是干瞪眼吗?”

“怎么会?”刘福生有些轻蔑地道:“你一个下人,又是个毛孩子,清玉小姐怎么可能看上你?”

颜罗王装可怜道:“少爷,既然你知道我只有被她嘲笑的结局,为何还要叫我去让她践踏我的自尊?在她面前,我会很自卑的,她都那么高贵,我看少爷去可能比我好一点。”

刘福生道:“我当然会去,但必须要你去打头阵,我才有更大的把握,为了少爷,你就做点牺牲吧。”

颜罗可怜巴巴地道:“不牺牲行吗?”

刘福生断然道:“不行,这是命令。”

“既然是命令,颜罗王就不敢违抗了,我这就去请清玉小姐嫁给我。”他脱离刘福生的臂弯,垂头丧气地朝花园走去。

刘福生看着颜罗王的背影,心中冷笑:清玉,我赢定了。

颜罗王进入花园,看见李清玉正坐在亭子里的石椅上,背对着他,他心中没来由地慌乱,好想拔腿就跑人,可是想到刘福生的吩咐,他又只好硬着头皮准备去做一件他有生以来觉得最难的事:叫李清玉嫁给他?实在是天大的笑话,用屁股想,李清玉也不会嫁给他颜罗王!

他朝花园里看看,眼睛一亮,走到水仙花前,弯腰采了一枝,听得李清玉道:“颜罗王,你摘水仙干嘛?”

颜罗王连忙把手中的水仙举到鼻子,用力地吸了吸,道:“水仙花真香,我摘来闻。”

李清玉笑着道:“那你就闻吧。”她扭脸去看另一边,不再看颜罗王,似乎当他不存在。

颜罗王花交左手,举起右手亲了亲他的拇指,迈开步伐走入亭中,走到李清玉旁边,突然单膝跪下,双手把水仙举到她脸前,道:“我以水仙见证我的爱,我对小姐的喜爱之心犹如水仙离不开水一样,所以我请求小姐嫁给我,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李清玉“扑哧”掩嘴笑,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颜罗王接道:“但愿我知道我是在干什么!”

李清玉道:“水仙是离不开水的吗?你以为水仙是鱼儿吗?叫你读多点书,你就只会砍柴,你一个砍柴郎也配对我说这些话?”

颜罗王笑道:“不管配不配,我总算做我了我要做的事,其他的我就管不了那么多,水仙的确不是鱼儿,所以很明显我在说谎,也就是说我是很轻易地就能离开你的,我走了,你好好在这里赏花,不打扰小姐的雅兴了。”他站立起来准备走,李清玉却示意他留下。

李清玉道:“把你手中的水仙给我,那是你要给我的,不能拿走,男人应该言而有信。”

颜罗王想不通她到底要干什么,依言把水仙给了她,她拿在手中,道:“为什么只摘一枝给我?”

颜罗王想一会,道:“因为世上只有一个李清玉。”

“哦?是吗?可是世上的水仙却很多。”李清玉把手中的水仙撕成一瓣瓣飘落地上,仿佛像在撕着某人的心瓣儿一样起劲,“如果你长得比我高,我就嫁给你。”

颜罗王知道这是在嘲笑他,他只有170公分左右,而李清玉,起码也有176公分,他突然感到心中有股愤怒在跳跃,像火焰一样,然而他的脸上依然笑得平和。

他终于明白一条永不变改的真理:高傲的女人总以伤害一个男人的自尊为乐趣。

颜罗王微笑着看她撕完,道:“小姐撕花儿的神态和动作美极了,本想再摘多几朵来给小姐撕个瘾的,只是我要回去砍柴了,没空陪小姐玩。”他转身走出亭子,却碰上迎面而来的刘福生。

刘福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很少感谢一个人,但我这次我真心谢谢你,颜罗王,你果是勇敢,怪不得我爹会那么地宠你。”

颜罗王笑道:“少爷,我失败了,你看着办吧,我要先走一步了。”

刘福生不拦阻他,朝李清玉微笑道:“清玉小姐,你输了。”

李清玉听得脸色大变,惊喊道:“颜罗王,你给我站住!”

