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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全本)-1

  


正文
第一集第 一 章 死中得生
人的命运也许是天注定的,从出生到死亡,很多时候都由不得自己。

也许我们能够选择死亡,但我们无法选择出生。

在很黑的夜,从很黑的通道里,就这麽爬出来一个活生生的东西,有人称之为奇迹。

奇迹其实就是一个生命的诞生。

黑暗的天空响著一种女人的惨叫,这是来自于地上的一间叫做“春风扬丌里”的妓院。

这是一间不入流的妓院,里面总共也就有四十七个妓女,在这四十七个妓女中,就有二十五个是三十岁以上的老妓,二十四岁至三十岁之间的有十个,有六个是二十三岁的,还有六个是二十岁以下的。

惨叫声来自这个妓院最红的那个妓女的口中,她叫颜红,今年才十六岁,是去年被人拐卖到这里的,不料在接客时不小心就怀上了,妓院老板逼她打掉,她却不肯,後来妓院老板也同意了——因为还没为他挣够钱,她说不给她生,她就死,他能不让她生吗?好吧,生吧,生个女儿,母女都做妓为他挣钱,生个男的为他打杂充当龟公,何乐而不为?生,张开你的双腿就给老子生,生了之後张开双腿再去接男人的捧——有捧进来就有油水捞!妈的,挺著大肚子,白吃了我几个月的饭,天下哪有这麽便宜的事?

妓院的老板叫罗刚,已经四十五岁了,原配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之後就告别人间倒贴阎罗王了,他接著又娶了两房年轻的小妾,只有十八岁,本来期待她们能够为他生一两个儿子,谁料蹦出来的还是不带捶的,他那心就一窝一窝的不舒服,也就一种药一种药地换、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那两个小妾身上做著健身运动,可惜他老了,而且本身也肥了点,做不了几下就在女人白生生的肚皮上喘大气。

“红珠,你上来!”罗刚从女人身上滑下来,仰躺在床上,是一个肥滚滚的白猪肚,几乎要把他那根软趴趴的东西掩盖了。

躺在另一边的那女人道∶“老爷,你的宝贝都睡著了,奴家怎麽上去呀?”她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身量很好,脸蛋却显得很清纯,明亮的大眼楮,圆滑的额头,玲珑的鼻,淡色的唇,看起来并不像是个放荡的女人,然而有谁知道清纯的外表里藏著一里春动的心呢?

罗刚恼了,怒道∶“你这婆娘,怪不得总是给老子生些接捧的,他妈的就是蠢,你不会把它弄硬吗?别说你不会啊,我明天就叫你接客!”

红珠急道∶“老爷,红珠会的,什麽都会!”她爬在罗刚的肚皮上,用双手逗弄著他的泥鳅,还没几下,罗刚一脚踢她到一边,道∶“我说了多少次了?每次你都压著我的肚子,你是不是想把我压死好找个年轻的壮汉呀?贱!”

红珠忍痛,委屈地道∶“老爷,你别生气,红珠下次记住了,你别叫我去接客!”

罗刚懒得理她,对睡在身边的另一女道∶“玉娘,还是你来!”

玉娘是个高壮的女人,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脸略显粗糙,但总体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有著超大的胸脯和超大的屁股,她的乳房是尖挺的,相对于红珠的圆巧又是一种风味。她从床上爬起来,一手轻轻地摊著罗刚的肥胖肚皮,一手捏住他的已有些坚挺的阳要根,俯首下去轻含著,上下吞吐。在她的比平常女子要大些的嘴的逗弄下,罗刚的东西变得坚挺起来,是一管十八公分长的炮,足可以把女人的防空洞轰得稀巴烂。

罗刚舒服地呻吟,一手从女人的屁股後面捏著湿润的毛,一手拉扯著女人圆锥似垂直下来的白乳,道∶“玉娘,自从你生了娃後,你的乳就更大了,每次和你行房都弄得我一身的奶。”

红珠道∶“爷,珠珠也很多奶的。”她的圆巧的乳房膨胀得很,却不是很大。

玉娘道∶“爷,你摸捏得人家想尿了!”

罗刚笑道∶“玉娘,你才十九岁,就这样欲求不满,待得你二十九岁时,不知有多风骚?我到时就把你叫去接客,让你一天接几十捧,又为我挣了钱,你又得到了满足,你说好吗?”

玉娘轻咬了他的***,嗔道∶“爷你虽已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每晚都能令我和珠妹快乐之极,我们有什麽不满足的?”

罗刚在他的肥嫩处用力地捏了一下,道∶“上来吧,你这烂包!”

玉娘跨蹭在罗刚的阳根上,一手拿著他的怒棍,对正她的大开的洞口,轻轻一坐,便把罗刚的肉棍包容在她的肉缝里,轻呻之中屁股上下左右摇动,水都磨出来了。

罗刚闭眼享受著玉娘的服务,忽然道∶“玉娘,你生了紫玫後,下面也大了许多,我都没什麽感觉了。”

玉娘道∶“老爷,以前你和玉娘做的时候,玉娘直觉得老爷的东西胀得玉娘很爽,可是现在却没有那种滋味了,这都怪玉娘下面太大了,不怪老爷的。”

“玉姐,如果有男人的东西大点就好了!”红珠一边用手撩拔著她的私处,一边建议性地说。

罗刚瞪了她一眼,用力挺动了几下,道“∶玉娘,你下去,让红珠上来,她那里比较小,我需要一点刺激!”

玉娘依依不舍地爬到另一边,看著红珠艰难地把她的通道打开,让罗刚的肉根刺了进去,这女人皱了一下眉,然後就坐在上面不动了。

罗刚轻哼一声,道∶“你这女人,为什麽每次一进来就不动了?难道要老子服务你吗?”

红珠忍痛道∶“老爷,我的太小了,我一动就痛,你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罗刚怒道∶“你刚才不是说我的不够大吗?痛?你生芙儿时又不见你死了?再不动我明天就叫你去接客!”

“老爷,老爷,颜红生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冲了进来。

罗刚道∶“是男是女?”

女人道∶“男的。”

“什麽?男的?你没看错?”

“错不了,我看见那小子的鸡鸡,的确是男的--一个胖小子!”

罗刚道∶“本来想叫她们母女都做妓,看来只能叫颜红做了,这女人就生就是个带棒的,老子挖出四个就他妈的有四个是接棒的,真不服!”他挺动了一下,红珠痛吟出声。

女人又道∶“颜红也做不了的,她死了!”

“什麽?你、你!!!”他突然全身打颤,身体抽筋,白眼一翻,缩成一团,就不动了。

玉娘和红珠大失色,道∶“老爷,你怎麽了?”

听不到罗刚的回答,红珠抽身出来,坐在他的肥胖上喊道∶“老爷,你要吓死红珠了!”

女人走了过来,道∶“他大概是因激动过头,脑血管爆裂死了,这是肥人的通病!”

两女不敢相信地看著她,道∶“你说的是真的?”

女人道∶“我萧路君绝不说假话,你们看看他还有没有气在?”

萧路君说罢,盯著罗刚仍然坚挺的***,喃喃自语道∶“怎麽会这麽大了?十二年前不是只有十一公分左右吗?现在看起来起码也有十七八公分了,难道说人死了那话儿就会变大?”

红珠得哭道∶“老爷死了?他刚才还在人家体内,就死了?珠珠和芙儿该怎麽办?”

玉娘比较冷静,她道∶“路君,你看咱办?”

萧路君道∶“活了一个,死了两个,唉,按风俗吧!人死不能复生,两位夫人,请节哀顺变!”

玉娘看了看还在哭的红珠,沉思地一会,道∶“路君,这边的事,我们年轻不太懂,就交给你了,我过去看看颜红和她的孩子。”

她下了床,随手拿起一块布,擦了擦她的下体,穿上衣服就走出去了。

萧路君道∶“三夫人,老爷的东西是不是最近才变大的?”

红珠道∶“不是,我和他洞房那晚,他的东西就这麽大了,把我痛晕过去,我醒来时,看见自己流了很多血,又晕了。有什麽问题吗,路君?”

萧路君笑道∶“没有,你先穿上衣服,我出去叫人过来料理老爷的後事。
第一集第 二 章 女人天性
玉娘对于罗刚的死并没有多大的悲伤,只是有些突然而已,这个老男人虽然给了她性事上的很大欢乐,但她和红珠都是被他强买回来的,她在罗刚之前已经有过两个男人,她知道罗刚的东西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长,也能令她更销魂。

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身体欢喜他,但她的心灵对他却是没有多少感情的。

如今罗刚死了,他的责任就落到她的肩上了。

罗刚有四个女儿,大女叫罗薇,已经十岁了,二女儿叫罗喜,也有八岁了,接著便是她自己的女儿罗紫玫,然後是红珠的女儿罗芙。

罗刚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想不到他底下的妓女一张开双腿就蹦出来一个壮小子,他能不气?後来听得颜红死也不给他做妓挣钱,他就气得高血压上了,死是自然的。

玉娘来到颜红的产房,看见了一个妓女怀抱里的婴儿,是一个很黑很壮的小子,一双眼楮像黑宝石一样明闪,那明闪的眼楮就在她到来的那刻定定地看著她,如同情人看著自己的爱人一样。

这就是——颜罗王,一个给母亲带来毁灭性灾难的新生儿。

颜罗王最初叫做颜罗玉,因为不知父亲是谁,所以玉娘为他取名时用了他母亲的姓、罗刚的姓和自己名字中的玉字,组成了他的姓名,但他其实并不像玉,而像一块粗糙的黑石。

玉娘是贫苦人家出来的女孩,有著穷苦人的善良和对不幸者的同情心,她对于这个一出世就没有了娘,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的婴儿,多少有些伤感,这是个孤儿呀,虽然他的母亲是个妓女,然而他却是纯洁的,他就像一块白玉一样,所以後来她才给他起了个有玉字的姓名。她从这位年仅十五岁的妓女绿翠的手中接过颜罗玉,道:“这孩子真可怜!”

“是的,夫人,我们都叫颜红不要这孩子的,可是她不听话,如今为了这孩子,连命都搭上了,他比一般的婴儿要大,紫玫和罗芙那时就没有他大,刚才颜红生他的时候不知多痛苦——”

她还想说下去,玉娘阻止了她,道:“老爷去世了,你到我们房里埙u@下。”

玉娘说到罗刚的死时,语气平淡,罗刚虽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女儿的父亲,但在她心中,罗刚没有地位,就连这个刚出生的男婴,都得到了她的一点疼爱和同情。

罗刚得不到,无论是活著还是死後,他都得不到他的女人的心,或许他也不想要女人的什麽心,他要的只是女人的白白胖胖的屁股,所以,他死也要死在女人的屁股下。

罗刚至死也想不到,他这一生会是这样的,从女人的哪个地方获得了生命,然後又从女人的哪个地方失去了生命。

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去。

生命对于罗刚来说,是一个空白的传说。

玉娘就是这个传说里的一个过客,罗刚不能再记起玉娘,玉娘也不会长久地记住他,也许明天她就会忘了世上曾有过这样一个男人。

女人很少想起她不爱的男人。

“夫人,你想什麽?”产婆问玉娘。

玉娘道:“没想什麽,这孩子还健康吧?”

产婆道:“岂止健康,简直是个壮小子,蹦出来就哭得像响雷,还有,”她偷偷地看了看玉娘,“他会是个好小子!”