她一喊出口,刘福生的眼色就在那瞬间改变了许多次——他知道李清玉要做什么!

颜罗王转身,道:“小姐,还要撕花儿吗?”

李清玉走到他面前,举手就向着他的脸,颜罗王惊退一步,她道:“不准动,否则杀了你!”

颜罗王知道她有这个能力以及权力,一时也不敢乱动,心里捉摸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李清玉的袖子就往他的嘴唇使劲地擦,颜罗偏开脸去,道:“清玉小姐,你拿你的衣袖擦我的嘴干嘛?”

李清玉怒道:“因为你的嘴刚才和另一个女人的嘴碰上了,脏得令人噁心!”

颜罗王道:“我的嘴脏与你有什么关系?”

“就是与我有关系!”李清玉把他的脸扭过来,不停地擦拭着,一旁的刘福生寒着脸看着他们两人,终于忍不住道:“清玉小姐——”

“你给我闭嘴!”李清玉回首不客气地打断刘福生的话,然后掉过头来,双手捧住颜罗王的脸,俯首下去,侧脸吻着了颜罗王的嘴,颜罗王几乎无法思考,就发觉李清玉的舌头伸入了他的嘴里,他忽然迷茫了,这世界也跟着迷茫,他顾不了许多,也让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许久之后终于结束这一狂热的吻,可是就在双唇即将分离的那一刻,颜罗王感到嘴唇一痛,他知道李清玉咬破了他的唇,他不能理解地定定看着她,两人脸对脸地喘气,李清玉娇喘道:“这是你流血的初吻,你给我记住。”

颜罗王清醒过来,擦擦唇上的血,道:“我想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初吻,我曾经吻过我姐姐的脸,刚才也和刘敏接了吻,你是睁眼说瞎话。”

李清玉粉脸变色,道:“我瞎说?我问你,刚才你和刘敏碰唇时,有这么长时间吗?她把她的舌头伸入你嘴里没有?”

颜罗王道:“好像没有,时间也不长,就是唇儿压着唇儿。”

李清玉道:“这就对了,你和你姐姐的不算,你和刘敏的也不算,只有和我,才叫真正的接吻。”

颜罗王搔搔头,道:“我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执着这个问题,其实刚才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李清玉怒道:“为什么?我李清玉为你献出初吻,你的嘴就得是干净的,起码曾经还没和女人接吻过!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不是心甘情愿的,难道是我逼你的?”

颜罗王无奈地道:“好吧,是我强迫你的,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李清玉吼道:“除非你承认你的嘴是干净的,在我之前,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过吻。”

颜罗王心想:这女人真要面子。

李清玉道:“你哑了吗?”

颜罗王连忙道:“是,小姐,刚才我给你的是我的初吻。”

李清玉道:“好了,你可以走了,不过,千万别跟人说你吻过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嗯!”颜罗王摇摇头,转身走出圆门,刘福生走到李清玉身旁,道:“为何选择他?”

李清玉回复她的高傲神气,道:“因为我要献吻,也要献给一个敢在我面前向我请求要我嫁给他的男人,即使他的身份很卑贱,他的胆气也是可嘉的。”

刘福生看着李清玉美艳而高贵的脸庞,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忽见她的眼眉一竖,他也同时听到走出了花园外的颜罗王喃喃自语道:“什么嘛?强吻了老子还装清高?说什么她给了我初吻,就要我也是初吻,我还是初吻吗?好像记得小时候吻过四姐的嘴儿,唉,记不清楚了,应该是有的。妈的,吻我也就罢了,还要咬得老子出血。这个女人的臭嘴真难侍候,还以为她吻了我就要我感谢她,难道我颜罗王就那么喜欢和她交换口水?唉,怎么说都迟了,刚才就他妈的是口水多,少不了吞了几口进胃里,还好报了仇,让她也尝到了我的口水的味道,大家总算扯平了。这个世界真是的,前几天有女人强奸男人,现在又来个女人强吻男人,难道男人的主动权都没有了吗?一下子要我记住她的初吻,一下子又叫我不准告诉别人她吻了我,女人,就是没有一点逻辑神经。还好她没有答应嫁给我,不然我想我当了皇帝也不见得快乐,她爹虽是丞相,看来也不怎么快乐,还是砍柴好呀,回去砍柴吧。噢,怎么忘了?夫人还叫我去看她的!”