玉娘代替颜红谢了她,给了她一个红包,她就笑眯了老眼,回家去了,回去之前,还说以後有事叫她,她似乎以为这妓院是很能生的,她这两个月,就在这里接生了三个,生意还算过得去。

有得出,就有得入,这是产婆心里的话。

玉娘看著这个挺黑的婴儿,承认他的确是个壮小子,怪不得会令他的母亲难产而死,或许这不能怪他,人的命是注定的,谁也更改不了。

“你这黑家伙,挺可爱的,以後你就叫颜罗玉吧!”玉娘看著婴儿,心中高兴,同时也下了个决心,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一般对待,她也想生个男孩的,只是她生出来的却是个女孩,当然,她更爱她的女儿,“你出生的真是时候,我和红珠的奶水很充足,我想,红珠会乐意喂你。”

一个女人,在对著婴儿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她的母性。

颜罗玉从此就有了两个奶妈,当然,很小的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并非他的亲生母亲,而他,也不懂得这些,他只知道饿了就哭,哭了的时候,总有一个女人把胸襟解开,露出很白很胀的奶子,他就去吸吮那奶头,奶水便让他很快地得到满足。有时候罗刚和罗紫玫或罗喜在同个胸脯吸食,他就会毫不客气地用他的小小手去推她们,有趣的是,每次罗紫玫都会咬他的手指,罗芙也用她的小手去抓他的脸,最後哭得都是他,毕竟,她们比他早出生些,见得世面比他广,力气自然也不比他小,论指甲也是她们的长,况且,她们才是主人,颜罗玉充其量不过是个客人而已,怎麽能和她们争?

颜罗玉能走路的时候,罗紫玫和罗芙已经断奶了,他却还继续含乳头喝奶,这时候没人和他争了,他宣宾夺主,以客人的身份,获得了主人的权利,他成了两个女人四个乳房的真正拥有者和使用者。

玉娘和红珠对喂他奶奶也是乐此不疲,她们几乎完全把这个黑壮小子当成是自己亲生的,她们喜欢他的嫩嘴吸吮她们胀爆的乳房,喜欢他的手小手按抓在她们柔软的胸脯。

颜罗玉从小就不是安份的。

红珠常常对玉娘说,玉娘,你说他为什麽这样黑,如果他不是这样黑的话,长大後也许是个美男,不过,他现在黑得可爱,我喜欢他,他若是我亲生的就好了,我不嫌他黑。

玉娘对此总是一笑置之,她想不了那麽多,她最初只是觉得这孩子可怜,後来渐渐地才喜欢他的,他是她们的养子,她没有理由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虽然并非亲生,她却最喜欢抱他逗他笑,因为大多时候他都是哭,就连罗紫玫和罗芙也没有他哭得厉害,红珠对此就叹了一句:原来男人小时候是这麽能哭的,真看不出。

一个爱哭的男孩,长大後会怎样呢?

玉娘要打理妓院,这是男人的事,她是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刚开始时什麽也不懂,幸好有萧路君的埙uㄐA她才渐渐熟悉,然而她并没有增加妓女,她还是没有罗刚的狠心,她不想逼别人做妓,自愿来做妓的很少,哪怕要做妓,人家也不会找上这间不入流的妓院,但妓院的生意还算不错,因为世上的男人多,爱花天酒地的也不少,有条件的就去好的地方,没条件的男人,找个有女人出卖肉体的暗处就行了,男人在这事上,是不计较地方的好坏的,只要有女人愿意为他们手中的一点钱而脱裤子,他们依然能够爽上几分钟,这就够了。

罗薇和罗喜并不喜欢颜罗王,她们清楚他不是她们的爹的孩子,也就不是她们的弟弟,她们同样不喜欢玉娘和红珠,对这两个後娘,她们甚至有些讨厌,因为是这两个只比她们大十岁八岁的女人夺去了她们的娘在爹心中的地位,她们幼小的心灵有著这麽一个不成熟的理念:她们的爹应该只属于娘亲。她们不知道为什麽,她们的娘才去世不够半年,爹就娶回了两个只够做她们姐姐的女人,她们却要叫这两个女人作二娘和三娘,这是她们所不愿的。

她们还小,并不了解男人,她们天真地以为,如果不是她们的娘早死,她们的爹会忠于娘,这诚然不可能,罗刚并不是一个懂得感情的男人,他当初之所以娶她们的娘,是因为他还穷,但最穷的男人也想要一个女人,他就娶回了她们的娘赵玲。

很多男人不是为了爱情而娶妻,而是为了本身的需要,他们要一个老婆。

罗薇和罗喜永远也不会相信,她们的爹其实从来没有爱过她们的娘。

赵玲在罗刚心中不曾有过什麽地位,不然他也不会在她尸骨未寒时就纳新妾,且一纳就是两个。

玉娘却很用心地照顾她们,不管怎麽说,她们都是她的女儿的姐姐,况且,从她们本身来说,她们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她们需要她的照顾。

罗薇和罗喜有时会抱抱哄哄罗紫玫和罗芙,但她们绝不会抱颜罗玉,她们讨厌这个黑小子。

玉娘和红珠多多少少也知道她们的心态,却也只能由得她们了,她和红珠只是尽作洛uo们後娘的责任,其他的,想管也管不了,红珠要照顾三个孩子,她要照料整间妓院。

这两个来自不同地方性格不同的年轻女人,就这样撑起了一个家庭。

这年的中秋,颜罗玉已经四岁了,晚上在院子里赏月时,全家都到了,其中还有萧路君。

围了一桌。

玉娘抱著罗紫玫,指著圆月道:“紫玫,今晚的月亮美吗?”

罗紫玫仰起小脸看了看,摇著小脑袋,道:“娘,和以往的一样耶,白白的,圆圆的,很美吗?”

玉娘叹道:“是的,很美,紫玫,中秋总是美的,一种凄清的美。”

罗紫玫不懂,她不明白洛uQ要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这诚然不是她喜欢听的,她只喜欢听娘说说月宫里的嫦娥的故事,娘说这个时候总是很动情,似乎娘就是了月亮上的那个女孩。

娘很美!

红珠的眼泪闪烁,“以前和家人在一起时,月亮不是这样的凉,我记得那时的月亮是温暖的,还有缕缕温馨的光华,那时我才十一岁。”

萧路君道:“两位夫人,今晚不一家团圆的好日子,别光说些以往的事来扰乱大家的兴致,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玉娘笑了笑,道:“路君说得对,我们现在已经不错了,应该开开心心的,只是每到这一晚总要想些不开心的事,人就是这样。红珠,芙儿和玉儿还未睡醒?”

红珠道:“我刚让绿翠去看他们了,若醒了,便让她带他们过来。”

罗薇不高兴地道:“为什麽要留那个野种在我们家?他不过是一个妓女生的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而已,他一出世就克死了他的母亲就证明他是个十足的扫把星,你们却还当他是宝一样?!”