第二集 第八章 初吻之祸

刘福生道:“清玉小姐,看来他不领你的情。”

“这混蛋!”李清玉咬牙说出一句,身影一闪,越墙而过,刘福生几乎没看清楚就不见了她的人影,心中暗惊:果然不愧为新一代金色花主。

颜罗王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李清玉提了起来,朝她的房间飞掠而去,顷刻到达门前,颜罗王惊得说不出话,他料不到这个女人这么可怕,他道:“你要杀我?”

李清玉怒道:“进里面你就知道,你敢在背后说我坏话?”

颜罗王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哪敢说小姐的坏话?我这人只说别人的好话,从不说坏话的。”

李清玉打开门,把他丢到地板上,反锁了门,道:“你刚才说谁的嘴臭了?”

颜罗王站了起来,道:“我是说我自己的嘴臭,难道小姐和我接吻时没有闻到吗?”

李清玉一听,想起他刚才说的交换口水,她更是羞怒,冷然道:“颜罗王,你刚才在花园外说的那些话,本小姐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你要怎么解释?”

颜罗王听到她如此说,明白自己怎么解释也是白费口舌,干脆豁出去了,仰首挺胸,道:“我想我不必装熊了,既然得罪了你,我也无话可说,我要走了,你如果不想看到我走出这门口,就了结我。如果不想脏了你的手,我就不陪你玩了,我虽是一个砍柴的,但你得清楚,我不是你李小姐的玩物。”

李清玉闪身把挂在床前的佩剑抽出来,颜罗王还没走够两步,她就拦在了他的面前,剑尖指着他的心口,道:“你尽管往前走一步!”

颜罗王知道自己真的把她惹火了,叹了一口气,退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你赢了,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我走?”

李清玉气消了些,走到床前,把剑归鞘,坐到床上,盯着颜罗王,寒着脸道:“我现在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吻你,是因为我与刘福生赌输了,而吻你就是赌注,我才不得不吻你这个黑塔塔的砍柴小子。这笔帐,以后我会和刘福生算的。但是,你这混蛋,你凭什么得我初吻?得到我的初吻,还敢败本小姐,这帐我今天就和你先结了。”

颜罗王摊手道:“怎么个算法,你说吧,我也想与你结得一清二楚,以后谁也不欠谁,见了面也不用尴尬。”

怎么个算法?李清玉想了许久都想不出个办法,最后看着颜罗王,怒嗔道:“都是你,都是你让我赌输,不然怎么会有今天的事情。”

颜罗王泄气地瘫痪在椅子上,道:“你赌输了,却又是我的错?”

李清玉道:“不是你是谁?你如果不来向我求什么烂婚,我会输吗?”

颜罗王终于明白过来,道:“原来赌的方式是我,赌注也是我,看来我这人除了砍柴,还挺多用处的。既然都是我的错,那就都认了吧,小姐,你要怎么处置我?”

李清玉又一次陷入深思:怎么处置这混蛋?

颜罗王看着她那让他惊叹的脸容,道:“既然小姐还没想到,那就等以后想出来了,再来处置我吧,我要到夫人那里去了。”

李清玉突然道:“你整日往她哪里跑,到底是去干嘛?”

颜罗王据实回答道:“夫人只是让我陪她坐坐。”

李清玉道:“她为什么要你去陪她坐?”

颜罗王道:“我的命是夫人救的,她叫我去陪她,我就去陪她,我从来都不问原因。”

李清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对这么好,原来她救过你,我想她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了。”

颜罗王道:“还有什么问题?”

李清玉道:“没有问题了,不过要你答应我几个条件。”

颜罗王耸耸肩,道:“说吧,能答应我尽量答应你。”

李清玉想了想,道:“第一,你要记住,我才是你初吻的对像,但你不得向别人提起我吻过你;第二,你以后见到我,要当作不认识,不许再与我打招呼,我讨厌听见你的声音;第三,你以后不得和别的女人接吻。”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暂时就这么多,以后想到了再补充。”

颜罗王道:“第一个条件,勉强答应;第二个条件,绝对答应;第三个条件,绝不答应。这以后再补充的嘛,我也以后再说。”

李清玉冷笑道:“你若不答应我第三个条件,你就死定了,说,为何不答应?”

颜罗王道:“很简单,虽然我只是个砍柴的,但我以后还有情人,还会有老婆,即使没有情人也不能讨到老婆,这世上还有很多妓院,所以不得和别的女人接吻,这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就不能答应,哪怕是答应也是在欺骗你。”

李清玉道:“那你就不要找情人,不要娶老婆,不准到妓院。”

颜罗王晒道:“放屁,那还做什么男人?”

“你敢骂我?”她的身影一闪,又到了颜罗王面前,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发觉全身动弹不动,只见李清玉从房里取出一条白长布,拿到颜罗王眼前,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吊到横梁上去,活活把你吊死。”

颜罗王却突然道:“李清玉,这条布是不是从你身上取下来的?怎么会有你的体香?”

李清玉脸一红,这布匹的确是她用来作男装打扮时绷胸脯,此时被颜罗王说破,不知是羞还是怒?

嘿,想不到颜罗王的鼻子比狗的还要灵。

李清玉三两下就扎住颜罗王的双腿,把他拖到地上,飘身上去,把颜罗王倒吊在横梁上,然后又飘落地上,仰首看着脸色渐渐紫涨的颜罗王,道:“你如果答应我以后不再碰别的女人,我就放你下来。”

颜罗王感觉头都要胀开了,急道:“不碰别的女人,碰你行不行?”

李清玉怒道:“不行。”

颜罗王道:“好吧,老子不碰女人了,做个有毛和尚,求你放我下来,我顶不住了。”

“孬种!”李清玉诅咒一声,纤手一拂,白布如被利剑削断,颜罗王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李清玉道:“滚吧,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颜罗王笑道:“我现在全身骨头痛,头昏脑胀,你总得让我喘口气吧?”

李清玉转身坐回床沿,颜罗王休息了一会,坐了起来,解开白布条,放到鼻尖上闻了闻,道:“真香!”

李清玉看了怒道:“放下那白布!”

颜罗王却道:“你还要不要?”

李清玉道:“缠过你那双臭脚的东西,我要它干嘛?”

颜罗王站了起来,道:“那我就要了,拿回去好擦汗!”

李清玉脸色变青,道:“你说拿它回去擦汗?”

颜罗王道:“是呀,你以为我会用它来洗澡吗?”

李清玉倒吸了一口冷气,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把白布夺过来,道:“你再不走,我就翻脸了。”

“和你说最后一句话,我今天好惨!”颜罗王看她的神色,知道她不会再为难他了,他走出了李清玉的房,心想:早知一开始就骗她,我就不用被她倒吊起来了,要男人不碰女人?简直是笑话!唉,夫人应该等我很久了,每天都要我听听她肚里的孩子的声音,我这就去碰女人,而且是碰个有身孕的女人,看你李清玉能把我怎么样?
第二集 第九章 又见兰心
翌日,颜罗王没有看见刘敏,也没有看见刘福生,倒是见到了她最怕的林鲜,这女人一见到她就过来搂着他大亲特亲他的脸蛋,颜罗王推不开她,一个劲地求饶道:“三夫人,我的脸很脏的,你不要弄脏了你的嘴,我快要被你的口水融化了。”

林鲜道:“小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房里去。”

颜罗王的黑脸都吓白了,忙道:“你的嘴都用来咬我了,当然不好说话,三夫人,颜罗王只是一个砍柴的,求你放过我,要找男人,府里多得是,我只是个小男孩,你就放了我一马吧?”