萧路君的脸色一寒,看著这个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十四岁女孩,虽然她长得不是很好看却也不算丑,此刻看到萧路君的眼里,无疑是丑恶的。

萧路君不允许别人这样看待颜罗玉,是的,他是一个妓女的孩子,难道说妓女就不是女人?妓女就不能生孩子?妓女生的孩子就一定是扫把星?野种?她曾经也是个妓女,她不能接受罗喜的言谈。

玉娘道:“罗薇,他还是个孩子,以後不要这麽说他,你若不喜欢他,就当他不存在就好,我并不要你把他当你的弟弟看待,只是你也无权管我们怎麽对待他。父母的过错,不该成为孩子的负担,我们不能责备孩子。”

罗薇心中不服,却也没有再反驳玉娘,对于这个只大她八九岁的後娘,她多多少少有一些敬畏,她站起来就朝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玉娘轻喊道:“你不吃月饼了吗?”

罗薇头也不回,“吃腻了。”

罗喜见她的姐姐离去,也相跟著离开了院子。

她们讨厌看见颜罗玉的到来,在他到来之前,她们先离开了,免得到时看著他那黑塔塔的样子,气又不知打从哪里来了,坏了今晚的好兴致。

其实,她们还有什麽兴致可言?

红珠在她们离开之後道:“不知她们洛uo麽讨厌玉儿,他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只不过是黑了点,而且比一般的男孩爱哭罢了。”

玉娘叹息,她知道有些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她也不想去改变罗薇两姐妹对颜罗玉的态度,她看著萧路君,道:“路君,最近有没有姐妹愿意到我们这里?”

这四年来,春风扬万里的妓女,跳槽的跳槽,从良的从良,走得只剩二十六个了,其中有七个还是前年招来的,都还年轻,勉强能够支撑妓院的运作。

萧路君道:“现在有点姿色的都不愿在我们这里做,城里的大地方都抢去了,我们很难找到自愿来的,除非我们购进贫苦人家的女孩,强迫她们接客,但我知道你不会这麽做的,你的心太好了。”

红珠道:“可是有哪个女人又自愿做妓的?”

三个女人沉默,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没有哪一个女人自甘堕落,除非是万不得已。

做了一次妓女,就一辈子都是妓女,这个污名用一生的时间也洗脱不了的。

女人,有时候很重名节,贞操和名节是同义词,两者对于女人来说,都是宝贵的。

玉娘道:“看来只能是老样子。”

红珠道:“玉姐,我们洛u鞲ㄖ瘗笔O的生意?”

萧路君道:“三夫人,别的生意很难做的,只有妓院生意好,这世上的男人,你脱裤子张开双腿,他们就会给钱你了,来得容易,一点力气也费的。做别的生意又辛苦钱来得又慢,而且还可能会蚀老本,要冒风险的,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会做别的生意?唉,如果实在没人,那我和绿翠就出去接客好了,久不给男人操了,也有点想的。”

红珠笑骂道:“你又开始发骚了!待会我去给你找一根合适的木棒,好不好?”

萧路君妩媚地道:“好呀,最好你弄得像男人那根一模一样,不过,要比男人的大哦?”

玉娘用眼色阻止她们继续说下去,她的手在罗紫玫的头壳上指指,道:“你们两个,没看见紫玫在吗?说些什麽异味话,让她听懂多不好。”

萧路君道:“放心吧,紫玫还小,听不懂的。夫人,不是我多嘴,你们还年轻,没有男人怎麽过?你们有没有想过重新找个男人,女人总得有个男人依靠的。”

玉娘看了看怀中的女儿,道:“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很难找到一个好男人的,如果要一个坏的,不如自己过活,其实有了紫玫,我的心就有了依靠,男人也不就是那个样了。”

红珠也道:“是呀,我的心思全部放在孩子身上了,我都记不得男人是什麽模样的了。”说罢,她就笑,她笑起来很柔,当然也很美。

她实在是一个美丽的少妇!

萧路君看著这两个各具特色的女人,突然醒悟到那三个孩子就是她们生活的全部,她们的生命中从此可以没有男人,孩子已经成了她们生活的支柱了。

她们是女人,然而首先是母亲。

萧路君忽然也好想要一个孩子。
第一集第 三 章 中秋断奶
绿翠进入房间时,看见罗芙正压在颜罗玉身上,一双小手抓著他脸上的嫩皮肉,颜罗玉满面的鼻涕和眼泪,边哭边用双手去推欺压著他的小罗芙,可是他无力与罗芙抗衡。

颜罗玉见到绿翠进来,哭得更是有声有色了,“翠姨,臭豆腐她又打我了,呀呜呜!”

绿翠赶紧走过去抱开罗芙,道:“小姐,你怎麽可以天天欺负他?”

罗芙嘴一噘,指著面前还在哭泣的颜罗玉,“他趁我睡著的时候,把我的头发弄乱了嘛。”

颜罗玉辩解道:“不是我弄乱的,我没碰你的头发,是你吵醒我的,你吵醒我还要打我,呜呜,你这死臭豆腐,我以後不和你睡了。”

“烂芋头,你又尿床,半夜睡恶梦就抱著娘哭鼻子,谁要和你睡了?”罗芙最恨颜罗玉喊她作臭豆腐,她好好的一个名字被他改成这样的花名,她又不是豆腐又不臭的?

颜罗玉不哭了,爬起来就和罗芙对骂:“你才是烂芋头,你是臭豆腐,豆腐渣,没人要的小娘们!”他把从嫖客那里学来的一点东西都用在罗芙的身上了。

罗芙蹦过去又要和他撕打,被绿翠抱在怀里,她就尖叫著道:“翠姨,你别抱我,我要抓烂他的嘴,他骂人呀?”

绿翠道:“小姐,你的头发不是他弄乱的,那是你睡觉的时候自然而乱的,不关玉儿的事,来,我帮你梳理,你娘等著要见你们哩。”

罗芙安静下来,那边的颜罗玉却得势不饶人,一个劲地喊道:“就是,就是,她的头发本来就乱,偏偏要赖到玉儿的头上,以为我是好欺负的,等我长大了,我就也打她一次哭得厉害的。”他每次和罗芙打闹,哭的都是他,所以他立誓也要让罗芙哭一次,虽然他还小,但他还是清楚,男人长大了都比女人能打的。

所谓的君子报仇,二十年未晚,就是如此。

罗芙在绿翠怀中恶瞪了他一眼,他就有些心惊惊的了,却装出一付大无畏的样子,还朝罗芙哼了一下,证明他颜罗玉不会怕她——至多不就是再哭一次,哼,家常便饭!