林鲜道:“我就喜欢小男孩,嫩的才好吃嘛。”

颜罗王突然眼睛瞪着她的背后,慌道:“老——老爷!”

林鲜全身剧震,放开颜罗王,转身望去,发现并没有人,知道被颜罗王骗了,急忙回头想抓住他,却见他跑得很远了,而且方向是兰容的寝室,跺跺脚道:“我看你跑得过几回,除非你不在罗府了,不然老娘怎么也要把你弄上床,叫你尝了一次滋味之后,晚晚睡梦都想爬上老娘的床。”

颜罗王敲了兰容的门,兰容开了门让他进去,接着把门反锁了,道:“罗王,你脸上的唇印是谁的?”

颜罗王道:“是三夫人的,刚才我被她捉住了。”他擦了擦脸上,兰容过来,取出手帕替他擦拭,怨道:“林鲜越来越大胆了,总会闹出事的。”

颜罗王怕怕地道:“我想我以后只要一见到她,我就要掉头急跑了,下次再被她捉住,我看我是没办法逃走的了,我现在最怕的是她到我的柴房去。”

兰容叹道:“如果实在躲不了,你就如她所愿吧,但是,别让其他人知道。”

颜罗王吃惊地看着兰容,他料不到兰容会跟他说这种话,竟然可以让她的丈夫的小妾来勾搭他?他道:“夫人,这不妥当吧?”

兰容把手帕收我起来,道:“总好过你们这样张扬着你拉我扯,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了,你和林鲜都难活了,如果你从了她,和她私底下好,或许很难有人发现,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颜罗王道:“可是我还是处男耶?我不懂搞那种事的,夫人,我还在生长期,发育还没成熟呢,怎能把营养随便浪费了?”

兰容手帕掩脸,笑道:“你说你还是处男?噢,是的,在你心中,你应该还是处男。”

颜罗王争辩道:“本来就是嘛,夫人,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总是叫我听你肚里的孩子的声音?”

兰容道:“因为你是——因为你是知道我听不到的,所以我想让你听着,然后再告诉我,孩子在说什么。”

原来如此!然而他颜罗王每次都听不到什么,却每次都说听到了,然后就把自己编的谎言当成是兰容肚里的孩子的话,转讲给了兰容听,每次都哄得她很开心,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颜罗王说的话真实与否,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有时骗人也是一种行善。

兰容坐到床边,道:“罗王,孩子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出世了,你说让他叫什么名字好?”

颜罗王道:“夫人,我读书少,只认得几个字,起名字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兰容的手习惯性地抚摸着她的肚皮,道:“那我就不叫你取了。是了,罗王,今日你还有事做吗?”

颜罗王想了想,道:“柴我已经劈好了,老爷这段时间又没什么事吩咐我做,我空闲着哩。”

兰容道:“昨晚我和李丞相说好了,今日和他们到街上走走,你既然没事,也就跟着去吧,不然家里老爷和我都不在,我怕林鲜又来找你麻烦,她这人在这些事上是很精的,准能钻着空子。”

颜罗王惊道:“夫人,你这个样子,要到街上去?”

兰容笑笑,道:“是怕我被别人笑?不碍事的,慢慢走走,对身体会有好处,整天坐在房里也闷。哦,他们来了,你去开门吧。”

颜罗王奇怪地看着房门,兰容说他们来了,他怎么就不觉得?却不料真的传来敲门声,然后就是李丞相的在外面说道:“容儿,你准备好了没?我们今日到扬州城逛逛,好久没和你逛扬州城了。”

颜罗王开了门,看见李丞相和李清玉以及他常带在身边的四个人,他们看见颜罗王,也都一愣,李丞相道:“颜罗王,你也在?”

颜罗王答道:“是的,丞相大人。”

李清玉娇声道:“爹,他是兰姨的干儿子哩。”

颜罗王瞪了她一眼,暗怪这三八真他妈的长舌!

“哦?”李丞相走入房里,笑道:“容儿,你收颜罗王作干儿子了?”

兰容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道:“大哥,我们出去吧,我等你们已经很久了,我还以为你把这事给我忘了。”

李丞相拉住兰容的手,道:“我怎敢忘?哈哈,我还未老到如此健忘呢,来,容儿,我扶着你走,我们这就去看看扬州城,这城变化很大的。”

兰容道:“我倒觉得没什么变化,可能是长住在这城的原因,即使变化了,也是看不出的。”

“这倒是!”李丞相笑着和兰容一起出了房门,兰容道:“罗王,把门锁上。”

颜罗王把门锁了,转身看见李清玉那双眼瞪着他,他装作没看见,从她身旁擦身而过,李清玉跟了上来,道:“你也跟着去?”

颜罗王不理会她,继续往前走,李清玉嗔道:“喂,砍柴的,本小姐问你话,你怎么不答?”

看来她真的比八九十岁的痴呆老人还要健忘,昨日明明是她让颜罗王见了她不要和她说话的,今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还一个劲地要颜罗王和她说话。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健忘,有时候,却连头发那么细的事,她们也会记你一生一世。

颜罗王摇摇头,唉,搞不懂女人!还是继续走他的路。

李清玉激气起来,一只玉脚就吻上颜罗王的屁股,颜罗王叫痛,手急忙回防他的两只大月饼,一手抚摸着被李清玉踢痛的地方,一手举到她的眼前,伸出三个手指,意思是你还记得你的三个条件吗?

李清玉眼睛眨了眨,道:“你是不是很要我在你屁股上踢多三下?”

颜罗王急忙把一只手指曲缩回去,把食指和中指伸得直指云宵,意思是三个条件中的第二个条件你还记得吗?

李清玉道:“两下?”

妈的,女人就是又健忘又他妈的笨!

颜罗王张望了一阵,刚好见到阿田,仿佛遇到了救星,朝他喊道:“田大哥,你来一下,我有事求你。”

阿田紧跑了两步来到他面前,道:“什么事?”

颜罗王道:“麻烦你帮我转告清玉小姐,我昨天答应了不能和她说话,请她别再逼我违背诺言,我这人最重承诺了。”

李清玉怒“哼”了一下,道:“你别让我看见你碰别的女孩子,希望你也能像遵守第二个承诺一样遵守第三个。”

阿田道:“小罗,还要不要我转告?”

颜罗王笑道:“我看不必了,她已经听到了,阿田,你实在是个大好人,改天我帮你赶车。”

阿田慌道:“我看这个也不必了,你帮我赶了车,我就没事干了,到时谁帮我养我的老婆孩子?”

“罗王,你还在和阿田说个没完?”已经走得很远的兰容回头朝颜罗王喊道,颜罗王应声:“哎,夫人,我就来!”

颜罗王跑到他们身后,侧眼瞄了瞄李清玉,看见她胀着脸儿的可爱模样,心想,李清玉这第二个条件实在是好,要是和她耍嘴皮儿,不小心说了一两句让她听了不高兴的话,我颜罗王就有罪受了,现在不用和她说话,省去了一大堆麻烦。唉,其实找人搭讪,却得不到人家的回应,也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李清玉自作自受,真有些替她感到悲哀。

他心中的得意多少也增长了两三倍,如果他的身高也能同时增长个半倍,那么李清玉就更是气得吐血了。

李清玉看到他脸上的得意之色,心里不是滋味,用眼睛示意他走慢点,他那敢走慢?更是紧跟着兰容了!

李清玉就又给了他一脚,他痛呼出声,兰容回头道:“罗王,你怎么了?”

颜罗王道:“夫人,没什么,我刚才突然脚抽筋,所以叫了一下。夫人,我走前面给你们引路吧?”

李清玉道:“兰姨在这城里多少年了,要你来引路吗?”