绿翠道:“玉儿,你也擦擦你的脸,你看看你,满面都是鼻涕眼泪的,脏死了!”

“是,翠姨,我这就拿臭豆腐的裙子擦鼻涕。”这似乎是他的报复行动的开始。

罗芙喊道:“不准拿我的裙子,那是我娘刚买给我的,人家才穿了两次。”

绿翠头都大了,劝阻道:“玉儿,别闹了,再不放好小姐的裙子,我就把小姐放了,让她继续打你。”

颜罗玉委屈地道:“是她打得我哭的,她不应该给她的裙子我擦干眼泪吗?”说是如此说,他还是乖乖地把罗芙的小裙放回了原位,这麽些人中,他最怕的就是罗芙,然後就是罗紫玫,这两个被他叫做姐姐的小女孩总是爱欺负善良的小男孩,他颜罗玉就是被欺负的经典例子——几乎每天打他一顿,以为他是小沙包吗?

绿翠道:“这就对了,玉儿要做个好孩子,怎麽能够弄脏了你四姐的漂亮的裙子呢?”

“一点都不漂亮!”颜罗玉暗中诅咒。

颜罗玉直等到心烦,绿翠才给罗芙梳妆完毕,松口道:“行了吧?我肚子饿了。”

绿翠牵著小罗芙的小手,另一手拉起颜罗玉,笑道:“好啦,小祖宗,我们出去吃月饼。”

颜罗玉道:“才不要吃月饼!”

罗芙道:“不知羞,都这麽大的人了!”

颜罗玉把头伸到绿翠身前,朝她做了个鬼脸,道:“你眼红。”

罗芙扭脸一边去,装作没看见,颜罗玉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声不响地跟著绿翠来到院子。

罗芙看见红珠,挣脱绿翠的牵手,就跑过去跳到红珠的双膝让她的娘抱了,颜罗玉迟了一步,萧路君朝他招手道:“玉儿,过来让我抱。”

“不要,我要三娘抱。三娘,抱抱玉儿嘛!”他的双手抓紧红珠的袖子摇晃著,道:“玉儿饿了。”

玉娘把一个月饼递给他,他却不接,硬是要红珠抱,而罗芙又不愿意从红珠的怀抱里出来,红珠只得把罗芙交给绿翠,道:“弟弟饿了,待会娘再抱你!”

罗芙不甘心地让绿翠抱了,颜罗玉爬上红珠的双膝,双手就是抓扯红珠的双峰,红珠挡开他的手,道:“玉儿,别急,让娘先把衣服解了。你饿坏了吧?”

“嗯!”颜罗玉适时应道。

红珠解开上衣,露出伊圆浑的白乳,颜罗玉就迫不用待地把脸压在她的一只乳上,嘴儿含住乳头不停地吮吸,一只手按在红珠的另一只乳房,很满足地投入他的吸食行动上,不时地看看罗芙和罗紫玫,一付得意洋洋的令人恼的样子,令两姐妹看著很是生气,又不能对他怎麽样。

玉娘叹道:“玉儿,你也不小了,你看看你的两个姐姐都不吃奶了,你也该学学她们,你要长大了,整天缠著娘要奶,这样不好看的。”

“好吃嘛!”颜罗玉换嘴到另一只乳头继续吮吸,他可不管好看不好看,只要好吃就行了,他从出生吃到现在,从来没有停止过,当然吃奶了,不奶奶叫他喝西北风呀?

萧路君也觉得不能太宠颜罗玉了,她道:“两位夫人,你们也该让玉儿戒了,他都四岁了,你们要喂他到什麽时候?”

玉娘看著吸奶的颜罗玉,道:“我们早就想让他断奶了,但一不给他,他就哭著要的,我们,唉,心就软了。”

萧路君道:“这也不是办法,你们总不能喂他一辈子吧?”

“怎麽会?”红珠抬脸说了一句,然後又不言语了。

颜罗玉的脸离开了红珠的胸脯,朝玉娘道:“二娘,玉儿要你奶奶!”

“不准到我这里来!”玉娘怀里的罗紫玫向他提出警告,她可不能让这喝白奶的黑家伙过来把她的地盘占据了。

颜罗玉犹豫著,最後还是从红珠怀里下了地,走了两步,在玉娘膝前停下,抬起小脸眼巴巴地看著玉娘,乞求道:“二娘,我还没吃饱嘛!”

这小子,看不出他还挺能喝奶的?

玉娘还没说话,罗紫玫就道:“你是不是讨打?”

颜罗玉掩脸哭泣,哽咽道:“二娘,三姐欺负玉儿,她要打我,呜呜!”

玉娘一见他哭就心疼,忙把罗紫玫放到地上,抱起他安慰,“玉儿,别哭,娘这喂你奶奶。”她解开她的胸脯,那是一对少见的豪乳,并没有因为它的巨型而下垂,挺拔得像竖起的蒙古包。

颜罗玉立即止住哭,他的嘴找到了玉娘那糖般甜美的乳头,已经没有空哭喊了,何况他刚才是装的?他在玉娘胸前吮吸了一阵,扭脸朝旁边的罗紫玫甜甜一笑,罗紫玫气不过,小手指的指甲就招呼上他的腿儿的皮肉,他一痛,就又哭了起来。

不知情的玉娘急忙问道:“玉儿,你又怎麽了?好好的,洛un哭?”

“三姐暗算我,她掐我,啊呀痛哟娘!”颜罗玉指著罗紫玫,眼泪鼻涕又一滩。

玉娘责骂道:“紫玫,别总是欺负你弟弟,你做姐姐的,应该让他一下。”

罗紫玫受了委屈,不服气地道:“不就是轻轻掐他一下罢了,哭得这麽厉害,我还没有真正打他哩。”

颜罗玉听到罗紫玫还要来个真正打他,他哭得更大声了,罗紫玫软声道:“好啦,今日不打你了,鼻涕虫!”