兰容道:“罗王,清玉说得不错,这城我比你熟多了,你就跟在后面作清玉的导游吧。”

颜罗王一听,几乎要大声抗议,却又不敢,只好忍了下来,李清玉的脚却怎么也忍不住,总是时不时地想飞起来踢他屁股,他每次想躲都躲不了,每踢一下,他都回头用白眼球警告一次她,她对于他的白眼球视而不见,还是照踢无误,颜罗王的手就常常回防他的受伤的臀。

在到达刘府的大门时,颜罗王双手一个反抓,抓住了李清玉的残暴的玉脚,正心中得意之时,发现手中一轻,回头一看,原来手中只剩下李清玉那只绣花布鞋,而李清玉此时正把那只没有鞋只有袜的脚掌放在她那有鞋的脚上,眼睛要杀人似的瞪着他。

本来以李清玉的武功,是不可能让颜罗王抓住她的脚的,但是他在踢颜罗王时根本就是平常很随便很普通的一踢,而且踢多了,也就不大在意什么,只管朝着他那个地方出脚就是了,岂知一个不小心,被颜罗王抓住了脚儿,慌忙之中抽脚回来,那鞋儿就留在了颜罗王的手中了。

颜罗王知道麻烦大了,急道:“小姐,我帮你把鞋穿上!”

他俯身下去,就拿李清玉的脚,李清玉也任由他施为,好不容易帮李清玉把鞋穿好,他回头一看,兰容和李丞相他们六人已经走得很远了,颜罗王心一惊,就要站起来拔腿劲冲,被李清玉抓紧了他肩上的衣服,一把拖进了门里面,她的右手一甩,颜罗王的左脸立即挨了一巴掌,现出五个淡红的手指印,听得李清玉骂道:“我的脚是你能乱摸的吗?”

颜罗王忍住脸上的痛,心里诅咒:妈的,小婊子,你以为老子喜欢拿你那只臭脚吗?

李清玉道:“怎么?不敢说话反驳我了?”

颜罗王觉得没必要和这小女人一般见识,转身又朝兰容远远的背影跑去,忽又觉得屁股一痛,停了下来,看着旁边的李清玉,她怒色道:“你最好都不说话,我踢死你!”

颜罗王心道:踢死也不和你这三八说话,活活把你气死,踢死不认输!

李清玉走过他身旁,在他面前示威似的走着,颜罗王低下头来狠狠地盯着她那摇摆得令他几乎勃起的臀部,几次抬脚虚空劲踢,就是不敢真的踢个实在,这仿佛在精神上报了仇,能够令他的精神得到很大的满足和安慰:我踢烂你骚娘儿的骚屁股!

颜罗王就一路在后面时不时地虚踢李清玉的那美臀儿,进行他精神上伟大的复仇行动,到得大街上热闹段时,知道不能再乱使飞毛腿了,此时他的脚也有些累了,决定放他的大仇人李清玉一马,于是抬头认真看路,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他看见了迎面的走来的一男一女,他的心忽然揪紧,同时一股愤怒的火在胸口上燃烧。

烧痛了他胸口上那一道疤痕!

颜罗王想不到在会这种时刻遇见兰心,她还是没变多少,和最初遇见她时一样的高,在一般的男人眼中,168公分左右的女人应该是很标准的身高,颜罗王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段很有美感,然而他从心里憎恨这个女孩。她那美丽的圆脸比初时成熟了许多,那双大大的眼睛却依旧留存着调皮的味道,嘴唇儿仿佛要噘起——在等待着情人的亲吻,颜罗王看了却只想狠狠揍扁她。

他的双眼睛像黑夜里的野兽看见了食物一般,紧盯着兰心的走近。

忽然,兰心真的噘起嘴儿一笑,他以为兰心认出了他,以笑来向他陪罪,他把脸一摆:你娘个卖的,杀了人还笑?

却听得兰心道:“姑姑、李伯伯,心儿向你们问好了。”

声音甜美得像糖。

颜罗王心头大震:姑姑?兰心是夫人的侄女?

兰心身旁的青年抱拳道:“燕飞见过李丞相、师姑!”

李丞相笑道:“燕飞,不必叫我什么丞相的,像心儿一样叫我伯伯让我更开心。心儿,过来让伯伯仔细瞧瞧,嗯,真是越来越漂亮可爱了,不知以后谁家的男儿有福了?”他说罢,拿眼瞄瞄兰心旁边的燕飞,燕飞尴尬地与他相对一笑。

兰心嗔道:“李伯伯,你取笑心儿,心儿会在心中骂你老不羞的。”

此时颜罗王和李清玉走了上来,李清玉道:“这就是我爹常在我面前提起的兰心妹妹吗?”