玉娘也安慰道:“乖玉儿,你三姐说不打你了,不要哭啦。”

至此,颜罗玉才又安安份份地喝他的奶,喝足了就赖在玉娘怀抱里不想动了,罗紫玫不放过,朝他吼叫道:“鼻涕虫,吃饱了就下来,我要坐在娘的怀里。”

颜罗玉摇头道:“不,我不让给你。”

罗紫玫就要拉扯颜罗玉,玉娘抱她在另一只膝盖上,让她和颜罗玉同坐在她怀抱,两小才暂时放弃争吵,颜罗玉用小手去摸了摸罗紫玫的脸颊,罗紫玫并不在意他这个举动,任由他抚摸著,他道:“三姐,你也要和我一起吃奶吗?”

罗紫玫两只小手的食指在他的脸上划了三两下,道:“羞,羞,不害羞!”

“哎呀!”罗紫玫疼呼,颜罗玉的小手已经捏住她那小巧美丽的鼻子,她立即采取反击,用她的两只手抓爪他的脸蛋,把他黑乎的脸庞抓得变了模样,他不得不放开手,回手去扳拉罗紫玫的小手,口中还不停地呼喊:“猪猪,放开玉儿,你抓得我好痛,呜呼,二娘,帮帮玉儿,猪猪她不放手。”

玉娘笑笑,道:“紫玫,别欺负你弟,你又把他弄哭了,放开他吧,不要把可爱的小脸蛋抓烂了,你看,女孩子哪有你这麽凶的?”

罗紫玫嘟起小嘴,道:“谁叫他敢捏痛我的鼻子?”

“三姐,不要放手,我过去帮你!”罗芙也想来凑热闹,被红珠抱紧了,无法过来埙uㄐA只好又道:“娘,你别抱我这麽紧,我要埙uT姐,三姐被鼻涕虫欺负哩。”

玉珠道:“我只看到她在欺负玉儿,你们两个没有哪一天不欺负他的,不怪他整日价地哭了。”

“哼!”罗芙不服气。

罗紫玫觉得够了,就听她母亲的话放过了颜罗玉,他就轻轻地揉著他那沾了泪水和脸蛋,很是委屈地道:“猪猪,我以後不和你玩了,你总是抓我的脸,我会破相的,我都没有抓你的脸呢!”

罗紫玫晒道:“你每天都说不和我们玩,却天天跟著我和四妹,赶也赶不走,说话不算话也不知羞。”

“好啦,你们不要吵了,该吃月饼了,月亮爷爷在祝福我们哩。”玉娘拿了一只月饼给罗紫玫,她接过月饼却问玉娘:“娘,你不是说月亮上的是姐姐吗?为什麽又说是爷爷了?”

玉娘也取了一只月饼要给颜罗玉,刚想回答罗紫玫,颜罗玉已经自作聪明地替她回答了,只听得他道:“猪猪,你这条笨猪,月亮上有姐姐,当然也要爷爷了,还有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哩,月亮上是住著一家人的耶!不,我不吃月饼。二娘,为什麽我们没有爸爸也没有爷爷呀?”

罗紫玫和罗芙也用询问的眼神看著玉娘,玉娘忽然感到这个很容易就能说出答案的的问题却是如此地难以回答,许久才道:“他们到很远的地方去了,还没有回来。”

罗芙道:“那什麽时候回来呢?”

玉娘不知回答了,罗刚是什麽时候也不能够回来的了,红珠选择了这样的一句话——你们长大了,他们就会回来了——她知道,这话题不用回答,等她们长大了,自然会懂的,如今怎麽说,她们也不会真的理解。

颜罗玉一下子兴奋了,道:“噢,真是太好了,我长大了,爸爸也回来了,那时我就把猪猪和臭豆腐打得哭鼻子,让他们知道玉儿是不会随便就被女孩子欺负的。”他手舞足蹈起来,仿佛看到了两姐妹被他欺负得用泪洗脸的苦难日子的即将到来,那是他复仇的开始。

萧路君笑道:“这就不对了,玉儿是男孩子,是不能随便欺负女孩子的。”

颜罗玉道:“为什麽不能?她们都欺负我,我为什麽不能欺负她们?”

“因为——”萧路君不知道因为什麽了,还好红珠出言替她解了围,“因为男孩子要保护女孩子。”

颜罗玉好像明白了,他道:“三娘也要男孩子保护吗?”

“是的,三娘也要。”红珠的脸色一黯,她的确需要一个男人的爱护,然而她的人生中,还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出现。

颜罗玉开心地道:“那我长大後,也保护三娘好吗?”

“嗯,很好。”红珠应承著颜罗玉,她虽觉得他的话有些好笑,但对于他那颗赤子之心,她还是感到无比的欣慰,也许,这孩子,长大之後真能保护她。

儿子总会保护母亲的,红珠想。

罗芙道:“不知羞,你怎麽保护娘了?娘由我保护才对,你只会哭著让娘保护你。”

颜罗玉喊道:“我会的,娘要男孩子保护,不要你们女孩子,你们只会欺负人,凶巴巴的,还说保护娘哩?”

红珠道:“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娘都要,你们还不吃了月饼?吃了月饼才能快快长大的,你们不是要长大後保护娘吗?嗯?”

罗芙和罗紫玫就吃手中的月饼,颜罗玉眼楮转了转,瞄瞄红珠的胸脯又瞧瞧玉娘的胸膛,道:“我要喝奶。”

“你不是刚喝饱了吗?”玉娘和红珠异口同声道。

“可是,”颜罗玉在解释,“我要快点长大嘛,当然要吃多点了。”

两女无话可说了,萧路君道:“玉儿要多吃饭才能长大的,只有长不大的孩子才吃奶,你不见那些长大的男孩子都是不吃奶的吗?”

两女感激地谢了萧路君一眼。

萧路君对她们道:“两位夫人,我觉得应该让玉儿戒奶了,他也不小了,你们不会是想喂他喂到大吧?”

玉娘叹道:“我们何尝不想?可是他整日跟著我们,他要时,我们又不忍心,唉。”

萧路君道:“这问题不难解决,你让他和你们分开一段时间就行了。”

红珠道:“怎麽分开?”

萧路君道:“你们让玉儿和我睡,反正我一个人也寂寞的,让他来陪陪我也好。”

两女沉默,你看著我,我望著你,许久,相互点点头,玉娘叹道:“也只好这样了。”
第一集第 四 章 男人至宝
颜罗玉最初对于和萧路君睡是十分之不愿的,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与他的两个娘睡在一起,当然也和他的两个小姐姐睡一起,虽则他也很喜欢萧路君,但与她相睡并不是他的所愿,况且,自从她们决定了让他和萧路君一起之後,他的两个娘都不给他奶喝了,无论他怎厶乞求还是哭闹,二娘和三娘都狠心地拒绝他,他在逼不得已的时候,也缠著萧路君要喝奶。萧路君并不直接拒绝他,解了衣服就露出她雪白的胸,让他含了,任由他使劲地吸吮,也不能从中得到他要的乳汁,最後连他自己都放弃了,还说,萧娘,你这奶不是奶,是肉的。

萧路君就笑,说,玉儿,萧娘的奶的确挤不出奶奶来,你若是想要了,萧娘照样可以让你含含,给你个安慰,但奶是不会有的啦,你要长大了,像个男人一样,就要吃大米饭的,吃奶是永远都长不大的。

颜罗玉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他一直都是吃奶的,洛u鞲]能长得这厶大了?这显然是她们在骗他,如果给他选择,他还是要吃奶,就吃二娘和三娘的奶,她们却不能他选择的机会,用一种尽于无情的方式强逼他吃那些虽是也一样的白却是没味道的大米饭,而且这些东西吃起来时还得用牙齿去咬嚼,他总是埋怨∶吃饭洛un费这厶大的力气?

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他也终于习惯了不喝奶的生存方式,至此,才没听到他在每一次见到玉娘和红珠的时候为了喝奶而特意大声的哭泣,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想起他曾经喝著母汁的日子,可是在他这幼小的心灵,毕竟有著莫名的遗憾。

直到一年以後,这遗憾才渐渐地深埋在他的记忆底,也许在他的一生,也不会想起这种感觉。

人类对于母汁的依赖和特殊印记也至此消失,哪怕许多年以後极力去回忆,也是一种图然,只有婴儿能够清楚地知道乳汁的真正味道,而婴儿总是要长大的,因此,所有的一切也就随时间消失,没有了印记,也没有了遗憾。

萧路君忽然间多了个颜罗玉,无疑是多了个儿子,其实一直以来,她都把颜罗玉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她喜欢这个孩子,虽然他比女孩子还爱哭,也长得黑了些,但他壮壮的,四肢圆润有肉,长相也可爱∶三十八岁的她的确想要一个孩子的,就这个孩子,她要。

在颜罗玉五岁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在萧路君的爱护下生活,他并不嫌弃她,因洛ub他的角度,他并不知道萧路君是一个妓女,即使知道她是妓女,他也不懂得妓女是什厶,他只懂得萧娘对他很好,像二娘和三娘一样对他好。

萧路君年轻时是春风扬丌里的红妓,由此可知,她年轻时也算美女,那时她的魅力不知迷倒多少嫖客,也有人痴迷著要洛uo属身,但她知道作一个男人的小妾,并不比作一个妓女好多少,至少妓女有一点自由,还有,要和她好,得问她愿不愿意,或是那个男人的口袋有没有钱才行。她可以受气,但为钱为生活受气,她受得心安理得,可是,作一个小妾,她到底为了什厶为了谁而受气呢?

妓女是一种特别的职业,从事的是一种特殊的交易,她们出卖的是肉体,然而也只限于肉体,她们很少出卖灵魂,她们在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的灵魂已经不在她们的肉体,那时的她们只余一具麻木的肉体,就如同刚死的还留存温度的尸体。

所有的嫖客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在奸尸。

这世界,多数男人也只要在性交时的那瞬间的快乐,和在女人身上证明他的下半身的伟大性和征战的本性,他们并不需要太多的感情。感情对于一个男人,无疑是一种拖累,男人是种即时动物,无论是在爱情上还是在性爱上,他们都是以很短的时间来完成的,而他们却希望在他们给女人短暂的快乐的时候,那女人就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他、忠于他。

从另一角度来看,男人的确不能有太多的感情,他们的一生,有太多的事要做;女人可以,因为女人好像并没有什厶可以做的,也就想缠著男人,让他们也像她们一样无事可做。

所以说,男人是理智的动物,女人是感情动物。

妓女似乎是不会有感情的;萧路君对于颜罗玉的感情却很好,好到任何事都为他著想。自从颜罗玉和她一起睡,她就对他进行了无微不至的关爱,另外,她和颜罗玉之间,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得从颜罗玉六岁那年说起。

那是一个春夜,有著轻的风和淡的星。

颜罗玉在白天里和罗芙罗紫玫玩得好好的,不料在傍晚时不知因何,三小又大打出手,当然,败北的自然是颜罗玉,这次他哭得可厉害了,两姐妹都被玉娘狠骂了一顿,颜罗玉没有像往常一样哭一会就算了,依然哭得凄惨,叫人看著心痛。红珠和玉娘问他被打到哪里了,他就是不说,萧路君只好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轻问道∶“玉儿,你哪里疼?”

颜罗玉哭了一会才道∶“萧娘,玉儿的小鸡鸡那里疼,疼死了。”

萧路君吃这一,忙解开颜罗玉的裤子,道∶“玉儿,是哪里?”

颜罗玉指指阴囊,哭道∶“这里。”

萧路君喑咒∶这两个小妮子,哪里不好打,偏偏往这里打?她的手刚碰到颜罗玉的子孙袋,颜罗玉就又呱呱哭叫个不止,她道∶“玉儿,你忍著点儿,我看看伤得有多严重。”她摸索一阵,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总算还在。她真怕那两姐妹把他的小蛋打破了,这男人没有了蛋怎厶行?唉,她叹道∶“玉儿,是谁打你这里的?”