兰心一双调皮的眼睛看着她,笑道:“你一定是清玉姐姐了?”

李清玉道:“兰心妹妹,这叫燕飞的是你什么人呀?”

兰心道:“他是我师兄,啊,你也敢歪着道子取笑妹妹?”

“燕飞见过清玉小姐!”

李清玉道:“燕师兄不要这样折煞小妹了,还是叫我清玉吧。”

兰心注意到李清玉身旁阴沉着脸的颜罗王,这双眼睛她仿佛在哪里见到过,却又想不起来了,颜罗王以为她这次真的认出了他,正在心里准备怎么应对她,哪知她一张口就道:“姐姐,你身旁这个男孩子是你什么人?”

原来兰心并没有认出他来,也难怪兰心记不起他这个人,当时他穿着破烂衣服,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黑脸上也满是污垢,再加上他当时瘦得只有骨头,哪同今日?只有他那双怨恨的眼睛,兰心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李清玉侧脸看颜罗王,几乎被他吓了一跳,这人平时总是笑嘻嘻的,此时的脸为何变得这么可怕了,像要杀人似的!她怒道:“颜罗王,你那是什么脸?我得罪你了吗?”

兰容一惊,也看向颜罗王,想起兰心曾经差点杀了他,此时他见到兰心,哪能不愤怒?她道:“罗王,你和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说你能忍的!”

颜罗王听了兰容的话,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世事真是在开玩笑,一个差点杀了他,一个又救了他,这杀人和救人本是两回事,可是如今似乎变成了一回事了,这伤了他的女孩竟是救了他的女人的侄女?!他感觉兰容在骗他,可是他却无法恨兰容,这个女人在这段时日里,给了他很大的照顾,让他自从离开妓院以来,首次感到爱的存在,他不自觉地又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娘,然而仿佛还有另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心中隐隐约约。

兰容叹道:“罗王,暂时忘记以前吧。”

她说的话只有她和颜罗王知道话中的意思,仿佛在和其他人打哑迷,众人都轮转地看着他们两个人,脸尽是诧异之色。

李丞相道:“容儿,你在和颜罗王说什么?能不能说点大家都听得明白的?”

兰容笑道:“既然大家都听不明白,我就不说这个了。”

李清玉却不放过颜罗王,逼问道:“颜罗王,你是不是在心里恨我踢你,所以要给脸色我看?”

李丞相惊奇地道:“玉儿,你说你踢他?”

李清玉嗔道:“他不和我说话,我就踢他!”

李丞相道:“你真是无理取闹,一个女孩子哪能随便乱踢人的?”

李清玉嘟长嘴儿,扭脸过一边,不理他的父亲,还闷哼了一声。

兰心笑道:“姑姑,我听表哥说,你救了个叫颜罗王的小黑鬼,是不是他?”

兰容叹道:“就是他了。”还好我救了他,不然他就死在你的剑下了,她想。

兰心又看了看颜罗王,道:“虽然黑了点,不过还挺可爱的,眼睛特别漂亮。”

“不准说我眼睛漂亮!”颜罗王愤怒地抗议,这个差点要了他的命的无知少女,怎能说他的眼睛漂亮?他已经忍着准备暂时不理她了,她竟然又一次地惹怒他,他道:“漂亮这个词是形容女人,男人要说有魅力,不懂就别乱说话,无知!”

兰心被颜罗王激怒了,她本来是个娇蛮的女孩,哪能受得住颜罗王对她的评价?她娇叱道:“黑鬼,你说谁无知?再说一次?”

兰容道:“兰心,别与他一般见识。”

兰心嗔道:“姑姑,他说心儿无知耶?你不骂他反而骂我?你不疼人家了,呜呜!”她掩脸就装哭泣,实在是把女人家的法宝用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