颜罗玉道∶“玉儿不知道,她们把玉儿按倒在地,然後玉儿觉得这里一痛,但是不知是谁打的,以後玉儿也要往她们那里打,叫她们痛得满地打滚。”

萧路君知道他痛过这阵就不会有事的,心也放下了,笑道∶“玉儿不要拿拳头往女孩子那里打,”她指指颜罗玉的胯下,“你要打她们,就用你的小鸡鸡去打,懂吗?”

颜罗玉摇摇头,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鸟,抬头看著萧路君,道∶“不懂。”

萧路君看著他那与年龄不符的子孙袋,心想此子确是天赋异禀,她道∶“玉儿,你想长大後能够打赢她们吗?”

颜罗玉很干脆地道∶“想。”

萧路君笑笑,把他的裤子穿好了,抱他到床上,亲吻了他,道∶“那就不要哭了,萧娘从这刻开始,教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基本的本领,这将使你长大後能够打败每一个女人,你说好吗?”

“好。”只要能够打败他的两个小姐姐,他颜罗玉什厶都愿意学,这是他幼小的心灵长久的执著。

萧路君道∶“男人如果用他的蛮力打败一个女人,那不算什厶,男人如果在感情上彻底打败一个女人,那才叫本事,这感情嘛,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懂,等你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自然会懂,我就不和你多说也没有什厶可以教你,只要你记住萧娘的一句话,那就是,如果你认定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弃,用尽你所有的手段,也要得到她,这是一个男人必须有的信心和魄力。当然,你们男人可以同时认定几个女人,这没什厶,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

颜罗玉睁大眼盯著萧路君,他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厶,只知道好像男人注定要打败女人的,这就让他觉得很开心。男人肯定能够打败女人,哈,长大後,他就可以打得两个小姐姐哭鼻子了,爽!

萧路君也知道此刻的他不会懂得她的话,但她相信他有一天总会明了,那时他也许会感激她,她继续道∶“男人要打败一个女人,要在感情上征服她之外,还要在性爱中彻底地征服女人的肉体,女人是种感性动物,你别想在思想上征服她们,因洛uo们的思想会随著她们的感情变化,她们的感情就是她们执著的思想,无论这种思想是对还是错,在她们感情的包容中,无疑都是天底下最正确的;她们的信仰源自于她们的感情和她们所爱著的那个人的身上。”她放开颜罗玉,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好茶杯在桌上,继而坐回颜罗玉身旁,抚摸著他乱蓬蓬的污发,叹道∶“每一个少女都爱幻想,她们期待爱情比性爱要多许多,但少女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单单是感情并不能满足她们,她们还需要肉体的满足;激情总是在性爱中拼发的,你要永远记住。感情是不能教的,所以我就教你征服女人的肉体的本领。”

颜罗玉不懂装懂地嗯了声。

萧路君从席底取出一本书,这是她在收拾罗刚的遗物时得到的。罗刚死时,她看了罗刚的阳物,那是比她记忆中的要粗长许多的,她就觉得奇怪,所以在处理罗刚的事时,她就特别地留意,让她发现了罗刚收藏的这本真经,她道∶“玉儿,从今以後,萧娘就教你认识一些字,并且教给你这本书所记载的一切,这书叫做《男人至宝》,也真是你们男人的至宝。”她年轻时,家里还算有些钱,後来家道沦落才做了妓女,所以基本上她还认识一些字,当然也只是不多的一点,刚刚能够当颜罗玉的启蒙老师罢了。

萧路君翻开书,道∶“这书分三部分∶第一,也是基础篇,就是训练男人的阳根,让男人的东西变成他们征服女人肉体的先决本钱;第二,加强男人的持久力;第三,教给男人有关女人各部位的敏感点所在以及各种行房技巧。”

颜罗玉好奇地道∶“萧娘,什厶是男人的阳根?”

萧路君道∶“就是你的小鸡鸡呀,有很多叫法的,以後你会知道,你想你的小鸡鸡长大吗?”

颜罗玉道∶“不想啦,我现在都嫌它大哩,我和其他的男孩玩,尿尿时他们都笑我的大。”

萧路君笑道∶“他们长大後,就会怕人家笑他们的小了,玉儿,男人的这个东西要大才显得男人有气概,你才能打败女人。”

颜罗玉听到打败女人就又开心了,道∶“那我就学,我要我的小鸡鸡长得大大的,打得臭豆腐和猪猪哭哩。”

萧路君道∶“不过,练这个很苦的,你还敢学吗?”

颜罗玉道∶“玉儿是不怕哭的男孩,一定能练成的。”

萧路君道∶“我不是说哭,我是说苦,也就是很难学的。你整日只知道哭,以後可不要乱哭了,男孩子是不轻松掉眼泪的,能够让女孩子哭的男孩才是有本事的,但男孩绝不能随便就哭,知道吗?”

颜罗玉低首道∶“知道了,萧娘,可是,很痛耶,她们打得我很痛也不能哭吗?”

“不能!”萧路君坚决地道∶“男孩要比女孩坚强,怎厶能够因为一点小痛就哭呢?”

颜罗玉还是争辩道∶“萧娘,她们又没有打在你身上,你怎厶知道是点小痛?她们打在我身上是大痛的,很痛的那种大痛耶,大痛总该能哭了吧?而且,哭出来好像就舒服很多了,萧娘,你没哭过吗?真的很舒服的耶!”

萧路君无奈道∶“好啦,以後你要哭就哭,萧娘不管你哭不哭的了,萧娘只要你好好的学。”

颜罗玉开心地道∶“什厶时候开始学,萧娘?”

“现在。”萧路君脱去颜罗玉的全部衣裤,露出他那仿佛天天被太阳晒的小身体,让他在床上打坐好,道∶“听好了,玉儿,萧娘现在教你怎厶运气去替你的小鸡鸡治伤,待会就不会痛了,你要静心地听,照著萧娘说的去做,你会成功的,孩子。这是男人的至宝,连罗刚那种菜鸟也能够成为人上人,何况你不但是天赋异禀,且是以童男之身从小修炼,在我的指导下,你会把你的宝贝训练得很棒,让它成为你最大的骄傲,也是每一个遇上你的女人的真正至宝。”